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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在地理方面取得成就的名人的簡介。謝謝妳

地理名人黃簡介

[日期:2007年3月30日來源:作者:]

編者按: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地理學會名譽理事長、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名譽所長黃教授是我國著名的地理學家。他還是羅馬尼亞科學院院士、美國地理學會會員、皇家地理學會名譽通訊記者和國際山地學會顧問。1996年獲國際地理學聯合會特別榮譽獎,1997年獲賀亮合力科學進步獎。他的研究成果在國內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為了紀念黃先生對我國地理學的傑出貢獻,特邀請黃先生的第壹位研究生牛教授撰寫此文。

我年輕的時候看過五六先生的傳記。對於那些“安安靜靜,不在乎榮耀”,甚至“不在乎貧窮*,不在乎財富”的人,我總是很向往,默默的把它當做人生的典範。而龍,有幸師從黃教授,事隔三十余年,他的學識、風度、品德、文章,使我心目中那個壹直崇拜的影子,逐漸被激活,逐漸清晰,而且越來越突出。

黃先生於2003年2月1965438+3日出生於廣東惠州。20世紀20年代是中華民族的恥辱時代。軍閥混戰,列強入侵,民生日益雕敝,山河危在旦夕。壹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少年,聰慧、早熟、睿智,充滿正義感,稚嫩的心靈過早地背負著沈重的壓力,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廣東是清末民初革命的發源地,各種思想在這裏匯聚。惠州毗鄰香港。廖、鄧、葉挺等民族精英在徽州土生土長,與廣大民眾壹起奏響了那個時代的強音。八歲的他,雖然對世界了解不多,但也收到了“責任感”這個沈重的字眼。在學校裏,他聽老師念道,“華夏皇帝即將為奴;我忍不住哭,也控制不住自己。再久壹點,國民革命軍北伐的壯舉,以及“推翻軍閥,除去強權”的宏大歌聲,已經讓他無比激動。雖然已經過去了近70年,但每當我回憶起來,我仍然可以壹壹細述過去。

黃先生在12歲之前進了壹所私塾,學到了很多中國古代文化的精髓,尤其是在舅舅家受到的熏陶,影響了他壹生。其叔早年追隨康有為,主張變法維新,戊戌變法徹底失敗,故隱居故鄉,戀山河,老於林泉。作為壹個正直的人,他痛恨社會的黑暗,不願沈淪於塵世。他經常教自己的侄子許多義作,以表達自己“不做太子,做貴人”和“忘得失,以至於死”的情懷。這些文化的交融,不能不對黃的世界觀產生重大影響。時隔半個多世紀,黃先生總結時深有感觸地寫道:“隱士的思想,既有積極的因素,也有消極的內容。對於追求名利的人來說,它是壹劑良藥;可能會對祖國和人類產生功利主義的負面作用。為了祖國,為了人類,有時候我們可能要以伊尹為榜樣,在治亂中求進步。.....隱居思想的影響也對我六十多年的地理工作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黃先生從小孝順,在村裏是出了名的。由於家庭的衰敗,他深深感受到了溫飽不足的擔憂。在即將選擇職業的時候,雖然他知道在外國控制的機構(如郵局、海關)工作可以找到高薪的“鐵飯碗”,但他毅然放棄了自己在外國人羽翼下所享受的財富。就在那個時候,他從報紙上得知,各種各樣的外國人在中國探險,深入到西北和西南的腹地,而中國人自己能夠參加這些探險,卻少之又少。在他看來,這種反客為主的現象真的是中國人的恥辱。他在自述(1992)中說:“這是新的金牌。他奔放不羈。兩年時間,他跳了五級,考上了中山大學科學基金。”然後,在決定終身學習化學還是地理的時候,雖然不能理解現代地理學的內涵,但他覺得中華民族的子孫無法對祖國的大好河山進行深入的研究,於是義無反顧地走進了地理學的大門。作為壹名優秀的學生,他毅然與地理結緣,既有奉獻者的情懷,也有戰士的悲壯情懷。只有當個人的不公正與國家的興亡聯系在壹起時,才往往造就了執著的人生。從17歲開始,他在中山大學致力於地理研究,直到去世前壹天,他壹直在這個花園工作。

中國的現代地理學起步並不早。中山大學地理系是系統教授西方地理思想的先驅基地之壹。65438-0929年,CUHK地理系從現代地理學的故鄉德國聘請了威廉·克萊納(Wilhelm Kleiner)教授擔任系主任,之後又聘請威爾弗岡·邊沙(Wilvergang Biansha)教授接任系主任。同時還邀請了當時國際地理學界其他幾位頗有聲望的教授,移植西方地理學體系。眾所周知,德國是現代地理學的發源地。洪堡特、裏特等壹大批才華橫溢的大師,讓許多地理學史研究者驚嘆不已,被譽為“科學史上的巍巍大山”。黃先生在這個系統中從事科學地理學的研究,壹下子進入了當代地理學的前沿,並紮根於中國這片深厚的沃土。

展現在於先生面前的科學地理學不僅是壹門綜合性很強的學科,也是壹門難度很大的學科。壹不小心,要麽陷入漂浮的泥坑,要麽陷入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迷茫境地。絕對不是壹般人看不起地理,看不起地理就來的“瀟灑”。所以能真正理解地理真諦的人並不多。而且,在經歷了“迷茫-清醒,再迷茫-清醒”的多重波折後,通常需要壹生甚至幾代人才能理解其內涵和外延,才能體會到鳳凰般的驚喜:原來地理就是這樣壹個五彩繽紛的世界。

在中山大學地理系,他聚精會神地聽,如饑似渴地讀,刻苦鉆研,逐漸認識到,要了解地理規律,必須依靠地理事實的發現、地理內容的比較和地理實驗的開展;妳得積累地理學各個分支的知識;還要借鑒相鄰學科的成功經驗來理解地理綜合,無異於無米之炊。在校期間,他選修或參加了地質學和生物學的許多課程,並涉獵了礦物學、古生物學和動物學。由於對這位德國教授的壹些觀點有所懷疑,他自學了簡單的高等數學。從學習氣候學,我想到地理定位實驗研究的重要性;他曾經對地貌學有偏愛,這推動他掌握了大地構造學、內力學、土壤學的知識;他研究了人文地理學中的“三級六階”,對聚落地理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進而對人口統計和人為影響有了清晰的認識。為了掌握更多的第壹手資料,他特別註重實地考察。那時,CUHK地理系每兩周有壹次野外考察。黃先生身體虛弱,第壹次隨德國教授克雷特納去白雲山。沒走多遠,他就筋疲力盡,臉色發青,休息了很久才繼續。但是,他被殺進去了。經過壹年的訓練,他“已經能夠承擔風險,從不向別人學習”。正是通過嚴格的智力訓練和體能訓練,在四年的大學生活中,他不僅拓寬了知識結構,還獲得了強健的體魄,為從事地理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他自己說:“經過四年的學習,我知道地理和自然地理是要建造的建築。草初發現,材料不全,雲落,仍需努力創作。”

他的畢業論文《惠州西湖與銅湖之間的地形》因調查詳盡、推理透徹、分析準確,得到了邊沙教授的高度評價,結論正確,四年居全院之首。獲得學校頒發的金質優秀獎和洛克菲勒基金會獎學金。

對地理區域的綜合認識,地理結構的客觀安排,地理空間的分異規律,地理過程的振蕩節奏,壹直是地理學追求的基本目標。中國作為世界上重要的地理大國,位於地球上最大的陸地歐亞大陸的東側,地球上最大的海洋太平洋的西側。它恰好夾在地球上的“兩個活動帶”之間,自然環境非常復雜。正確理解中國的地理特征和地域分異特征並不容易,需要紮實的地理理論基礎,詳實有條理的信息和正確性。黃先生的天賦和勤奮使他能夠勝任這壹艱巨的任務。無論是在學校讀書,還是在社會上工作,他總是背負著這個復雜的“十字架”,不斷前行。

1934期間,黃先生經何燕軒教授、邊沙教授推薦,進入中山大學理學院北平地質調查所,在本屆畢業生中表現最好。德國著名學者李希霍芬考察中國後曾認為中國南部沿海在下沈,北部沿海在上升,這讓中外科學家壹直深信不疑。年輕的黃在自己多方面調查比較的基礎上,對這壹世界級權威提出了挑戰,認為這壹結論是錯誤的。中國地學先驅之壹的翁先生鼓勵這位年輕的科學家去山東考察海岸地貌。於是他去了山東,對榮成附近的北陂、日照沿海的幾個平行沙洲、芝罘島的小過山峽做了嚴格的觀察記錄,最後得出結論:山東沿海不是在上升而是在沈淪。第壹次調查的報告發表在中山大學的《自然科學季刊》上,洪思齊教授隨即在《大公報》上發表書評,大加贊揚和鼓勵,對中國學者在重大問題上的真知灼見深感自豪。

黃先生的思路是清晰的,他的邏輯是明顯的,如他的筆跡和他的話是巨大的。他認為自己不擅長修辭,認為“以文代說”是自我承諾。壹般來說,世界上的道理都是壹樣的。如果妳能言善辯,如果妳沒有真才實學,只能嘩眾取寵,空著肚子贏。黃老師雖然認為自己口才不好,但是因為內容真實,道理簡單,所以聽者還是很有收獲的。在中國地質學會的壹次年會上,與格利普討論華北海岸時,他陳述了自己的觀點,得到了當時中央研究院院長丁文江先生的贊同。作為當時最主要的地質學家之壹的丁先生,與翁、曾士英合編的《中國地質》壹書,已久未發表。他準備編中國地理長版,寫高中中國地理簡版。我聽了黃在會上的發言,並要求黃先生參加第二天的工作。這確實是壹項有意義的文化工程。眾所周知,20世紀30年代中期,不僅能夠真正使用的地理數據很少,而且細節差異很大,在地域和時間上口徑也不壹樣,很難進行比較。黃知道任務艱巨,但他無所畏懼,慷慨承諾。他在1935的秋天來到南京,開始了另壹段曲折的旅程。那時候,他才22歲。

編《中國地理》的第壹步是對南嶺進行仔細的調查。在我國,傳統的觀點是把南嶺當作“明確的地理界線”,有“嶺上壹枝梅花,南枝暖北枝寒”等詩句為證。在國內外的各種地理著述中,也是繼承並習以為常的。按照當時的理解,中國北半部的地理邊界比較清晰,基本沒有太大爭議;南半部問題很多。丁文江先生指出,南嶺是最重要的問題,他要求黃當場解決。工作壹向兢兢業業的黃用了近半年的時間,走遍江西、湖南、廣東、廣西等省,做了詳細的對比分析。他發現僅從地貌判斷不足以得到問題的答案,必須聯系氣候、土壤、植被等自然因素,才能綜合判斷地理區域的性質。最後的結論是,南嶺只是壹個分水嶺,而不是山脈,不應該作為壹個自然地理邊界。就這樣,他從實際考察出發,步入了綜合分析中國地理特征的道路。

專著《中國地理》(丁文江先生稱之為“長版”)只完成了三分之二,即無愧於抗戰。書本被裝箱,機構被搬,野外工作無法開展。“長版”的寫作被迫休學,高中國家地理只完成了壹封信。在壹些保存下來的手稿中,小字密密麻麻,雖然屢遭士兵攻擊,但泛黃的紙上字跡依然清晰可辨。在那篇稿子裏,參考資料豐富,理論、數據、結構、策劃甚至措辭都很有講究。以1936在南京編寫的《中國植物地理學大綱》為例,用***136的壹頁,三萬五千多字,論述了四個基本部分,即中國植物區系、人類活動與自然植物、中國植物區系、國產植物利用。在充分考慮前人研究的基礎上,首次將中國劃分為26個植物區系並逐壹說明。時至今日,我仍然深深感受到它的學術價值。本卷特別討論了人類對自然植被的幹擾和破壞。書中寫道:“當每壹個價值都在喧鬧的時候,官邸必然會被摧毀;大亂之後,流民逐漸回歸故裏,居住和聚會也越來越復雜,必須建房滿足需要;政府可能會修建大規模的工程來美化它,所以會需要更多的木材,這會讓以前的森林變成光禿禿的山脊。”由於本卷的分析中肯,張其昀先生曾在《歷史地理雜誌》上發表過植物區劃部分,受到學術界的高度評價。

黃先生在編纂《中國地理》時,壹直把正確劃分中國自然地理區域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之壹,這絕非壹朝壹夕之功。黃先生早在學生時代就養成了博覽群書的習慣,具有可貴的開拓學習精神。以這種進取精神為經線,以學科間的有機聯系為緯線,編織了他對地理認識的基本網絡,這壹網絡充滿了他勤奮進取的特質。在他的整個研究工作中,綜合觀點、比較方法、因果聯系、現實意義和應用價值等壹系列現代地理學內涵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學海無涯”是黃先生最喜歡的壹句格言,充分顯示了他在學術道路上勤奮刻苦、百折不撓、鍥而不舍的精神。大學初期,他偏愛地貌學,壹生寫的第壹篇論文是《廣東西湖與通湖之間的地貌學》。在大學第三年,他對氣候學產生了興趣。之後受威斯曼影響,系統學習了植物地理學。到了1936,他覺得當時地理學對土壤學還不太熟悉,於是在國內教土壤地理學家索普等同行,參加土壤調查,收集國外發表的新疆、內蒙古、東北等地的土壤資料,重新編制了全國土壤圖,不僅填補了原地質調查局土壤研究室編制的中國土壤圖的空白(圖中未包括上述省區),而且對所采用的內容和方法進行了探討。正是這種廣泛的涉獵和深入的探討,使他逐漸發現了中國自然地理區域形成和結構的真諦,為他研究中國綜合自然區劃奠定了基礎。

黃先生1984+00年6月訪日時發表了重要講話:“地理學家都知道,不同尺度的劃分是理解‘陸地’的壹種手段。按照認知的順序,自然先分。”這就解釋了為什麽他非常重視地理區劃的研究,也會理解為什麽這種研究貫穿了他半個多世紀的科學活動。在未完成的《中國地理》手稿中,他已將所有自然要素系統地劃分為國家區劃,這無疑是對客觀認識中國地理特征的壹大貢獻。先後完成中國河流區劃、中國氣候區劃、中國地貌區劃、中國土壤區劃、中國植被區劃、中國綜合自然區劃。上述劃分中,有的是他首先提出的,有的是前人做的,但他根據綜合的觀點重新定義。以“中國氣候區劃”為例,竺可楨先生和塗先生早就做了,但考慮的因素單壹,尤其是地貌、植被、土壤的相互作用,導致將雲貴劃分為壹個單元。有鑒於此,黃先生在《中國氣候區劃》壹文中做了壹些較大的改動,將原來的雲貴地區劃分為兩個不同的區域。他的觀點不僅引起了當時人們的關註,也受到了《氣候區劃》原作者的推崇。塗先生極力主張將自己的論文公之於眾,發表在浙江大學歷史地理教育研究室的刊物上,作為壹家之言,為科學發展相互印證。科學家們實事求是的精神,互相學習的態度,壹時間被傳為佳話。

20世紀30年代,黃先生正確地勾勒了我國綜合自然區劃的雛形,明確地將青藏高原作為壹個大的區域分離出來,與1957-1959時期組織的大規模自然區劃工程有異曲同工之妙。1949以後,在竺可楨和黃的領導下,聘請了壹批蘇聯專家作為顧問,開展了中國自然區劃的整體研究。在中國擔任總顧問的薩莫伊洛夫教授在區劃的原則和方法上介紹了壹些好的經驗和思路,但他對中國自然地理特征的理解遠不如中國學者深刻,以至於他的具體建議並不合理。黃先生在多年實踐的基礎上,以充分的論據推翻了薩莫伊洛夫教授的壹貫觀點。

由於黃先生對中國自然區劃研究的巨大貢獻和中國自然區劃在國際上的巨大影響,羅馬尼亞科學院於1964授予他榮譽通訊院士稱號,以表彰他在中國地理事業方面卓有成效的研究工作。這些成就包括他對黃河中遊水土流失的研究,他對中國第壹部自然地圖集的貢獻,他對中國實驗地理學的倡導,他對現代地理學研究新方向的探討,他對農業生產潛力研究的追求,他對中國第壹部熱量和水量平衡研究的設計和領導,他對中國地理學發展的組織。

1990年,在《地理知識》出版40周年之際,他用流暢的草書體寫下了兩個深刻的字:“倚枕而遊,遊至眼底,藏書余味於胸”。這個以書為友,以書為伴,以書為食的老實人,幾十年如壹日地在書海中遊蕩,自得其樂,做壹個好人。人們都說他是為了國家、民族、人類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從小到大,他壹直把這種氣節和思想融入到自己熱愛的事業中。

作為科學家,黃先生壹貫重視理論與實踐的統壹。新中國成立之初,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竺可楨先生任命他為地理研究所所長。在這個位置上,他明確提出了三大任務:1。黃河中遊山陜河谷土壤侵蝕研究。他把黃河中上遊和下遊聯系在壹起,他把水土保持和黃河治理聯系在壹起,他把黃土高原和華北平原聯系在壹起,他把黃河的安全和國計民生聯系在壹起,表現出很高的遠見。2.南方山區的利用。他知道中國人口的壓力,知道土地資源的珍貴,知道山地利用的潛力,當然也知道壹個科學家的責任。3.選址。這是地理學家應用空間分異理論為國家經濟建設服務的好地方。從更壹般的推論,也是他“科學救國”的合理延續。以上三項工作,涉及環境、農業、工業,經過了40多年的考驗,可以看出是非常有遠見的。直到今天,它們仍然是地理學深入研究的重要課題。

我勸妳不要刻頑石,路上人口如碑。與黃先生有過接觸的人都非常了解他的職業生涯和個性。80多年來,他的生活幾乎是枯燥的,但他的世界卻極其豐富多彩;他的要求少之又少,但他的貢獻卻不能用裝車的多少來計算;他話不多,但他的形象幾乎不需要人們多說什麽。他意氣風發,雷厲風行,誰也不會相信他是個80歲的老人。他沒有直接告訴我他對地理學未來發展的看法,但我想,他或許可以用自己的話來表達:“地理學壹直是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之間的橋梁,它研究自然而不脫離自然基礎來研究社會經濟”,也就是繼續應用地理學的理論更好地服務於國計民生,或許他的回答會有所概括!

簡歷和生活

1913二月1出生於廣東惠陽(今惠州)。

1928年秋考入中山大學預科,1930升入中山大學本科。1934以優異成績畢業,獲得優秀金質獎章。

1934-1935獲得洛克菲勒文教基金會獎學金,在北平地質調查所研究山東海岸,提出海岸下沈的證據,修正F.vonRichthofen關於中國長江以北海岸正在上升的論點。

1935至1938應丁文江先生、翁先生邀請,在地質調查地質研究所編《中國地理(龍)》和《高中中國地理》。

1938 —1942浙江大學歷史地理系講師、副教授。

1942至1949,先後在資源委員會經濟研究所擔任專員、特聘委員、簡要技術負責人、研究委員。承擔並主持中國自然資源利用與保護、規劃水庫調查、長江三峽及黃河下遊多目標流域規劃等任務。

1949至1953,歷任南京生產建設研究委員會副主任、華東工業部工業經濟研究所副所長、華東財經委員會工礦普查組組長、基本建設處副處長。1950年夏天,還兼任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籌備辦公室副主任。65438-0953調入地理研究所,歷任研究員、代理所長、所長、名譽所長。

1955當選中國科學院院士(院士)。

1950起,任中國科學院自然區劃工作委員會副主任,國家地圖集編制委員會副主任。中國自然地理編輯委員會副主任。並長期擔任中國地理學會副理事長(1956-1979)、理事長(1991年)、名譽理事長(191-)等職務,擔任過《地理

1964被授予羅馬尼亞科學院榮譽通信院士(後改為院士)。1979當選美國地理學會會員,1980被授予皇家學會榮譽通訊會員,1980被聘為國際山地學會顧問。

黃是第三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第三、五、六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委員。

在中國現代地理學的發展過程中,黃根據學科自身的特點和規律,密切關註國際研究動態和趨勢,主張學科間的交叉和滲透,強調綜合研究,積極引進新思想、新技術和新方法,重視理論與實踐的結合,強調為經濟建設特別是農業生產服務。

20世紀50年代以來,黃開展並指導了中國自然區劃、黃河中遊水土保持、華北水利與農業、提高坡地可持續生產力、全球環境變化與區域可持續發展戰略等多項自然地理學綜合研究。他的主要貢獻可以概括如下:

黃對中國自然區劃的研究始於20世紀30年代末,40年代發表的《中國植物區》和《中國氣候區》在中國早期部門區劃中具有開拓意義。1959主編的《中國綜合自然區劃(初稿)》是我國最詳細、最系統的全國自然區劃專著,迄今國內外未見類似著作。中國的自然環境極其復雜,在多種因素的影響下,很難客觀地識別地帶性規律。黃的專著揭示並肯定了地帶性規律的普遍存在,這是我國自然地域分異規律研究的重大歷史性突破。20世紀60、80年代,他對原方案進行了簡化和修正,更便於應用。他強調,應將區域單位理解為環境和自然資源的整體,並應與區域發展緊密結合。該研究獲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1987。這壹成果幾十年來被廣泛應用於農業、林業、水利、畜牧、軍事等部門。

早在50年代後半期,黃就提出了綜合研究地表物理、化學和生物過程的方向。這比發達國家在全球環境變化方面的同類研究早了20年左右。後來有人提出,圍繞土壤-植物-大氣系統及其相互關系的實驗研究,提出並發展“農田自然生產潛力”的理論和方法。黃為中國自然地理學的發展指明了方向和道路,影響了中國自然地理學領域的幾代學者。

黃於1953年首次完成了黃河中遊土壤侵蝕格局分類,編制了我國第壹張黃河中遊土壤侵蝕區劃圖。這些著作至今仍是黃土高原治理的重要參考,而黃的分區規劃及說明至今仍被水利部門編制的相關規劃所采用,為我國水土流失規律研究的治理規劃奠定了理論基礎。

黃十分重視我國東部坡地的利用和改造,指出要防止水土流失和土壤物理性質惡化,保持土壤養分供應不減少;從戰略上講,坡地的改良和利用應側重於植物措施,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坡地或小流域的可持續生產力。最好的辦法是依靠速生植物滅蟲促效益,為坡地的利用和改良指明了方向。

作為全球環境變化和地球系統科學研究的先驅,黃主張反復運用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方法,按自然區劃觀察氣候變化,研究全球環境變化中的危險區,研究中國在農、林、牧、能源利用等方面應對全球變暖應采取的積極對策和措施。他指出,地理學有必要研究適合中國的區域可持續發展戰略,以50年為主要目標時間,從而推動地球系統科學的建立。在地球系統中,要著眼於陸地系統及其與大氣、海洋的延伸疊加,將全球環境變化與區域環境變化結合起來。這些意見已成為最近研究和工作指南的重點。

綜上所述,黃院士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開展和指導了許多中國自然地理學的綜合研究,成績斐然,對中國自然地理學的研究起到了推動作用,特別是做出了巨大貢獻。許多研究成果至今仍是農、林、牧、水和軍事部門的重要參考資料,在生產實踐中發揮著重要作用,顯示出強大的生命力,在國內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黃是中國地理學的集大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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