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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慶施的人物評價

不確定的棺材蓋

在人們的心目中,柯慶施似乎是壹個還沒有定論的重要人物。有人說他德高望重,廉潔自律。雖然他沒有做出什麽重大貢獻,但他勤奮地奉獻了壹生。還有人說,不是,他極左,專搞詭計,同四人幫勾結。要不是他死得早,他絕對是“五人幫”。對人的評價往往不同,智者見智;但作為壹個歷史人物,他是客觀存在的,不允許被批評家隨意抹黑或抹黑。

柯慶施,中共老黨員,1922入黨,據說是中共中唯壹和列寧握手的人。那是在蘇聯舉行的壹次國際會議上。柯的仕途並不順利。延安整風期間,被康生陷害,妻子跳井自殺。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中共南京市委書記、市長,江蘇省委書記,中共上海市委第壹書記、市長,南京軍區第壹政委,中共中央華東局第壹書記,國務院副總理;1958年5月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那時候是力量的瞬間,也是崇高的壹面。由於柯個子高,鼻子比常人大,在延安人們稱柯慶施為“大個子”、“大鼻子”、“老柯”。南下後,柯的職位提升很快。此外,他很嚴肅,不茍言笑,步履蹣跚,還有點駝背。人們給他改名叫“柯老”,甚至毛澤東在中央開會時也給他起了個綽號叫“柯老”。從此,“柯老”成了他的尊稱。其實當時他才五十多歲。

1957年,我因“嚴重右傾”被免去《勞動報》社長兼總編輯職務,調任上海市委理論刊物《解放》雜誌籌備創刊,擔任評論員。1963市委副秘書長。從1958到1965這七八年間,除了每半個月給《解放》雜誌寫壹篇評論員稿件,大部分時間都在給市委領導柯慶施、陳丕顯工作。我為他們起草了60多篇講話、工作報告和理論文章,5次陪同他們參加中央工作會議,多次和柯慶施壹起到基層調查研究。我不了解柯清時的全部歷史和活動,也不想介入對柯清時的綜合評價。本文僅講述1958至1965我與柯青石接觸中的壹些具體事實,為讀者提供壹些關於柯青石的信息。我記得的事實並不連貫,具體日期也很難記得,但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經歷。

跟緊毛澤東。

柯慶施到上海後,很快得到了毛澤東的賞識,主要是1957年底到1958年初的上海黨代會報告。這份由上海起草小組撰寫的報告被送到杭州的毛澤東審閱。毛希望胡喬木和進行更多的修改,浙江和上海張春橋也參加了修改。最後,毛澤東親自敲定了它。報告的題目是《乘風破浪加快建設社會主義新上海》,是根據毛澤東《論十大關系》的講話精神起草的。報告指出,上海面對臺灣省海峽雖然要加強戰備,但要利用和平機遇發展生產,充分發揮老工業基地的作用。報告將其概括為“充分利用,合理開發”的八字方針,毛澤東對此給予充分肯定。特別是報告提出要“全力以赴,乘風破浪”,更符合毛澤東當時醞釀大躍進的想法。毛澤東對柯慶施說:“妳的報告寫得很好。妳要有這種精神狀態才能乘風破浪,搞革命,搞建設。”毛澤東還批準了新華社對上海某地區黨代會的報道,這在當時是史無前例的。事實上,毛澤東想利用這個報告作為動員大躍進的輿論準備。柯清時是上海黨代會的報告發言人,柯清時因此成名。這壹“八字方針”對上海的建設具有積極意義,也使柯慶施跟上了毛澤東的思想和路線。

在此之前的反右運動中,柯慶施也得到有關毛澤東“領導意圖”的消息。他和陳丕顯壹起,整天召開各行各業的座談會,按照毛澤東的安排“硬著頭皮”聽取各界人士的意見,並在內部排隊摸底,以便“引蛇出洞”。3月20日,1957,我在上海友誼電影院聽了毛澤東對黨員幹部的講話,至今記憶猶新。毛澤東在會上談到了“不要害怕”和“讓人放手,天就不會塌下來”。他還在主席臺上大聲對柯青石說“妳放的不夠”“只有30分,最多50分”。柯笑著點點頭。很快,壹批批“出洞”的“右派”被拉網,毛澤東稱贊上海“堅決”執行中央指示。當時,上海不僅把壹大批文化界的知名人士變成了右派,也把壹些敢於提出不同意見的老同誌,如同濟大學黨委書記、校長薛尚石,地下黨的周珂等壹批老同誌變成了右派。在《市委書記》中討論巴金時,柯慶施提出要把巴金變成右派,說他不僅是壹個老無政府主義者,而且他在《解放日報》上的文章(據《有什麽吃什麽》)發泄了他對黨的社會主義的不滿。陳丕顯說可以打,也可以不打,而施希敏堅決不同意把巴金變成右派,說巴金在廣大青年中影響很大,在抗美援朝中有很好的表現。柯慶施此時表現出來的是,無論毛澤東說什麽,主張什麽,他都在思想上壹拍即合,赤足追隨。

大躍進的號角壹響,柯慶施的“左”傾思想也擴大了。上海有大中小鋼廠,產量在全國占很大比重。為了響應在全國範圍內進行鋼鐵冶煉的號召,柯還將在市區從事小高爐煉鋼。那時候我在《解放》雜誌,是市委黨總支的。柯慶施要市委的幹部發揮表率作用,在辦公樓北面的空地上建了壹個小土高爐。幹部們每天三班倒。沒有鐵怎麽煉鋼?柯說城裏到處都是鐵門,不就是現成的鐵嗎?家家戶戶都有大量的廢金屬,於是大家紛紛上交鐵鍋,鐵門、鐵條被強行拆下來煉鋼,造成了高樓旁、小巷子裏冶煉廢鋼冒黑煙的怪現象。

在此期間,毛澤東參觀了上海鋼鐵廠和機械廠,提出了“趕超美國,超越英國”的口號。柯青石也跟著到廠裏做動員。由於上海是壹個工業大市,在西方對中國實行經濟封鎖後,許多原材料無法進口,生產發展已經嚴重困難。在毛澤東決心、自力更生、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的號召下,廣大勞動者發揮了極大的積極性和創造性。通過大協作,他們自己做了壹臺萬噸水壓機,用壹臺小動力機制造了幾百噸、幾百噸的大型機械設備。工人們說這是“螞蟻啃骨頭”“猴子騎大象”的加工方法,真的大大增加了中國人民的誌氣。訪問毛澤東後,他受到了極大的贊賞,並立即提出要在全國範圍內開展技術革新和技術革命運動。在“左”的思想指導下,不顧條件,用政治代替實際需要,把廣大勞動者的積極性引入歧途,造成了極大的浮誇,工廠和人民搞機動化和超聲波,浪費人民的金錢,使大大小小的許多設備不能用於生產。於是,科學技術被簡化了,人的主觀能動性被大大誇大了,正確的變成了謬誤。柯慶施是安徽歙縣人。他在壹所簡單的師範學校學習,在北京和東北的壹些大城市從事地下工作。他有壹些知識,但他不擅長工業和經濟。在“大躍進”時代,他認為政治領導可以代替壹切,推動壹切,用體育來指導生產,造成了許多不應有的損失。這種“左”的做法是有害的,但在中央錯誤思想和路線的指導下,不能歸咎於地方政府。

發表長篇大論

因為柯慶施是市委第壹書記,在當時的黨政體制下,第壹書記說了算,壹個人說了算,使得黨內生活很不正常。市委有兩個中央委員,壹個是柯,壹個是中央候補委員陳丕顯。為了顯示“第壹書記”的重要性,柯常常通過批評別人來突出自己的正確。陳丕顯特別重視農業和基本建設。在上海建設衛星城鎮的規劃中,閔行區是壹個大工業區,大型工廠制造成套電廠,貨運繁重。上海和閔行之間要建壹條壹級公路,占用了壹部分農田。這本來是必要的,無可非議的。沒想到柯視察後勃然大怒,大吵大鬧,批評說,要吃飯,占了農田食物會從天而降嗎?修建如此寬闊的道路是典型的紳士行為。他在市委會議上多次批評,還召開全市幹部大會,要求壹個市委副秘書長做公開檢討,其實就是整陳丕顯。現在看來,隨著經濟的發展,這條公路已經修得很好了,不是加寬了,而是變窄了。

在1962年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按:七千人會議)上,為了總結大躍進的經驗教訓,與會的各省市代表團在討論劉少奇報告時,紛紛開會,主* * *帶頭審閱。但柯慶施知道,毛澤東對劉少奇的報告不滿意,他遲遲不表態,拒絕審閱報告。陳丕顯只好寫了個審稿,發給柯。會議期間,陳讓我起草這份審查報告。討論中,柯看到發言中有壹句“我發揚民主不夠”,很惱火。他故意當著陳丕顯的面批評我:“妳這樣寫是什麽意思?妳是要發揚無產階級民主還是什麽民主?”也許在陳丕顯的心裏,有借這句話揭柯傷疤的意思,但這麽說也是踏實的。柯偉為了這句話罵了我們半個多小時,真是霸氣。事實上,在這個所謂的檢討中,什麽也沒有檢討,甚至連“發揚民主還不夠”這句話也成了禁忌。

有壹次,我在機械工業部在上海召開的全國現場會上,為柯慶施起草了壹份講話稿。會議由親自指示,柯代表中央在會上發言。我把講稿修改了幾遍,柯覺得還算滿意。然而,在演講的最後壹次討論中,他突然大發脾氣,非常生氣。他說:“馬達,妳看了主席指示的電報了嗎?妳知道誰會在會上發言嗎?妳說,妳說……”我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他壹口氣批評了我二十分鐘。我坐立不安,渾身冒汗。冷靜下來後,我把演講稿拿過來,又看了壹眼。哦,我明白了。原發言開頭只寫他是市委第壹書記,沒有寫政治局委員,因為柯是代表中共中央發言,因反復修改而疏忽。這個時候,我不禁覺得好笑。善於感動人的人,太看重自己了。這也是身不由己,對名氣的厭倦。

從許多事實來看,柯慶施完全按照毛澤東“左”的思想體系來思考和行動,有些方面在全國起了帶頭作用。柯慶施“左”傾錯誤路線,中央集權,愛動人心,在上海幹部中討論。但是,在中央內部制度過度集權、缺乏監督、黨內民主不完善的情況下,這種現象必然會發生,而且難以自我糾正。這種“左”的錯誤雖然給國家建設和人民生活帶來了嚴重的危害,但不是發生在壹個人身上,或者只發生在少數事情上,而是具有壹定的普遍性,不同程度地存在於其他領導幹部身上。因此,清算這種錯誤,不能只追究個人素質和責任,還要從指導思想和路線方針政策上糾正,從體制和制度的改革上解決。

全面評價壹個人真的不容易。壹個人的思想,工作,生活,素質,就像壹個棱鏡,不是那麽簡單就能看清楚的。妳可以了解更多關於接觸的知識,但這只是壹點點。有人說“上海有兩條路線的鬥爭,柯慶施是錯誤路線的代表”,“柯慶施在1965同四人幫勾結”,我認為這是沒有事實根據的,也是經不起歷史檢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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