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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遊記

65438+2月21周六中午。我剛剛結束公司的“寧波工廠之旅”,我的同學們正在享用最後壹頓免費午餐。從周四開始,雨水開始湧入寧波,帶給大地的濕氣伴隨著壹絲絲肌膚的冰涼。雨下的寧波像壹個古怪的公主,時而晴,時而陰;有時候玩的很開心,有時候又傷心又抽泣,真的不觸動她的氣質卻讓人覺得可愛。

吃完飯,告別了公司的朋友,我無縫的趕到了另壹群從上海開車過來的朋友那裏享受。帶著心中久違的期待和激動,我想,真正的寧波之旅才剛剛開始。

壹個月前的壹次生日聚會上剛和這幾個朋友聚到壹起,那天壹直斷線翻車的尷尬還歷歷在目。但是過了這麽些天,現在連我都忍不住笑了。人生如戲,喜劇和悲劇屢見不鮮,但壹點荒誕的黑色幽默更有趣...

當我下了出租車,停下來的時候,雨不等人。我被逼到壹個偏僻的角落,焦急地四處張望。壹瞬間左右,我看到壹個熟悉的身影撐著壹把深色的傘,走得沈穩有力。雨傘像壹個巨大的淋浴噴頭壹樣遮住了男子的眼睛和鼻子,只露出了微微凸起的嘴巴。他壹步步靠近,仿佛壹個磁場映射在他的周圍,屏蔽了周圍的雨聲和喧囂,只留下自信和冷漠。確實是主席,這次寧波之行的主持人,作為我們當中唯壹的黨員和職業規劃者,他承擔了救我於水火(火)的任務。

簡短的寒暄過後,他和董事長壹起沖進餐廳,收了傘,上樓,壹步壹步走向包間。站在包包門外的那壹刻,我的心就像快要被蛋卷和杯子填滿的冰淇淋。很冷很甜,也很刺激很開心。輕輕打開門,仿佛壹股微弱的電流穿過手指,刺痛而溫暖。

妳看到的是壹張剩菜不多的桌子,半瓶驚艷的冰糖和雪梨汁,六雙放松又溫暖的熟悉的眼睛,還有另壹張面對房間出口的臉,這是妳從未見過的。月牙形的雙眼皮閃耀著光彩。透過那雙清澈的眼睛,仿佛能透過厚厚的大氣層看到宇宙中的明月。壹簾長發微微遮住了只有手掌大小的小臉,微微內翻的眉宇間散發著壹絲淩雲的睿智——這是傑哥的閨蜜小雪,此行的新朋友。我跟小雪報名後才知道她老家其實是成都,所以我們還是半個村民。難怪有壹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傑哥坐在小雪旁邊的涼席上,半披著壹件靛藍色的天鵝絨外套,頭戴壹頂與邊上衣服同色的貝雷帽,甜美中又增添了幾分紳士風度。與壹個多月前相比,我少了壹張疲憊迷茫的臉,多了壹份舒適優雅的氣質。“嘻嘻嘻!”我只聽到傑哥對面韓的笑,和他今天的打扮有些相悖。平日頭發蓬松的朱老師,今天居然做了個半背,搭配壹件憂郁系的深黑色毛衣,再襯上純天然的健康小麥膚色,透露出陳坤風格的憂郁氣息。同行的有兩對情侶。葉隊和葉嫂,雖然他們剛領了證不久,在飯桌上已經表現出老兩口的默契。深灰色和淺灰色的裏子成熟幹練,兩人經常深情相視而笑,還有些可愛;另壹對法師和海燕cp真的是黑白配,可謂是互愛。法師無疑是我們整個團隊的身影,6尺6的個頭,壹米二的修長雙腿。可惜,在長春多年的感覺,讓他和偶像道路完全不同。海燕雖然是我們中間最小的妹妹,但端莊典雅,可能是江南水鄉的孕育和滋養吧。

我靜靜地聽著大家說說笑笑。桌上剩菜很少,屋裏還冒著熱氣,歡快,歡快,當然也俗氣...

現在畢業半年多了,以前整天見面,現在壹個月至少要見壹次。壹個多月過去了,每個人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麽熟悉,盡管他們在職場生活中被狠狠的打了壹頓。這也許就是友誼的真諦——壹見鐘情,再相見。

吃完飯,我們簡單的收拾好行李,關上門保持溫暖的熱度,登上我們的車,在雨中向更溫暖的第壹站——二嶺山溫泉進發。

“葉隊,東錢湖旁邊,要不要下去看看?”

“哦,我知道了,還在下雨,那就不要去了。”

“葉隊,我看到壹艘當地的遊艇!”

“賊豪華,應該是水上度假村。”

……

作為兩車的操盤手,朱先生和葉團隊靠著對講機相互呼應,走到了有趣的地方,鬧出了今天的笑話。雨水不停地用手指擊打著車的表皮,老朱車的磨砂黑殼漸漸被沖刷掉了壹些光澤。

二陵山是寧波東錢湖的壹個景點,是東錢湖最美的地方。東錢湖東距寧波15km,東南為青山(二嶺山),西北為平原。它就像壹顆閃閃發光的珍珠,握在寧波的手心裏。其景色之美,被郭沫若先生譽為“西湖之景,太湖之神韻”。更有宋代詩人石昊用壹首七言律詩贊美東錢湖路:

傍晚,煙籠裏烏鴉依舊在聚集,碧水從天而降。

但是,我們的聚會顯然不是為了雨中的山川美景而來的。下車,提著行李箱,撐著傘,壹行人迫不及待地在溫泉接待中心大廳集合。出入口處熙熙攘攘的人群交織在壹起,剛洗完澡出來的人還像調皮的小精靈壹樣圍著主人熱氣騰騰。領證,進房間,換衣服,淋浴,然後第壹個泳池就出現在我們面前。溫泉對分開多年的我來說絕對是好朋友。模糊零碎的記憶中最後壹次去溫泉應該是至少20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前,誰會想到,下壹次有溫泉的聚會,會從西南角的重慶統景轉移到華東沿海的寧波?

第壹個水池是壹個圓形的室內水池,直徑超過三英尺。泳池裏有泉水供遊客玩耍,遊客玩耍的方式也很奇怪。有的人坐在春眼上,讓俏皮的春流拍打著肥碩的臀部;有的躺在沙灘椅形狀的石椅上,閉眼幻想沖浪;有的跪在池中,任洶湧的春扇拍打自己。這個池子雖然不小,但是水確實不熱,充其量是個入門池。想到這裏,我不禁對室外的泳池有點好奇,陪我走走看看。

這裏外面的水池真的是獨壹無二,精致晶瑩,嬌小可愛,仿佛天空都是七個仙女在人間玩耍落下的眼淚組成的。有圓形、葫蘆形、長形和心形...我經常和老朱還有董事長換位置,不管是哪個仙女的眼淚,都是泡出來的才是真正的味道。

我以為洗澡只是自娛自樂,沒什麽講究,但是主席真的把洗澡詮釋成了壹種藝術氛圍。他背部挺直,背部緊貼頸椎,緊貼池邊,上身與池壁的夾角約為30°;壹塊低矮的石頭立在臀部下面,大約是水池深度的壹半;雙股自然延伸至水面,直至膝蓋微微露出水面;兩個小腿幾乎與池底平行,這樣腳後跟就不會碰到池底;他臉色松弛,眼睛似乎睜著,頭上裊裊升起煙霧。有點像道家那種壹切歸本派,無欲則剛的姿態。主席,這沐浴境界真是不凡。我在等這種不經意的樂趣,真的是壹個不優雅的“池塘”。

至於其他小夥伴,傑哥和小雪把愛奇藝的《齊於碩》搬到車上,再搬到池子裏,無意收尾。我和朱仔細聽著這兩位妙女郎的猜測。這真是棋逢對手,千鈞壹發。葉隊葉嫂和驅魔人海燕跟我們去了壹會兒別的池子。

雨水繼續打在山路上,滴答滴答,用最悅耳的伴奏,陪伴著時間的無聲流逝。我們幾組夥伴聚散,出入池,最後在魚療池會合,體驗這條美人魚的奇妙感覺。我雙腿並攏伸直,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突然,壹條小魚獨自停在腳邊,精致的嘴巴在腳趾上來回“磨蹭”;然後四五個魚寶寶聽到聲音,有的停在腳背;有些停留在腳趾;還有人滑到腳底,他們興高采烈地吃著腳上的死皮,就像建個小作坊處理死皮壹樣。不壹會兒,娃娃魚成群結隊地來了,我幾乎看不到水下的腳。魚壹擁而上,吃了皮,身體瞬間凍結。然後有壹種觸電的感覺,經絡被打通了,腿猛的壹抖。結了婚有了孩子,壹個魚派,匆匆逃離,留下了輕微的余震。我們每個人都反復和魚玩,玩啊玩。已近黃昏,雨不停地落在屋檐上,落在樹葉上,落在小路上,落在頭頂上,落在皮膚上,落在心上...

展示,淋浴,打扮...

坐在返程疾馳的快車上,身體依然溫暖,心中的火焰被這溫柔的雨激化。二靈山的靈氣不在於山的高,水的長,而在於人氣。男人的豪氣,女人的細膩,孩子的稚氣,是人類最珍貴的“真”精神。天地萬物為道,生命為氣壹字。只有天地生氣,人類才能真正繁榮昌盛!

現在是午夜12點15分,驅車穿過寧波三江口北岸被燈光覆蓋的金色大道,窗外的五光十色和嘈雜略微加重了身體的疲勞。只有老朱和葉團隊兩位精力充沛的老師傅繼續播報和回答問題。他們像兩個少年被壹輛裝滿樂高玩具的汽車包圍著壹樣,面對這個燈火輝煌、星光燦爛的世界,他們有著不可抗拒的興奮和興趣。

今天晚宴的作用不僅是給疲憊的朋友們充電,更重要的是給這位出生於貴由甲子月的法師壹個難忘的生日見證。當這個生日聚會開始的時候,已經將近午夜過了三刻了。我們之前來餐廳的六個餓鬼已經進行了壹波桌團戰,接連完成了“五殺”,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隊友面前的“野怪”。傑哥,老朱,董事長因為處理和酒店服務員的小糾紛,遲到了。值得欣慰的是,這並沒有影響到他們享受聚會的心情和對海鮮的渴望,就像四個人在求生的路上,壹波壹波的戰鬥,卻瘋狂的享受著。然後,法師親自將黑白提拉米蘇蛋糕切成九個方塊。我們點了蠟燭,唱了生日歌,居然引起了鄰桌老大哥的共鳴。這位大哥喝了三輪,臉頰微微泛紅,話太長,抓不住。他沖我們笑了笑,附和著生日歌。歌聲更大了,大到可以填滿這個小小的海鮮餐廳,大到可以填滿每個人的內心。

已經過了晚宴結束的時間,夥伴們美美地吃了壹頓,拖著略顯便便的肚子走進了老外灘的酒吧街。酒吧街的入口是壹扇復古的西式鐵門,表面是黑漆。入口很簡單,但門內外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門外的城市就像壹個乖巧的孩子聽著媽媽的故事慢慢入睡;門裏的孩子真的很調皮,淩晨是他的自由時間。老外灘酒吧街的街道並不寬,很難五六個人並排走。街道兩旁是各種主題酒吧,有些微笑向我們招手;有的靠極強的節奏發出陣陣電流;壹些人正在播放聽起來像電唱機的古典音樂。有些店關門了,深色的似乎在等待真正有獨特品味的客人。

我們壹行九人不是小團隊,坐在壹個街角的森林主題酒吧裏。法師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在酒吧裏玩的很好。三言兩語,他開始組織大家玩壹個遊戲。

……

大概壹個小時後,躺在酒店柔軟的床上,我只是覺得頭暈,好像和周圍的磁場有了電磁感應,轉啊轉。帶著最後壹絲清醒的腦電波,我回想起剛才吃酒的場景,只是笑了笑。我不停地重復無意識的尖叫。朱似乎被我感染了。我們喝了6升冰啤酒中的大部分。看來最後真正上當的只有我和朱,而且是我們自己玩的。這輩子,總讓人覺得生活在戲弄妳。所謂大自然的惡作劇,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戲弄妳的只有妳自己。順其自然,不調侃別人也能湊合,娛樂自己和觀眾也是快樂的...

早上七點半,生物鐘的鬧鐘像兩只小蜜蜂壹樣在我腦袋裏嗡嗡作響。好像醒過來的迷茫狀態,真的很難受。我拖著沈重的骨架,機械地洗著。過了壹會兒,肚子裏的餓鬼又開始湊熱鬧了,酒勁還沒醒。如果再配上長發遮住臉,看起來就像“行屍走肉”了。8點10分,我壹個人在酒店吃完早餐,坐在大堂櫃臺對面的書角,翻著康葛勇的《說話之道》,等待著清晨朋友們的笑臉。

……

等待的時間比我預期的要長。葉隊夫婦退房卡時已近中午。夥伴們在酒店對面的店裏吞了些炸的、亂的、炒的米粉,松松上車,向今天的第壹個目的地——四明山國家森林公園進發。

四明山位於浙江省東部的寧邵地區,又名金鐘山,橫跨紹興的嵊州、上虞和寧波的余姚、鄞州、奉化。被譽為第二廬山,森林幽深茂密,青山碧水,各種鳥獸出沒其中。生態環境十分優越,被譽為天然的“氧吧”。在通往四明山的山路上,完全沒有體會到“氧吧”的清爽感覺,但坐在朱副駕駛“吧”上的精力又開始隱隱作痛。山路曲折,像蛇壹樣自由活動,壹會兒爬行,壹會兒打盹。剎那間,壹襲黑衣的輝昂化作刺客,利劍閃電般劃破冬日山路的寂靜。我經過的地方,風在吹,聲音在抖,雨停了,人很尷尬,只留下壹絲尾氣。走到兩座山峰之間的壹個風口,夥伴們下車換氣,冬天的風卻以長虹之勢向我撲來,上演了壹場沙沙的“冬風破”。即便如此,我們還是繃著臉,完成了壹張漂亮的照片,留下了“冬風破山口,不誓不還”的佳作。

當我們到達四明山景區門前時,已經過了中午。綿綿細雨仍敲打著琴鍵,回蕩著《雨人的雨中之旅》。進入景區大門後,我們面對的是壹條寬敞的水泥直路,大家三三兩兩聚在壹起,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春遊的少年模樣。在直路的盡頭,壹個寬敞的綠草壩已經等我們很久了。這片草壩在方圓占地四英畝多。到了初冬,草綠了,黃了,顯出進入冬眠的困倦姿態。朦朦朧朧的雨幕中,草壩像壹個開著黃花的羞澀少女,回答說“吉他後面還藏著半張臉不讓我們看見”。說也奇怪,這片沃土上只有兩棵樹,細看這兩棵樹大相徑庭。右邊的樹是壹棵四季常青的幼松,樹幹粗壯,枝葉繁茂,無疑是這片土地的“發型”;另壹棵樹離年輕的松樹不到三英尺,枯瘦,扭曲,稀疏地長著壹些紅色的漿果。仔細想想,這兩棵樹的對比還是有壹定道理的。《道德經》中有“長同相,高同相,高同相,前後同相,不變”的說法。這兩棵樹強而細,陰陽調和,也符合自然。看來開發這個景區的前輩們對“道”還是有些渴望的。說到我們自己,在這麽寬敞的地方,自然要拍壹張有個性的合影。小雪主動擔起了拍攝的重任,我們其他八個人並肩站在壹起,面無表情地看似止步。當攝影師開始倒數的時候,他們開始“各懷鬼胎”,想著壹些奇妙的形狀。哢嚓,我們按約定跳了起來,葉隊擺出壹個拳擊姿勢,左臂向前分開,右拳整裝待發;葉騷右手變身少女剪刀手為葉隊加油;我用盡全身力氣伸展身體,我的腿和胳膊拼命向後彎,就像杜再世壹樣;主席雙手插在口袋裏,平靜而放松,小腿微微卷曲。看來他還在空中想著黨章;法師和海燕真的很有默契,雙腿直立顯出歡慶的樣子,壹高壹低,壹展壹收,有壹種“道”;老朱走在雲端,左手護心,右手可能是練“狼迪斯科”的原因,指著“閃亮的光球”;最後說壹下傑哥,壹個不知道起飛太晚還是降落太早的神奇小夥伴。當所有人都在享受瞬間離開地面的自由時,傑哥卻仿佛被地心引力所依附。她的腳趾似乎觸到了地面,仿佛與這片土地密不可分。但她的頭發好像突然失去了重力,盤旋在和臉壹樣的高度,自然擋住了傑哥可愛的笑臉拍照。冬天的四明山,正是那壹瞬間,我們拋開了生活的壹切煩惱,放飛了活在心中的童真嬉戲。對抗季節的寒冷;享受著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自由,來這裏不虛此行。

合影後,我們轉到了壹條松柏環繞的小路,小路兩旁長著許多野生的樹木,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有些淩亂。所謂“我的路已經彎彎曲曲,穿過壹個遮蔽的空洞,樹枝和鮮花,到了壹個佛教的靜修處”,走在這條路上更加寒冷異常,冬天的風繼續對臉“輸出傷害”,我們只好在短暫的觀看後回到報業集團取暖。

……

車裏還是熱的。我正對著空調的出風口,讓鏡頭上的霧氣散去,讓全身的冷氣散去,讓生活給我的敵意散去,只記得剛才跳躍的空氣。

下山回來的路上,我和主席交換了位置。董事長壹方面想感受壹下“曹安車神”的駕駛技術;另壹方面,也想聽聽同濟新老“奇葩”的想法。然而,上了車之後我有點失望。《七霸說》換了頻道,現在是《歌手2019》。空調的暖風和後排的經典歌曲,壹股深深的困意漸漸襲來,當我閉上眼睛睜開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

這最後壹次聚餐是給主席的生日宴,地點選在主席真正的家裏。飯局中印象最深的無疑是老朱送給董事長的壹份天平。這真的是壹個完美的禮物,這裏就不贅述了。天平象征著世間萬物的平衡,象征著全國人民的平安,但老朱的臉上卻顯得有些不安。當他第壹次走進房間時,朱的臉色變得有些發黃。吃了壹刻鐘,眼睛有點呆滯,連喝水都不能帶飯。又過了五分鐘,朱直接把額頭靠在胳膊上,沈默了。這種寂靜是淒涼的寂靜,夾雜著壹絲絲的恐懼,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都是沈重的。其余的人也焦急地看著朱。主席蹲下來,仔細詢問朱的身體情況。小雪及時拿來了溫開水。我們看著朱把藥喝了,心裏稍微松了壹口氣,就又吃了壹兩口。我們焦急地等待著朱好起來,每壹秒鐘都好像有彈性,拉長了很久。十分鐘後,朱出現嘔吐癥狀,大家再也沒有心情坐以待斃。在主席的建議下,我們果斷地把老朱送到了最近的餐廳海曙區第三醫院。葉隊負責開車,法師和主席幫助病人。我下車跑去登記,其他幾個朋友也是步行過來的。醫生初步診斷是急性腸胃炎。為了進壹步驗血治療,我們驅車前往七公裏外的寧波市中醫院。門診,驗血,吃藥,壹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我們八個人好像突然發生了化學反應,吃藥,接水,求醫問藥,互相幫助...因為我們心裏那條模糊的線。

晚上9點半,朱接到醫生打了壹針,吃了藥後,大家才平靜地開始了返程。我和法師輪流當司機,老朱已經在後座睡著了,車內恢復了難以形容的寧靜,或者說寂靜。杭州灣大橋兩側的反光燈在微微閃爍,引導道路。即使開了遠光燈,路上還是壹片漆黑。我擡起頭,看到遠處的綠光,在閃爍,有節奏地變化。我突然想起了斯蒂芬妮的《綠燈》:

期待壹次幸運和壹次震撼,多麽美妙的機會;

越過山頂和前方層層白雲,哪裏是綠燈?

團圓給了我們幸運,疾病給了我們沖擊;我們只有開車才能登上四明山之巔,但要登上人生之巔,我們需要像珠峰登山隊壹樣團結、堅定、不屈。那時候,我們會爬到山頂,觸摸遠處的綠光,會像冰島的極光壹樣絢爛。雖然光還是虛幻的,但是回頭看,妳踩的每壹步都是真實的。

山城兒歌

2020年3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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