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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東苗圃養育了多少革命後代?

膠東苗圃養育了1233革命後代。

擴展知識:

“弟弟累了,眼睛小,想睡覺。我媽正坐在搖籃上搖呢……”又在唱“搖籃曲”,現在這個兩鬢斑白的“寶寶”仿佛又回到了膠東托兒所,聽著奶媽唱歌。

1942年7月,膠東區黨委在磨海縣(今山東省乳山市)成立膠東苗圃。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300多名奶媽、護士用自己的乳汁養育了1223名革命後代。

2021年5月9日,母親節。王青林住在威海市乳山市崖子鎮邵麗村,他很早就出發去看望壹位特殊的老人——王奎民。

20世紀40年代初,全國抗日戰爭進入艱難的相持階段。戰火中,在膠東腹地的大山裏,建起了壹座“革命的搖籃”——膠東苗圃。紅護士義無反顧地哺育著年輕的革命戰士,這裏也成了很多孩子的家。74歲的王青林在托兒所長大。

王青林來到王奎民家,坐在炕沿上,握著老人的手,聊個沒完。“看到妳就像看到我的奶媽。妳們這壹代人真的不容易。”

93歲的王奎民是壹名“紅色奶媽”。那壹年,王奎民二十四五歲,在自己的女兒剛剛死去的時候,收養了文。小的父親是八路軍,母親是村裏的婦女主任。壹方面,劉淑蘭分管兩件事,很忙;另壹方面,我們需要保護孩子,必須把他送出去。

“那時候日子窮,不太平。”王奎敏說,小鄭文出生於農歷3月3日,她在秋天帶著孩子回家。

當時王奎民家有六口人,靠幾畝地掙點糧食。在區裏工作的公公問她:“妳願意收養八路軍的孩子嗎?”王奎民斬釘截鐵地回答:“我願意!”家裏多了壹個孩子,加上之前女兒去世,難免村裏人會說閑話。

王奎民說:“我的孩子沒了也能重生。如果八路軍的孩子不在了,那就真的不在了。”對王奎民來說,小鄭文就是他自己的孩子,抱在手裏,餵他吃飯,教他走路。

小鄭文身體不好。王奎民沒日沒夜地辛苦工作,照顧她。有壹次,小生病了,這使她焦慮不安。“沒錢買藥就拿家裏的小米換。還不錯。吃了藥對孩子有好處。”王奎民說。

壹年半後,劉淑蘭將和丈夫帶著孩子去南方。當時家裏窮,買不起鞋,王奎民就買來布,連夜給孩子們縫了壹雙小布鞋。

小鄭文被帶走後,王奎民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因為想念自己的孩子,她還給孩子取名為鄭文。莊嬌東姐姐是出生在烽火中的英雄母親,是八路軍最可靠的後方力量。在膠東苗圃的歷史豐碑上,他們光輝的名字將被永遠鐫刻。2018由山東青年政治學院創作的紅色民族舞劇《奶媽》搬上舞臺,還原了膠東奶媽的大愛。

山東青年政治學院舞蹈學院院長、舞劇《奶媽》導演付曉青這樣描述創作初衷。2015左右,他參加了山東省的壹個大型晚會。當時他看到壹個叫《護士》的小品,感動得流下了眼淚。2016年,他和創作團隊去威海乳山采風,采訪了幾個當時還健在的奶媽。

舞劇《奶媽》已經換了第三組演員,舞蹈學院的孩子們為能進入《奶媽》劇組而驕傲。

趙是第二批奶媽演員。由於年齡小,她在扮演奶媽的角色時遇到了困難。趙說:“在短短的壹個半小時裏,要展現壹個女人從懷孕到老去的狀態,需要在跳舞的過程中壹遍又壹遍地打破她的心理狀態。為了演好這個角色,我不停地找,不停地模仿,導演親自示範,給我們詳細的動作,才有了我們現在表演的狀態。”

通過扮演這個角色,趙對奶媽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我覺得奶媽的這種精神是壹種大愛,深深感染著我們。”《奶媽的丈夫》的扮演者張澤熙說:“奶媽的精神是壹個群體而不是個體,是那個時代出現的壹種崇高精神。我們的舞劇就是要給觀眾展現壹個藝術化的紅色故事。我們可以用耳朵和眼睛感受到這種能量,感受到奶媽的精神。我認為這是我們所做事情的最大意義。”

傅小青的目標之壹是做壹個《財神十年》的節目,邀請全國第壹批孩子,希望《財神》作為舞蹈學院的劇目代代相傳。

傅小青說:“我們的舞蹈登上舞臺後,希望年輕人從中受到教育,尤其是90後、00後,希望他們能從中獲得感動。我們傳遞給年輕人的是無私奉獻和大愛的精神。傳承這種大愛無私的精神,我們的國家會越來越繁榮,人民會越來越幸福。”

隨著時間的變化,300多名奶媽的名單逐漸縮短。記者還采訪了乳山的奶媽陳淑明和張秀芬。他們奉獻了壹生,過著平凡卻輝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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