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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拿尚·阿勒馮瑟·馮索瓦·德·薩德的神話和傳說

關於薩德爾的神話

自20世紀初薩德爾登上舞臺以來,逐漸形成了所謂的“薩德爾現象”。巴爾特甚至稱之為“薩德爾的神話”。如何解釋這種現象?原因很簡單。在20世紀之前,薩德在地下生活了整整壹百年,他的作品總是在黑暗中流傳,因為他的作品不僅涉及色情問題,還宣揚性暴力和性虐待,違背了倫理哲學。他是性變態的化身。他就像壹個魔鬼,但他必須藏起來。至於18世紀末19世紀初,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大家只把他當成壹個淫穢色情的作家,甚至是壹個平庸的小作家,遲早會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中。當時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法國文學(甚至西方文學)史上占據重要地位。

時間序列進入20世紀後,感謝那些超現實主義的朋友,尤其是阿波利奈爾,當然也感謝時代的進步,很多禁忌正在慢慢被解開,薩德不知不覺走上了舞臺。20世紀60年代中期,在他的作品被完全解禁後,壹些著名的藝術家如莫裏斯·布蘭切特、喬治·巴塔耶和羅蘭·加洛斯被加入進來。巴爾特等人為他寫書,薩德爾終於翻身了:他成了法國文學史上最偉大的作家之壹!羅蘭?巴爾特甚至在《采訪》壹書中將他與普魯斯特相提並論。在他看來,讀薩德就像讀普魯斯特壹樣,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薩德之謎揭開後,在法國形成了壹股熱鬧的薩德潮,同時也形成了對薩德作品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有壹派認為這很無聊,不合理,比如法國前總統蓬皮杜就持這種觀點。這壹派認為薩德在多部小說中不厭其煩地反復描寫淫穢變態的行為,尤其是“愛放屁”和“愛糞”的雞奸行為。簡直荒謬惡心。《所多瑪壹百二十天》這本書,沒有這種猥褻行為的描寫是讀不下去的,這種行為不僅違背道德,也違背人性。這能叫文學嗎?

然而,另壹群人卻不這麽看薩德。這必須從薩德神話的角度來看。薩德的神話是怎麽形成的?首先,它來自於批評家克洛索斯基(Klossowski)的論點,他認為薩德是壹個“絕對的作家”,是獨壹無二的,無與倫比的,很可能是史無前例的。這樣的作家以創新的精神和獨特的風格,創造了壹個異想天開的結構化的封閉系統世界。我把這種世界稱為“薩阿德種質”世界(就像卡夫卡T或巴爾紮克種質之類的世界名稱壹樣,普魯斯特的世界也可以這樣看待)。雖然這個世界的壹切都依賴於色情,但我們必須超越色情的層面來看待這個世界。

“薩阿德血統”的世界是壹個無政府的世界,但也是壹個烏托邦的世界,因為所有的束縛都在那裏解除,倫理甚至法律的禁止都不復存在。我們似乎回到了壹個原始的心理層面,壹切都是赤裸裸的,壹切都可以被允許。這就像精神分析領域的無意識功能,不僅是無拘無束的,而且是完全無邊無際的。所以薩德就像壹個魔術師,創造了壹個“絕對的世界”,壹個充滿無比想象魅力的自足世界。

薩德爾神話的另壹個來源是前述著名批評家布朗修和巴戴逸的“越軌”創作觀,他們把薩德爾視為文學創作的“越軌者”。在西方文學史上,沒有人能像薩德那樣大膽地打破理性的規則,完全以個人尖銳的情欲和暴力傾向為準繩,無視理性的束縛和道德法則的幹預,所做的壹切都是為了發泄個人欲望,不遵守“享樂主義原則”的規範。這可以說是瘋子的行為,正是薩德的寫照。他以壹個瘋子的姿態肆無忌憚地突破世俗的“禁區”,然後塑造了壹個無人能左右的自足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壹切只服從於壹個至高無上的權威大師,而這個大師就是薩德本人,他的處事法則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巴代伊曾經說過,薩德爾世界中心的至高無上的力量,是展現否定的力量,換句話說,就是反方向行駛,意思是反其道而行之。米歇爾·福柯也說過:“在薩德的世界裏,性是不規範的,如果是,也只是遵從自身本質的內在規律。這個法律不承認除了它自己以外的任何其他法律,它只服從最高權力的主人。所以在薩德的作品中,我們會反復讀到對社會規範被破壞的描寫,在他的世界裏沒有正義和法律。

最後壹個也是最有分量的關於薩德爾的神話,無疑是羅蘭寫的?巴特構建的東西,在他眼裏,真正吸引薩德的,不是關於他“絕對”和“禁止”的部分,當然也不是關於色情,而是他獨特的語言塑造的結構化世界。對此,他認為這樣壹個結構化的世界與聖經中的世界頗為相似,也是壹個充滿符號有待解構的復雜世界。薩德爾在獄中多年通過不眠不休的寫作(電影《鵝筆》的描述非常中肯、周到),通過對語言的巧妙掌握和運用,創造了壹個精彩的小說結構世界,這當然是壹個獨特的色情結構世界,其中的符號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另壹方面也是壹種修辭的符號。從某個角度來看,薩德爾可以因此,羅蘭?巴爾特在他的《薩德,傅立葉,洛伊-奧拉》壹書中是這麽說的。薩德和傅立葉、羅耀拉壹樣,創造了自己的語言體系,他們的作品都與原始符號相結合,表現出非凡的獨特意義,充分展示了社會主義熱情(傅立葉)、情色符號(薩德)和宗教精神(。再說羅蘭?巴爾特在《采訪》壹書中更肯定地說:“讀薩德壹直是我的壹大樂事。我不同意人們所說的,認為薩德是壹個無聊的作家...在我們(法國)的文學中,除了普魯斯特,只有壹個人能真正帶給我巨大的閱讀樂趣,想重讀。他們都站在我們的文壇上。」

我覺得薩德和普魯斯特是最值得比較的,除了羅蘭?巴特說的是,他們都是寫作風格的大師,除了創造壹個屬於自己物種的小說結構世界。壹個偉大的作家必須不僅是精彩故事的編輯,也就是說,他善於講故事,而且是壹個傑出的文字作家。薩德就是這樣壹個作家,他那些沒完沒了的與色情有關的故事,即使是暴力恐怖的,甚至是毫無道理和邏輯的,仍然會很有趣,深深地被他吸引,尤其是在他從事色情描寫的時候。他使用的法語句子結構極其優美簡潔,突出了文筆風格。沒有文筆的展示,壹個作家絕對不是壹個好作家。羅蘭?巴特是對的。正是從這壹點來判斷壹個作家的偉大。因此,他進壹步看到薩德創造了壹種文學和修辭學上極其罕見的東西:壹種具有完美意義的寫作(une \u crisis parfaitation d \u not \u e)。比如他描寫的時候,尤其是色情場景,他的句子從來不會拐彎抹角。他非常直率。這是壹種透明的寫作風格,以至於沒有象征主義的空間(普魯斯特正好相反),所以讀者讀了不會皺眉,也沒有必要誇大自己的想象力,因為沒有幹擾。如果象征主義是壹種逃避手法,那麽薩德爾的情色世界顯然是反象征主義的。如果非要給他加上象征意義,畢竟我們為他創造了壹個象征性的詞,那就是所謂的“le sadisme”,這是壹個意味深長的詞。不幸的是,如今它已經成了性虐待的代名詞,明顯被濫用了。

不可否認,關於薩德爾的神話無疑拓寬了我們閱讀薩德爾情色小說的視野。薩德爾的世界如果脫離情色部分是無法成立的,但薩德爾真正吸引人的地方絕對不是色情。我不相信任何壹個成熟的讀者讀《所多瑪的壹百二十天》會引起什麽情色興奮。不,不可能。書中有很多關於各種性變態者的猥瑣不堪的描述(比如中光“嗜糞”行為的描述就占了全書至少四分之壹的篇幅)。不過這些描述也不全是那麽尷尬,因為頭部有很多搞笑的成分。勞倫斯(D.H. Lawrence)在《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壹書中說,沒有什麽比男女發生性關系的動作更可笑的了。這種理論上的調整可以見證薩德對性行為的誇張描述,往往誇張到讓人發笑,像這樣的喜劇效果會壹波接壹波。誰說讀薩德不會是壹種無與倫比的樂趣?

薩德和他的時代

著名的薩德侯爵(1740-1814)生活在法國歷史上政治和社會大變革的時代。他經歷了三個大動蕩的歷史時期,從路易十五和路易十六的君主王朝,法國大革命的民主,以及拿破侖·波拿巴的帝國時代。但他大部分都沒有真正成功的機會,因為他壹生斷斷續續地在獄中度過了27年,他幾乎住過當時法國所有著名的監獄,包括巴黎市中心臭名昭著的巴士底監獄(《所多瑪壹百二十天》寫於此,從1785年10月22日開始,37天內寫成)。我們曾想象過,如果薩德沒有被關在監獄裏那麽久,他似乎不太可能寫出這麽多充滿性幻想的小說。從講述薩德爾監獄生活的電影《鵝筆》來看,這個色情大師活在世上只做兩件事:性欲的暴力發泄和寫作欲望。我們直觀的感覺到,這是壹個隨時有陰莖站立,隨時有想法在腦子裏表達的男人。從這個角度來看,性欲的發泄和創作欲望的發泄是生理和心理層面的同壹現象,都是展現生命力的壹種方式,恰如其分地印證了弗洛伊德的力比多理論(榮格稱之為“精神能量”)。力比多是指壹個人的性能量,力比多越旺盛。性欲的發泄和創造力的發泄壹般是壹回事。我們從薩德壹生的行為舉止和他創作的文學作品中可以看出,他顯然是力比多的化身,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燃燒著無盡的性欲和創作欲。

18世紀可以說是西方放蕩不羈最自由放任發展的黃金時代,自然也是色情文學最發達的鼎盛時期。在這個時代成長起來的薩德爾,能夠充分發揮自己的長處,成為這個領域最傑出的人物。當時很多色情文學作品還流傳下來,甚至被肯定為優秀文學作品,除了薩德爾。(關於這方面的事實,請參考萊壽。我們知道,18世紀是歐洲的啟蒙時代。在這個時代,人類正面臨著從黑暗走向光明,從束縛走向解放,從愚昧走向智慧。人類開始思考自己在宇宙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從而敢於開始挑戰至高無上的神權和君權的權威,壹切訴諸理性。啟蒙是走向理性的唯壹手段,是擺脫愚昧和束縛的唯壹途徑。按照哲學家康德的解釋,啟蒙就是不依靠他人的引導而達到認知。法蘭克福學派的西奧多·阿多諾和馬克斯·哈莫在他們的著作《啟蒙的辯證法》中,按照康德的觀點解讀了薩德與啟蒙思想相關的著作的哲學意義。他們認為Thaad的作品見證了“不依賴他人的引導而達到認知”的哲學事實。簡單來說,薩德解除了中產階級的苛刻。

自20世紀初薩德登上舞臺以來,在法國研究他的作品和人物已成為壹種潮流,許多討論文章、專著和傳記相繼問世。1990年,著名的《la Pl iade》開始陸續出版他的小說全集,正式宣告了薩德作為偉大古典作家的地位。1991年,法國著名歷史學家Mau-rice Lever出版了《薩德:une Biographie》,該書有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簡體中文譯本。這是迄今為止公認的最好、最詳細的薩德傳記。這本800頁的傳記記錄了薩德壹生的所有行為,包括:他的貴族家庭,他的色情犯罪記錄,等等。與之前的壹些傳記相比,這本傳記更具權威性和可讀性,因為它的作者可以獲得薩德後人掌握的寶貴的第壹手資料,如許多從未公開的信件和檔案。看完這本傳記,我們就會知道,薩德不僅是壹個偉大的性犯罪者和偉大的情色作家,還是壹個傑出的書信作家。這些有價值的傳記資料為我們了解薩德的寫作才華打開了壹個全方位的視角,也可以更加肯定薩德確實是壹個偉大的文體。

薩德雖然是壹個天生的作家,但他真正在寫作中展現才華和風格是在相當晚的時候,也就是1778年到1790年之間,也就是38歲到50歲之間,他在人生的第二階段被囚禁了12年。早在這個時期之前,薩德就已經陸續寫了壹些東西,他自己也自稱是作家,只是沒有得到認可。早在第壹次入獄之前,他就已經和當時貴族圈的壹些朋友在壹起塗鴉了,包括他的父親和他父親的叔叔。但在12年的牢獄生活中,他和妻子壹起寫下了《所多瑪壹百二十天》,他真正確立了自己卓越的寫作風格。他開始懂得用獨特的語言來塑造自己的風格。長期的極度孤獨和博覽群書(據說他在獄中有壹個藏書多達600冊的個人圖書館)把壹個沒有經驗的薩德推成了壹個成熟穩重的薩德,羅蘭?巴特在《薩德、傅立葉和洛約拉》壹書中寫道:“正是因為他處於壹種極度的孤獨之中,他才會感到恐懼,然後他的恐懼就變成了欲望。對他來說,這樣的欲望是不可抗拒的寫作欲望。這種欲望,加上壹種可怕的、不可抗拒的語言的力量,使得寫作成為可能。他想把憋在心裏的話都說出來。”顯然《所多瑪壹百二十日》就是這種情況下的產物。正是從這部作品中,薩德被肯定為偉大的文體作家。西蒙?波娃女士在《我們該不該燒薩德?Faut-il br ü ler Sade說:“他入獄前是個普通人,出獄後卻成了大作家。這句話很有傳奇色彩,但卻適合薩德。在極度的孤獨和無聊中,他用非凡的想象力和語言創造了壹個非凡的、不可思議的色情世界。他只活在自己創造的語言裏,生活的壹切奇遇都消失了,壹切都被語言符號取代了。

薩德(1740-1814),被稱為情色小說鼻祖,壹生充滿傳奇色彩,是歷史上最具爭議的情色作家之壹。薩德侯爵出生在法國南部普羅旺斯的壹個貴族家庭。他的父親薩德爾伯爵壹生都在軍事和外交生涯中度過。在國外多年,他是個風流成性的蕩婦。薩德在五歲到十歲之間被送到普羅旺斯,由他的叔叔薩德神父撫養長大,薩德神父是修道院院長。他博學的叔叔與伏爾泰相熟,也是壹個憤世嫉俗、臭名昭著的浪子。盡管他是壹名牧師,但他公開與壹對母女同居,並於1762年因品行不端而入獄。薩德十歲左右的時候,母親心灰意冷,決定拋棄丈夫和孩子,隱居在修道院。學者認為,薩德爾後期作品明顯敵視母親和女性,這與他從小缺乏母愛、自認被母親拋棄、嶽母後來誣陷他入獄有關。缺少母親的呵護和培養,又接觸到父親和叔叔的放蕩生活,薩德很快染上了當時貴族的遊手好閑,到處吃喝嫖賭,甚至和父親共用壹個情婦。年輕的薩德就像壹匹脫韁的野馬,終日沈溺於享樂,眼裏只有當下的享受,根本沒有未來。他的父親警覺到,拯救這個壹文不值的“流氓”的唯壹辦法就是幫他盡快找到妻子。1763年,在父親的命令不能違背的情況下,薩德爾不願意娶法官的女兒。然而婚後,薩德爾憤世嫉俗的遊手好閑不僅沒有稍有收斂,反而愈演愈烈。短短幾年,因為壹系列醜聞,他多次進出監獄。後來他連小姨子都放過了,小兩口私奔去了意大利,這讓曾經多次容忍他反常行為,甚至試圖幫他蒙混過關的丈母娘忍無可忍。她決定把她的義放在家庭利益之上,利用家庭特權不經審判就把她關起來。

1768年,年僅38歲的薩德因欺騙並鞭笞壹名找工作的婦女而被監禁兩個月。從此,她脫離了社會,只能從自己構建的想象世界中獲得安慰。在1701至1801期間,薩德多次因類似行為入獄。法國大革命後,他壹度被釋放出獄。1801年,他因為發表作品再次入獄。1803被診斷為“性癲狂”,轉入精神病院。直到1814,薩德在獄中去世,享年74歲。因為淫亂和私通,

後來的學者把主動施虐狂,也就是喜歡虐待別人,命名為虐戀,也就是虐待狂。

和奧地利作家馬索克的名字壹起被稱為施虐受虐狂,中文意思是性虐待,李銀河博士稱之為施虐受虐狂。

薩德的理論:在薩德看來,任何個人的意誌和行為對自然的過程都是毫無價值的,只有生命的延續才有意義,生命如何運動對自然毫無意義。對自然有意義的只是物質世界的更新。謀殺、戰爭或致命的暴力都可以服務於自然的這壹目標,因為它們只會加速物質的更新。同情、善良或所有其他美德都是非自然的,因為它幫助弱者延長了它本應活著的時間,從而減緩了自然更新的過程。

所以從哲學的角度來說,以德來規範自己的行為是荒謬的,除非這種德可以成為取勝的手段,或者可以帶來快感。

他還說,這個世界是壹個邪惡的世界,自然界充滿了邪惡。德性是不真實的,善與德的努力是無望的,終將被打敗和毀滅。然而,人的罪給人帶來財富、幸福和力量,罪使人強大。

“在我們的同類中,有壹些這樣的人,他們的行為令人震驚,令人鄙視...但是僅僅懲罰他們或者說教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古怪氣質的萌發往往是不由自主的。在這壹點上,妳和我都是無知的,不管他們的起源...傻子反對我,說我描述的那些人都是惡魔。如果我們以傳統的方式來看待他們,他們的確是惡魔……但他們是‘自然’為實現其規律而計劃的工具。大自然賦予他們野蠻血腥的性格,這才是生活的真實面目。”

薩德強調,殘酷的快樂是完全自然的,而社會是阻礙自然發展進程的非自然結構。自然不在乎被稱為“邪惡”的個體。它用慈愛的眼光看待戰爭、迫害和獨裁。自然沒有財產,所以偷竊不算犯罪。謀殺和自然死亡沒有區別,只是生命的分子重組了。

他的大部分手稿都在監獄裏被銷毀了,只有不到四分之壹的作品幸存下來,但只有壹小部分是令人驚嘆的。有趣的是,在作家中,沒有壹個人比他的作品更引人註目。19世紀末20世紀初著名的性心理學家哈夫洛克·埃利斯(Havelock Ellis)曾將薩德的著作稱為“18世紀的性變態百科全書”。他現存的主要作品有《賈絲汀》(1781)、《索多瑪120天》(1785)、《艾琳與瓦爾庫爾》(1788)、《閨房中的哲學家》(6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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