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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通史是關於什麽的?

中國通史中華民族有五千年的悠久歷史。其強大的凝聚力和無窮的生命力,是中華民族生存和復興的堅實基礎,鑄就了每壹個中國人的精神氣質和生活細節。歷史包含了壹個民族幾代人的風風雨雨,也包含了成敗之道和隱藏在事件表象背後的內在規律。以歷史為視角審視現實,從中汲取智慧和營養,是每壹個中國人必須正視的課題,學習歷史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浩如煙海的史書記載了五千年的滄桑。從《史記》、《資治通鑒》、《二十四史》到浩如煙海的野史、筆記、傳奇,中國人重視和珍惜自己的民族歷史,這使他們無愧於“歷史民族”的美譽。然而,陳舊的觀念、晦澀的文字和卷帙浩繁的真實歷史,對於現代讀者來說,無疑是壹條與歷史隔絕的鴻溝。於是,在20世紀初,隨著19世紀的慘痛經歷、舊史學的反思和新世紀初新史學的到來,壹部新的中國通史應運而生。所謂“新中國通史”,是相對於傳統舊史學而言的史書編纂體裁。在中國新通史問世之前,司馬遷的傳記式通史和司馬光的編年體通史是兩部古代通史名著。至於《通鑒年譜》、《通鑒簡編》、《簡編》中的《支壹錄》等各種編纂,都可以作為通史典籍,以滿足不同的需要。而《新中國通史》則突破了經典模式,以“篇章式”編纂為代表體裁。就敘事內容而言,傳統通史書籍大多以描述帝王政治史為主,而《新中國通史》的敘事內容則從朝代轉向國家,從傳統的“貴族精英”轉向社會人,從政治、制度轉向文化、經濟、社會、宗教、藝術,且大多不再以“褒貶人物、羅列事件”為中心。分章、章、節的篇章體裁形式,有利於發揮敘事內容自由剪裁、有機編織的靈活優勢,比傳統劃分更容易表達作者意圖和內容敘事之間的內在邏輯關系。

早在1900年,章太炎撰寫《中國通史略例》時,就已經對新編《中國通史》的宗旨、體例乃至具體內容發表了相當系統的看法。章太炎認為,編寫中國通史的目的是“知道古今演變的軌跡”,“鼓舞士氣”。實際上,這種體例是試圖結合中國各種原始史書的長處,推陳出新。文中有雲:“不必褒貶人物和敘事,只要著眼於編年史,那麽心理學、社會、宗教的壹切都可以融於其中。”佳能編年史中有新的理論和學說。既然不同於《通考》、《姚輝》之類的書,那就只是壹個八面體鏈式的戰略家,不會像鄭裕中的《通誌》那麽武斷。但比通史更貴的,有兩個內在的方面:壹是發明了社會政治進化衰落的原理,二是在正典上看到的。壹方面是要鼓舞民眾,引導民眾,然後才會在《濟川》中看到。四千年,皇帝幾百,老師幾千,就是那些在耳目上表現出實力的人,多得數不過來。通史有自己的體裁,不能算是給所有人的啟蒙簡歷。故歸君子與士,註為表。其傳記以對當今社會有影響為依據,寫成若幹篇。歷代仍有各種社會元素,苦難貫穿其中,所以把機械編年史末尾的例子作為壹門學科。全書計劃100卷,編年(表)、傳記也在半部。要分析事物,闡述原理,不能只分時代。給胡宗緒寫封信,但誌向是必須的;想啟迪民智,鼓舞士氣。那麽就不能像余中那樣瑣碎,姬傳也是必須的。“1901年9月,梁啟超在《清議報》發表《中國的歷史敘述》,從世界史學變革的大背景入手展開話題。文章壹開始就指出新舊史學的差異主要是以前的歷史學家只記錄事實,現代的歷史學家會解釋他們的事實與因果之間的關系。以前的史家只是描述壹兩個有權勢的人在世界上的興衰,稱之為史實,而是壹個人壹個家族的族譜;現代歷史學家必須探索世界上所有人的運動和進步,即所有人的經歷及其關系。"[1]可見,中國的歷史敘事無疑是新編纂的中國通史的第壹個綱領性宣言。梁啟超在1918給陳叔同的信中透露,他所規範的《中國通史》體例包括實錄、年表、編年、傳記四大類。1920,春秋戰國時期完成了兩個記載和年表,壹個記載寫在盲語文獻中,壹個記載寫在三代宗教儀式中。他在南開1922的演講中,也說“做了二十多年的記錄”(中國歷史研究法)。遺憾的是,章太炎和梁啟超當時都涉足政治,壹心撲在社會活動上,未能親自帶頭實現編纂中國通史的抱負。

清末教育體制改革、各類學校和課程的激增以及課程革新的需要,將教科書形式的中國通史編纂推向高潮。李端棻、康有為先後於1896、1898年向清政府呈送《請促校折》、《請開校折》。作為“清末新政”的壹部分,清政府先後頒布了《仁蔭學堂章程》(1902)和《癸卯學堂章程》(1904)。科舉在1905年被聖旨廢除,各種新式學堂迅速崛起。這個數字直線上升。清廷頒布的《癸卯學堂章程》(陽歷1904 1月)中規定,小學歷史課程的目標是“認識中華文化的起源,列舉本朝聖賢德行,以揚民族忠愛之源,尤先講地方歷史,采地方鄉賢名人事跡...中學的目標是“註意發明事實之間的關系,辯論文化的起源,從而實現強弱的興衰,以喚起民族的雄心壯誌。“(2)歷史課是新學制中的必修課,所以編寫中國通史教材成為當時迫切的教學需要。劉義之的《歷代簡史》被清政府列為試驗性的中學教材。

雖然在整個20世紀,各種中國通史書籍的編纂,大多是從教學的需要出發,或者被各級學校采用作為教材,但是,20世紀初以來中國出版的新的“歷史教科書”並不能視為與新的“中國通史”等同。否則,20世紀中國出版的所有初中、高中、大學歷史教科書都可以稱為“中國通史”,顯然難以成立。總的來說,可以說前者不能充當後者,後者可以充當前者。正因為如此,很少有嚴謹的學者把夏曾佑的《中國歷史》分成三冊(即《中國最新中學歷史教科書》1904 ~ 1906),盧瑞庭的《中國歷史新編》(1907),張穎的《中國歷史教科書》分成三冊。鐘中國歷史教學新教材三冊(1914)、傅雲森歷史教材(1923)、顧頡剛和的《中國史》(1923)、(3)的《中國白話文史》四冊(第壹版1923)、的《中國史》(第三、四冊)、的《中國史兩千(4)20世紀初至30年代初名為《中國通史》的通史著作,分別是黃顯範、柳永合著的《中國通史大綱》第壹、中、二卷(1934年7月完成)和苗主編的《中國通史大綱》三卷(1935年8月完成)。被日本學術界譽為“中國通史權威”的鄧之誠,曾為黃顯範、柳永合著的《中國通史大綱》第壹卷作序說:“近代以來,歷史歷來受到重視,重要的是它能與時俱進。對蓋史學的研究已成為全世界的時尚。只珍惜中國通史的編纂,沒有被學者註意到。軼事報道中看到的,不是陳的書在東西方的叫賣。基於他的意見,也就是只收幾樣東西,細枝末節的太多,遺漏的太多的掛。求細枝末節,恰如其分,足以弘揚中華文化,為全世界提供借鑒,也足以自學。黃俊現在潛心讀史,業余時間編了三冊《中國通史大綱》。雖然只準備了節目,但各個時代的制度沿革和社會沿革都相當可觀,因果關系壹目了然,所有材料都註明出處,讓讀者從是而知中國歷史的輪廓,又能從是而加更多細節,可謂復雜簡單,條理清晰。希望對老師的參考和自學者的探索指導有所裨益,所以作為序言來欣賞尤為重要,如果是因為書籍在世界範圍內出版,滿足通史的需要……”。[6]可見,當時鄧之誠並沒有把中學和高中的教科書看作是“中國通史”。這也可以從黃先帆在1933年7月寫的《近30年來中學中國歷史教科書的考察與批判》壹文中,對中國歷史教科書出版以來中學常用的51種歷史教科書直言不諱的評論中看出。文章說,“我國的歷史教科書,是從光緒二十八年(1902)創辦中學時開始的。從那以後(也就是1933——據作者說),大概30年了。在這三十年的歷程中,中國的學術思想受到了歐風美雨的侵襲;1.隨著國家制度和政權的變化,進行了許多改革,並更新了新的設計;歷史教科書,混在漩渦裏,經常被改。本文將其改編分為三個時期。始皇帝政治敘事期,光緒二十八年至民國二年(1902 ~ 1913);第二個社會文化敘事期,民國三至十六年(1914 ~ 1927);第三個新史學時期,民國十七年至今。”帝國政治敘事時期,十二年後出版了約十三本教科書。總之,這十三本書裏,‘帝國政治’是正義的。前三本都是帝王的家譜,後十本略有改進,但大部分材料還是以政治為主,稱為‘帝王政治敘事期’。這壹期的教科書,除了陸瑞庭的《新編中國史》、夏曾佑的《中國史》和張穎的《中國歷史教科書》外,都是不完整的。而且最錯誤的是把日本的著述當做藍本,改成教科書,或者直接拿來當教科書。覆蓋我國歷史有其特殊的目的和效用,教科書是實現這壹目的的工具。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外人為此目的而寫作。”[7]黃先帆對魯、夏、張三人編寫的歷史教科書的推薦,主要是基於體裁和內容編輯的新穎性,但對“以日本著述為藍本,將其變為教科書,或直接作為教科書”的現象十分不滿,主要針對劉義之、吳寶成等人借用日本著作,直接編寫日本富山書屋編寫的《中國歷史問答》進行科學教學。例如,1902年9月,劉儀之出版了《歷代簡史》六卷,該書是在日本近代東方史學家中村在南京編譯局任副主編時所寫的《直那通史》(第四卷至宋代)的基礎上,再加上元、明兩卷而成。次年,劉在南京四壹小學教中國史,用的教材是《歷代簡史》。黃先範在文中明確指出了當時國內知名人士稱贊的日本東方學史家桑原知藏所著《東方史》四卷本的不足之處。同時,他向史學界發出了壹個令人清醒的聲音:(東方史)“古代史還插著神話;文化資料,多繳少得;而重要的歷史事件,也有許多疏漏,並不完美。但在當時的教科書中,稱之為善本,同時受到名人和聖賢的稱贊,人數簡單。可見中國人的歷史知識在日本人統治下源遠流長。喔!亡國不壹樣,救國也是多方面的。我們國史家的知識是什麽?”文章還稱“瑞典人安德森於民國十年在河南澠池縣仰韶村發現了新石器時代文化,但當時教科書並未采用。民國十七年,也就是現在的教科書,記載了很多地下發現的石器,這是史無前例的。由於國民政府的建立和黨對國家的統治,史籍大多包含了黨的含義,所以這壹期所謂的新史學實際上是以“石器”和“黨義”命名的,並不像魯濱遜的所謂新史學。而這壹期的作者,關註地下遺跡,可以說是進入了壹種新的研究歷史的方式。”[8]這體現了黃先帆獨特的新史學觀念。

20世紀西風東漸,沖擊了新中國通史編纂的生生不息。從中折射出的豐富多彩的新史學事件,猶如壹面中國近百年社會變遷和觀念更新的鏡子,反映了各個時期史家對時代問題的反應和感受。許多著名的歷史學家都非常重視《中國通史》的教學和編寫,許多歷史學家因此而贏得了學術聲譽,如、巴、、、、黃先帆、、、錢穆、等。尤其是黃先帆的《中國通史》最為傑出,因為他壹生編著了三部不同形式、不同內容的《通史》,壹部是《中國通史大綱》;二是《壯族通史》;三是《中國生活研究》初稿——《古代衣食住行研究》(原名《中國人民日常生活的演變》,副標題為《中國衣食住行通史》)。21世紀,經過20多年的改革開放,已經談不上中國通史,只能用漢族通史代替中國通史,少數民族通史應該也必須是中國通史的組成部分。否則,中華民族通史是不可能的。2000年7月23日,在北京召開的為期5天的國際人類學與民族學聯合會中期會議上,來自46個國家的360多位人類學家和民族學家呼籲,世界各民族不分人口和社會發展水平壹律平等,這是各民族和諧共處、共同發展的基礎。顯而易見,世界各民族都應該平等,這已成為世界的呼聲和世界人民的願望。遺憾的是,我國壹些學者在討論《中國通史》時,很長壹段時間都沒有提到少數民族通史,以至於他們的意見難免有失公允。本條目不介紹同時含有“黨義”或“風派史”或“影射史”的人所寫的通史,我只對某些個人所編的中國通史闡述自己的見解,而某些人所編的巨著《中國通史》不在本條目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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