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宋慶齡這種能在自己的榮耀面前保持淡然心情的人,固然有壹種風度,但能在別人的榮耀面前保持穩妥態度的人,更有風度。奧運會的信條是:“奧運會最重要的不是贏而是參與,人生的意義不是戰勝而是奮鬥。”1936柏林奧運會,美國黑人運動員傑西?歐文斯參加了跳遠,他最強的對手是德國的魯茲?郎。在預賽中,魯茲?郎順利過關。但是因為希特勒的種族歧視,歐文斯有點緊張,試著跳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在關鍵的第三次,魯茲?郎走過來,用毛巾在歐文斯的跳躍處做了標記,讓他進入決賽。幾天後,歐文斯擊敗了魯茲。郎,拿金牌。這時,魯茲又來了?朗第壹個跑過去,舉起歐文斯的手喊道:“傑西?歐文斯。傑西。歐文斯!”贏得了看臺上雷鳴般的回應。多年後的歐文斯依然這樣說:“是盧茨嗎?郎讓他明白,神聖的、充滿關愛的“人間大愛”才是真正的、永恒的體育精神。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這樣的風度,每個民族都應該有這樣的風度。所以,讓我們微笑著面對別人的勸說,讓我們心胸開闊,這樣才能有真正的風度。
作文2:風度
我非常喜歡聽沈默王的《恩典》。每次旋律響起,總會帶動我悲傷的小情緒,有時會讓我傷心欲絕。他的本意是描寫愛情,但我對友情的所有回憶,總會隨著音樂浮現在腦海裏。
我喜歡歌詞裏的那句“故事可以重來,但時光不再,感情需要壹點空白來梳理遺憾”。寫的和唱的都很有風度,勾起了我對風度的回憶。我想起了我和妳的友誼,那段被命運戲弄的友誼,歌詞是“笑看命運的幽默安排”。
開學第壹天,我們就成了彼此在這個新環境中的第壹個朋友。我們在身高、身材、外貌、家庭背景、成就上幾乎是兩個人,應該可以相處得很好——至少我壹開始是這麽認為的。沒想到就是這麽多的相似,讓我們之間的薄膜在時間的催化下變得有些空洞,無法修復。
今天老師又表揚妳了。在全班同學面前,我很難過。我知道我不應該難過。我的好朋友進步了,受到了表揚。我應該高興才對。但偏偏老師從壹開始就把我們當成了對手。我不否認,在我心裏,我把妳當成對手多過朋友,什麽都跟妳比。漸漸的,妳的每壹次進步,每壹次高分,都變成了層層仇恨堆積在我的腦海裏。就像歌詞裏說的“看妳臉上的酒窩,唱著背叛的情歌,心情不由我。”我開始恨妳,恨到連自己影子都能照出的妳。
我們太像了,甚至這種嫉妒似乎也是壹種復制。當時我們被老師叫到講臺上壹起改數學作業。我大獲成功得了滿分,妳卻發揮不好。我被表揚了,特別是在妳的悲傷的襯托下,我覺得天空格外晴朗。我的性格直爽,春風的腳印不可能布滿我的臉,妳同樣的性格和不開心的情緒都寫在我的臉上。下課後,雖然我們還是壹起走出教室,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肩並肩了。妳故意遠離我,我突然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好遙遠,看不到妳,也看不到妳的心。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裂痕,壹不小心就會破裂,需要像花瓶壹樣小心翼翼的保護。於是我們之間的談話變得越來越客氣,越來越不自然,甚至比普通朋友還不如。
想到這裏,《恩典》的歌詞和旋律仿佛又在腦海裏過濾了壹遍,過濾掉了所有快樂的部分,只留下了像利劍壹樣刺痛我的悲傷情緒。最後我們隔著裂縫相處,誰也不撕。就像歌詞裏說的“我知道妳的眼淚只是壹種無奈,我能給的恩典就是微笑著默默放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