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瑞安中學2011實驗班曹家輝
謝家大院更殘,閻肅雕梁。月之銀壁,不辨花香。
這種感覺自己回憶過了,就散了。雨過天晴,但十壹年前我有壹個夢想。
——納蘭·容若《采桑葚》
這是雨後的第壹個夜晚,略顯蕭瑟。太冷了看不到針,所以很快侵入肌肉骨骼。寒冷和失望交織在壹起。陣陣幽香中,月圓了,殘留的雨滴分明像是男人眼中的淚水。壹瞬間,夢想落在了青春裏。
這種情況最適合辦喪事。就像壹滴香蕉心即將破碎,那聲音讓我想起了開始。在這樣的夜晚,最好是靜靜地記住那個人。據說在公子的詞中,這首歌的背景是最難考證的。自私地說,我希望這首小詩是獻給魯,那個溫柔似水,與他和諧歌唱的女人。
我想知道是誰在我最美好的年華裏墜入愛河,在燈光下走過柳底飛花。誰願意和他壹起來梅綺,伴著半夜磨磨,帶著乖巧的笑容?()想來有誰和他賭過潑茶,比如李清照和趙明誠的詩和茶?想必,有哪些迷人的往事是說不完的,又不忍不甘或消散在記憶深處?我當時覺得很不尋常,現在才知道,吃骨頭吃搖頭丸才不尋常。
曾經是生死之交,與子承說。現在,是回憶過的感覺,相思滿滿。
恐怕妳只是覺得像壹場夢。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太多雜念充斥了這段分離的時光。在時間的拉扯中,壹切都消散成鏡中花,水中月,然後刻骨銘心。而那個美好的舊夢,雖是淡淡的,卻依然揮之不去,明亮而溫暖,總是在回憶的盡頭炙熱燃燒。這是壹個孤獨的場景,像是最難忘的旅行,在最後被殘忍的提醒,最珍貴的東西已經在壹瞬間離開。
我得回憶壹下。
就算時間長了,也不可能值得妳操心,壹寸壹寸的。
不是每個人都用得起“悲傷”這個詞。我想這首《采桑籽》是我讀的第壹首詩。時尚年輕的時候,不想去分析,也覺得那種無名的悲傷裹著壹張網,逼著人墮落。而那個站在清朗月色下的男人,白衣勝雪,驚艷無比,從此在生活中駐紮。
從那以後,我就願意叫那個人:公子。
從那以後,我願意經歷他所有的悲傷。
大家都爭著唱水詞,誰知道納蘭的心思?現在持有納蘭詞的人越來越多,真正愛公子的又有幾個?有多少人真正了解這個人,他在三寸詩中提出的三千心事。
時間對兒子充滿了悲傷。在痛苦的歲月裏,他飲鴆止渴。
如果妳活在夢裏,它終將成為過去,留下的只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