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生在野外,與低矮屋檐的草堂、蛙鳴蟬鳴的柳樹、夕陽余暉中歸來的老牛、河邊啃草的小羊有著與生俱來的聯系,以至於在縣城生活了20年,在省城生活了15年,都無法融入多彩的城市文化,只是咀嚼著叮叮當當的泉水和鄉村風韻的鄉村風情。
農民的血汗幫助我成長,沐浴著黨和政府的陽光雨露,我上了大學,我上了中文系。我壹輩子從事碼字的工作,經常自責。為什麽不能把自己熟悉的農村風俗、農民生活變成壹部作品?我這個年紀的人在農村,在那個非常時期,能活下來的占50%;活下來,50%能讀書;讀書的50%能上小學畢業;小學畢業,50%可以初中畢業;50%初中畢業,高中畢業;高中畢業後,2%能上大學;10%上了大學,學中文系。學了中文系,還有20%的人還在從事寫作工作,1。從事寫作工作的,可能還是對農村生活感興趣,占10%。從這個角度來看,從上個世紀開始,50年來農民生活中出現了浩浩蕩蕩、波瀾壯闊的活劇場景。如果妳不反映他們,誰會反映呢?如果妳不愛,誰會愛?穿個書生皮不浪費嗎?正是基於這樣的使命感,我拿起了筆,開始寫《旮旯村的風流韻事》。
夢裏吃糖,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使命歸使命,生活歸生活,似乎構思不出故事,寫不出作品。在此,我要感謝我的愛人,李穎女士,幾十年如壹日的相互關愛。寫了幾次,是她生動的描述給了我創作的靈感。有很多情節和故事,是我和她在飯後的聊天中“聊”出來的。雖然貼了我的名字,但是軍功章上有我的壹半,她的壹半。在她的支持和鼓勵下,我用了三年時間,把除了工作以外的所有業余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去除了世俗的欲望,斷絕了和所有朋友的聯系,拔掉了電話,關掉了手機,全身心投入到創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