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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怎麽能住在寺廟裏?

讓我們給妳提供壹份中央報紙的報道。

北京師範大學學士,北京大學碩士,清華博士,中國科學院博士,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教授,德國大學教授...高飛俠爭相在龍泉寺出家。他們自稱居士、清凈人、沙彌、和尚。他們在這裏種菜、掃地、搬東西、念阿彌陀佛、看孔孟、讀老莊、寫博客、織圍脖...他們是天生的嗎?

高傳單寺“上大學”,“此地名佛國,滿街皆聖人”。

寺廟建山沒什麽奇怪的。奇怪的是,山上到處都是佛——鳳凰嶺上的風景順著佛的邊緣,石頭順著佛的本性。龍泉寺的香煙,在懸崖上刻著“道”“德”兩個字,恰好成為京郊的壹種安心。

和尚聚集在寺廟裏並不奇怪。很奇怪,世俗的浮華讓人厭倦,名利可以拋之腦後——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大學教授齊聚龍泉,人們給他們起了個外號叫“北大清華分校”。

看慣了廟裏香火旺,好男信女,頂禮膜拜。我從沒見過壹個和尚開博客,用八種語言織壹條“圍巾”。我習慣念佛經和阿彌陀佛,但沒聽說過佛寺四書,禪房詩,寺廟上大學。

加入世貿組織怎麽樣?生也。

數百年來,少林寺以武術代代相傳,享譽世界。如今,龍泉寺以隱修和學術聞名於世。

高材生廟“上大學”

“這個地方叫佛國,滿街都是聖人。”

本報記者/實習生李顯娜/特約記者萬傳良/李杏

佛督郵任遠

"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的命運充滿了地球上的夏春秋."

壹個月前,德國大學教授李博涵感受到了法語的發音,決定去理發。

壹年前,北京大學學生劉致妤放棄了麻省理工學院的邀請,決定進入寺廟發願出家。

三年前,中國十大教育規劃專家董去後頓悟。

四年前,中科院研究生冼偉放棄了準科學家的光環,死在了這裏。

……

在龍泉寺,他們不再是頭頂各種光環的眾生,而是被稱為準清凈人、清凈人、居士、僧人。

在龍泉寺,他們攜手* *建設了“龍泉之聲”網站,編織了和尚的“圍巾”,將學誠法師的博客編輯成書。

在龍泉寺,他們早晚念經,上課學習,壹起參加龍泉寺的修繕擴建。

世人眼中,在京郊的這座山腳下,大師念佛祖經書,學聖人之書,飲山中之泉,食自種之菜,做造福眾生之事。龍泉寺的名聲不脛而走。這座沈寂了幾十年的古廟迅速吸引了大眾的目光。

來玩的,參觀寺廟的,看和尚的,拍照的——遊客;

有的人來幹活,周末上山,搬石頭挖地,種瓜種豆——也就是誌願者;

有的人是來學習的,比如禪宗,齋戒念經,壹起修功德——也就是居士;

有些人是來八卦、打探事情、追求新聞的——他們是日本記者。

據說也有名人悄悄來躲,有政府官員來視察,甚至有各地寺廟來這裏挖腳。

我們是記者。最近佛教界爆出多條負面新聞,輿論壹片嘩然,想上山八卦壹下。寺院住持學誠法師接受了我們的八卦請求,但也提出了壹個要求——上山住幾天,體驗壹下。

在壹起可以擺脫雜務,擺脫世俗,念經,拜佛,爬山,吃齋,體驗我們眼中山門神秘的寺廟生活,也是人生壹大樂事。

圖/居士樓“陳德公館”

居士學校

“近則德,雖不自然熏。”

普通人知道龍泉寺,往往是從做誌願者開始的。

2007年,劉致妤作為誌願者來到龍泉寺。他的另壹位北大校友也在龍泉寺理發前做了三年誌願者。據說他在北大禪社和耕讀社的同學,周末經常去寺廟做義工。每個周末,平均有100人在廟裏做義工,從60歲到3歲的都有,每壹個新鮮血液的流量都占50%左右。

除了這壹大批周末誌願者,龍泉寺還有近200名常駐誌願者。大部分是居士,最早的壹次是2005年寺廟恢復為正式宗教場所時上山皈依。張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自學生時代參加周末誌願者活動並常駐龍泉寺幾年後,她已成為龍泉寺居士中的“佼佼者”。

我見到張的時候,是在龍泉寺的會客室,也就是“客廳”。龍泉寺的居士和遊客來寺住宿都要在客房“簽單”。以前“掛單”壹次只能停留壹天。要想多呆,就得天天“續單”。後來妳成了常駐居士,才每隔幾天、每隔幾周續壹次,直到三月。張繼續活了幾年。

在寺廟裏,她和陳德的俗人壹起工作和學習。她壹邊帶我們參觀,壹邊輕快地解釋道,“這是取自《菩提道子》最廣義的理論中的經文,‘近人使其德塵,雖不使其自然熏’,意思是說,雖然妳不刻意學習,但近師可以受其德,就像塵壹樣。”

圖/居士大廈“陳德公館”內景

陳德樓是佛教集團五大部門的辦公室:工程部、文化部、慈善部、宣傳部、教育部。各部門在寺內僧人的指導下,寺內所有僧人歸各部門管理,部門下有團隊承辦事務。這裏的居士工作是壹個完整的學習過程:在寮屋裏,我讀稻如山;在山野的建築工地上,想著物質上的困難;早晚課,學佛教經典;寫文章,學四書五經;在慈善事務上,寺廟裏無處不在的“傳統文化”研究,承載著孔孟之仁,錘煉了張不同於她那個時代的謙遜與冷靜。

與張的“訓練”不同,曲這位40歲的女居士,幾乎是大壹就開始了。入寺五年來,她做了五大工作:種菜、掃地、洗衣服、上課、校字、排版、寫博文、傳神器。屈特別開朗健談。但是,她之前壹直沈默。來到龍泉寺後,法師把她領到菩薩面前,說:“跪在佛前,看彌勒菩薩怎麽笑”。她說在這裏就像上大學壹樣。“去寺廟是為了改變自己。人有很多缺點,需要改正。寺廟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學校。”

圖/居士在龍泉寺上課

對另壹位居民董來說,這更像是在寺廟裏“讀研究生”。進寺前,董壹直在做與文化有關的工作。從散文、戲劇、影視、文學,幾乎所有的題材形式都有涉獵。就在這毫無疑問的壹年,遭遇了重大打擊:離婚,孩子判給了前妻。2004年,董赴京繼續他未竟的文化事業。這時,他開始研究“佛”,把“佛”作為壹種傳播“佛、道、儒”文化的學問。

後來,董準備了壹個“參觀中國寺廟”的項目,計劃用十年時間參觀壹萬座三寶寺廟。如此宏大的工程,沒有中國佛教協會的支持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去龍泉寺拜訪了時任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的學誠法師。沒想到學誠法師的啟示讓他改變了所有的計劃。“我發現師父的演講只有八分鐘,但和我這麽多年對傳統文化的學習和人生探索是壹樣的。”玄機盡了,頓悟瞬間。董立即做出了重大決定,上山了。

當萬源說“放手”的時候,董連自己引以為豪的“2007年中國十大教育規劃專家”的獎項都沒有保住。三年前的春天,帶著電腦、硬盤、佛書和隨身換的衣服上山。由於準備倉促,他連夏裝都沒有。直到出國前壹個學姐來看他,才給他買衣服。

在山上的三年時間裏,董幾乎完成了五大部門的所有工作。他最自豪的是在文化部編辦工作,成立於5438年6月+2009年10月。“會寫作和編輯的人聚集在那裏。當時有12人,兩個博士三個碩士,其他都是本科生。”現在,他研究了佛教文化教育,打算寫壹本叫《中國教育的傳播》的書。“佛教是佛的教育,佛對眾生的圓滿教育是壹種生命教育。”

圖/龍泉寺和尚活動區看走堂位置

和尚補習班

“除了迷蒙的雲,我不是我的朋友,但我的家在山川之間。”

上山進寺,才知道不是每個穿海清的都叫法師,剃光頭的都是和尚。就像我們留學壹樣,有出家預科班。在寺廟裏,這種預科班叫純粹的人。在進入預科班之前,我們只能稱之為準純粹的人,還要補上出家的常識。

圖/龍泉寺準凈大學教授李博涵(德)

38歲的布爾夏德是個準潔身自好的男人,他來自信奉天主教的德國,中文名字叫李博涵。來龍泉寺之前,他在臺灣省任大學教授,從事外語教學和文化交流。1995在北京中央戲劇學院讀書時,他最感興趣的話題是“壹個人如何才能在壹生中學會最多的語言?”

2010年9月,他從臺灣省來到北京學習少數民族語言,期間走訪了雲南的德宏和西雙版納。受傣族佛教信仰的影響,他對佛教產生了興趣。今年4月,為了通過中國傳統節日清明節紀念已故的父親,李博涵通過網絡找到了心中的“真正道場”龍泉寺,在“祭祖報恩”儀式上為父親祈福。這壹天,他愛上了這裏濃厚的教學氛圍,不像其他寺廟的禪修。“龍泉寺有讀書的目的,讓信眾來這裏上課,大規模接觸佛教。”尤其是學誠法師的三語微博和龍泉之聲,讓李博涵覺得很有用。“龍泉寺的語言公關工作這麽好,他們的效率很高,所以我覺得這絕對是最好的地方。”六月,李博涵搬進龍泉寺。不像壹般人,他選擇先出家,而是直接要求出家。

我第壹次見到李博涵是在龍泉寺的金龍橋上。他戴著工程帽,穿著制服,正和幾個同修趕往工地。“外國工程師?”我們的第壹反應。在邀請李博涵到寺內的亭子後,他說作為第壹個尋求在龍泉寺出家的外國人,他正在適應這裏的壹切。他以前是壹個人做事,現在卻要遵守寺裏的第壹條規矩:隨大流。這裏的修行強調隨大流,早晚去寺廟,中午拜佛,下午誦經。這種模式顯然滿足了他。“在這裏好像是壹家人,而且好像比壹家人還要好。”

圖/龍泉寺僧人出坡搬運石頭

但是,目前他還不習慣體力勞動。作為寺廟裏“突擊隊”的壹員,他要參加寺廟的建設,每天在工地上工作8個小時。工作之余,他還參加了“準清潔班”。他壹方面讀經書著作,壹方面用心修行。“心理發展是壹個準潔身自好的人徹底改過自新最重要的。和外面學的不太壹樣。不僅僅是看書學習技能。”他也開始堅持佛教的“午後無食”制度。“沒有人強迫我這樣做,沒有人給我施加壓力,但我認為這是壹個好習慣。很痛苦,但我堅持下來了。”

在寺廟呆了壹個月後,李博涵的人生目標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覺得語言工作沒那麽重要,這也不是人生最重要的目標,而是良好的與人溝通的能力。從長遠來看,我覺得佛教本身的目標,解脫和普遍拯救,肯定比我現在的個人目標更重要。”作為壹個業余時間在龍泉寺翻譯中心修改德語、法語、西班牙語的博主,他現在想得最多的是如何在國外推廣佛教。

僧侶預備班

“如果妳能讓壹切隨他去,妳就是世界上的自由人。”

李博涵正試圖從壹個準清潔的人升級為壹個清潔的人,但事情沒那麽簡單。這需要通過考試,不是在筆墨上而是在心裏。只有通過考試,才能成為壹個潔身自好的人,也就是排隊等著理發的“準和尚”。這個團隊也是人才濟濟。

2010抖音的北京大學學生劉致妤,已經成功進入“幹凈人”行列。他來龍泉寺之前的光輝歷史偶爾被提起——他以滿分的成績獲得國際數學奧林匹克金牌,被保送到北京大學申請麻省理工學院全額資助。現在,他和所有純潔的人壹樣,穿著灰色的法衣,去寺廟,去教堂,出坡,背誦經文,研究經典。他每周二、三、四、五聽大師的常規講座,平均每周五節,每節課壹個半小時,都是為了適應將來出家的準備。

圖/龍泉寺任靜正陽

劉致妤的選擇引起了全國對大學生前途和命運的深思。今年夏天,另壹位85後網紅楊錚從哈爾濱中醫藥大學畢業後直奔龍泉寺。大學畢業,站在創業的起點,工作、金錢、房子、車子、愛情等等都在前方招手,正陽轉身離去。學醫的楊錚曾以治病救人為己任。“但是後來發現,真正需要解決的不是身體上的問題,而是精神上的問題。”佛教解決了正陽的問題,他的父母也支持正陽出家的決定。“好吧,妳想走就走!”

與正陽自然出家不同,28歲的鹿晗出家之路頗為曲折。鹿晗是心理學家。大學畢業後在陸軍總醫院做網癮心理治療。後來自己開了心理咨詢公司,還幫政府辦了心理醫院。當時他最大的夢想是成為壹名資深心理醫生,幫助人們解決心理困惑。

如果不是我哥2007年突然出家,夢裏就不會有“佛”了。鹿晗和哥哥只差壹歲,關系壹直很好。哥哥叫他出家的時候,他默默的以為家裏只有兩個兒子。“以後我壹個人照顧父母。”後來,“我媽整天在以淚洗面,我爸就不聯系我哥了。”鹿晗開始嘗試理解佛教。他想知道為什麽同樣畢業於名校的哥哥決定出家。

2008年四川地震,龍泉寺在提供物資的同時,帶來了心理援助,獲得了特別援助獎,讓鹿晗感動,促使他的人生觀慢慢改變。“在研究佛教之前,我會從心理學的角度去看,比如人為什麽活著?活著的意義?每個人的價值?壹個人壹生能做什麽?包括想想自己,20年後能成為所謂的專家?但物質層面的還多,精神層面的就少多了。”2010年底開始系統學習佛學,開始有出家的想法。

圖/學誠法師看望母親(圖片來自學誠法師博客)

今年春節,鹿晗鼓起勇氣告訴父母,他要出家了。他話音剛落,他的父母就哭了,淚流滿面。哭過之後,父親說:“我尊重妳的選擇,讓妳選擇自己的人生。”三個人在家度過了最後壹個俗年,鹿晗四年級初四來到龍泉寺。在我離開的那壹天,我的父母和親戚給魯送來了壹封信。“我在他們面前磕了幾個頭,然後看到他們哭個不停。我想他們壹方面會為這兩個兒子感到驕傲,另壹方面也會覺得站在佛教的角度是最好的。當然會有失望和擔心。”

鹿晗告別父母,正式進入龍泉寺。今年5月,鹿晗的父母搬進了龍泉寺,他們都皈依了佛教。大師的家屬去龍泉寺參觀也是常有的事。我們去龍泉寺參觀的時候,住持學誠法師的母親也在寺裏學習。學誠法師回寺時,還不忘和母親說話。他說:“孝有天下之孝,孝有天下之孝。”比如法師說:“現在社會上的人即使不是和尚,也是和尚。如果不跟父母在壹起,就是和尚,只是異地居住。”龍泉寺考慮建養老院,解決僧尼父母養老的後顧之憂。

網絡佛學院

“凡努力必有進步,十方天下為壹體。”

圖/龍泉寺圖書館裏的仙微大師

剃發後入佛不能當法師。妳得先做個沙彌。鹿晗哥哥雖然被剃了,但還是只是個沙彌。他和寺裏最受尊敬的和尚唯壹的區別就是他還沒有得到大戒。沙彌只持十戒,和尚要持250戒。

在龍泉寺,僧人除了自己修行,還要承擔管理工作。龍泉寺的和尚和居士是不同的管理團隊。在方丈學誠法師之下,他們是秘書委員會,相當於公司董事會,掌管整個龍泉寺。龍泉寺有五個秘書,由住持任命。平時住持不在的時候,五個秘書輪流處理寺裏的事務。仙微法師是書記會議的秘書,平時執行具體事務。

仙微是壹個受過戒律的和尚。出家前就讀於高飛俠,中科院碩士。他本可以成為壹名研究腦科學的科學家。然而,科學研究無法解答他的疑惑,實驗室裏的佛經和成為俗人的專家也讓他開始從佛學中探索,“生命是什麽?”當發現佛教比科學更深奧時,從小受到唯物主義教育的仙微,認可了“無量壽”的生命。2006年8月,他作為誌願者來到龍泉寺,第二年輟學。

圖/龍泉寺機房和尚在上網

但上山並不意味著我們與世俗世界完全脫節。我們的日常生活離不開手機,龍泉寺也是如此。龍泉寺有八部手機,根據工作需要發給相關法師使用,仙微用其中壹部聯系了我們。然而,這並不是他的專屬。“壹旦調離崗位,手機就會被退回。”米沙和任靜不允許使用手機。如果他們與外界聯系,他們可以在“客廳”借兩部電話。僧尼之間的聯系是通過電話留言或寺內專用對講機進行的。

圖/龍泉寺非剪輯室僧人在剪輯視頻

寺廟裏還有壹種聯系方式:網絡。對外,有近200個與龍泉寺相關的QQ群,承擔著各自的功能:誌願者註冊、成為僧人朋友、在線佛學學習、法會事務等...小組基本都是寺裏的佛教徒,有法師監督。對內,住持學誠法師被譽為中國最會用互聯網的和尚,所以寺裏很多工作也和互聯網有關,比如網站更新、博客維護、數字圖書館建設等...如果僧人因工作需要上網,申請內容包括上網時長和工作內容。秘書批準後會給申請人壹個賬號,可以記錄他瀏覽的所有頁面,過期的網絡會自動斷掉。龍泉寺官網還開通了“網絡佛學院”,有視頻和錄音,只要上網就可以學習。

我們在驚嘆寺廟的高科技和現代化的同時,也發現作為壹個適應現代社會發展,致力於傳統文化傳播的寺廟,龍泉寺的管理與眾不同。

現代天普大學

“壹顆赤子之心就是路,倒退就是前進的路。”

經過幾天的參觀,我們感覺龍泉寺幾乎是壹種“* * *生產”的生活方式:壹是龍泉寺不收門票,也不參與鳳凰山景區的門票分成。第二,龍泉寺裏的和尚沒有單壹的稟賦,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寺院配給。當他們生病時,寺廟也會安排醫療。學誠法師認為“沒有錢,沒有阻礙,沒有負擔。不花錢就不會有貧富分化。各盡所能,各取所需。”

圖/龍泉寺僧人觀看視頻

就是在這種無憂無慮的環境下,龍泉寺的僧人才能安心學習修行。“像壹所佛教大學”——僧人、俗人、我們都對龍泉寺有這樣的印象。這也是學誠法師的建設思路之壹。龍泉寺不是靠法國的物流或者香的配送,而是要建成真正的道場。

圖/龍泉寺閱覽室

根據不同層次的學習需求,寺內分為準純、純、沙彌、僧班。定期上課,沙彌講純粹,和尚講沙彌,學誠法師自己教和尚。層層聯動,教與學。學習課程中有佛經,也不乏儒家四書五經和道家經典。

基於班級管理的需要,龍泉寺還打造了壹套不同於傳統寺廟、不同於公司管理、類似於學校管理的“領導班子”——班導法師負責制。每個班配壹個“班主任”,也是法師,負責安排大家的學習和輔導。當然,日常事務還是由書記會下面的四班長八執事負責。前者掌管禪堂和佛寺修行,後者掌管全寺事務。

圖/龍泉寺僧人上早課

先偉是米沙班的老師,他只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解釋說:“出家以後,和尚不問年齡,主要看妳修心的經歷。比如妳出家十年,妳出家壹年,體檢完全不壹樣。”仙位裏的很多和尚也是名校出來的“天才和尚”:北航教授是主管俗家工程系的大師,清華博士目前在監獄裏,方丈的秘書仙清是清華大學在讀研究生,仙清是北大哲學系的...這也是龍泉寺被稱為“清華北大分校”的原因。

我們畢竟是外行,不能完全理解為什麽能“開名車,住得起好房子”的精英們聚集在龍泉寺。仙微向我們揭示了“世間的人總是被各種煩惱所束縛,而佛教找到了煩惱的根源——壹切煩惱都來自於自我的執著。”學佛的最終目的,壹方面是清除自己的煩惱,另壹方面是幫助壹切眾生清除煩惱。"

說話的時候,仙威的目光從不聚攏,常常望著天空空曠的壹角,沒有壹絲浮躁。這種仁義強大的思想,與於所感知的佛教神韻有異曲同工之妙——看透王道,鐵血搏殺,家族榮辱...它把人們的註意力吸引到了始終與每個人息息相關的生活話題上,觸及了人們* * *的難題。“生老病死,這些總是聚集在世間的東西,探索著擺脫人生苦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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