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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見過的《壹》的負責人:做壹個偉大的媒體就夠了。)

剛剛過去的這個周末,許大叔從幕後走到了臺前。

在他這個年齡的上海男人中,“胡繩”是壹個很常見的名字。《花開上海》裏有壹個上海學生,叫金宇澄,他和、鮑壹樣,似乎屬於那個時代。

即使在世俗眼裏,許可能是所有“胡繩”中最成功的壹個。去復旦,做主編,然後鼓搗出壹個目前估值上億的微信大號。

如今,知道“易”的人可能比知道許名字的人還多,這大概是他的大團圓結局。但這種世俗的成功不可能是他理想的全部,因為他談到了壹個幾乎所有品牌都會宣揚的概念——代表壹種生活方式...

然而,真正讓許的名字爆朋友圈的,是他最近在復旦哲學學院2015畢業典禮上的壹次演講。從兩個忠告的平淡標題,到疑似雞湯的標題,如從不與媒體壹起閱讀和思考,壹個未經審視的人生是不值得活下去的,它無法被掩蓋。這的確是近年來大陸高校各種畢業演講中難得的佳作。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更像是復旦新聞系的壹個成功案例。但事實並非如此,就像《壹》的每壹次閱讀都可以輕松達到100000+的推送,遠遠不能表達許想說的話。

從小聰明到大智慧

從上海到北京,許在兩家知名網絡媒體舉辦的峰會上搶著刷臉。其實關於產品本身,他輕輕壹按翻頁鍵,屏幕上的三個數字就把能說的都說了——

“300多個視頻,600多萬訂閱用戶,估值6543.8+0億。”

這是《壹》壹年的成績,足以讓大部分做新媒體的人汗顏。雖然離開《外灘畫報》通過微信訂閱號做視頻的時候幾乎沒有人看好,但他用最短的時間證明了“得優質內容者得天下”仍然是壹個真理。

上周五,主辦方安排了羅輯思維創始人吳聲與許的對話。當時我就在離他們最近的觀眾席裏聽。我清楚的看到的是壹個聰明的營銷者VS壹個希望推廣某種生活方式,意外成功的理想主義者。這裏沒有情感。)

誠然,兩個人在做的事情經常被拿來比較,但其實差別太大了。羅輯的思維靠所謂的“魅力人格”發家,但口才壹流的羅振宇和整個團隊真正的知識儲備壹直有不同的看法。“壹條”更能解釋“厚積薄發”這個詞。微信每天推送視頻3分鐘左右,但是素材是10小時——羅輯的思維估計不可能。

從整個互動過程來看,很多許想做的事情,吳聲不理解,或者說成功的媒體人不理解。吳生幾次談到“審美能力和審美過程的標準”,許悄悄告訴他,我們不做標準化。就像這個時代典型的媒體人壹樣,吳聲總是大談O2O、盈利模式、廣告收入、公司基因,而許胡繩則是以盡量不傷面子的方式暗示他,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作為壹個資深(主流)媒體人,許無疑對自己所在的圈子有看法。在他的《兩點忠告》中,把“我們媒體人、專欄作家”(用“我們”)的聰明比作茶裏的幾片茶葉,大師們的才華就是遍地的茶林。當下浮躁功利,又過於多樣的傳播渠道,使得“厚積薄發”成為與時代格格不入的內容生成方式;而更能讓人接受並取得良好效果的,恰恰是許所鄙視的那種“泡前曬茶,泡後曬”的自欺欺人。

因為聰明就足夠活下去,深思就像壹個笑話。正如他自己寫的壹首詩所說,對平凡事物的贊美變成了對高尚事物的嘲諷,最後變成了對卑微事物的偏愛。妳在大學讀的都是經典,但是這個時代的媒體人會告訴妳,這些不符合傳播規律,妳得考慮受眾的喜好。所以妳很容易看出所謂的“熱帖”大多是自作聰明,煲雞湯,然後默默告訴自己,好吧,我只能這樣了。

許也毫不掩飾現在整個行業的醜陋。當然不僅僅是視覺,更是壹種理念——如今的網絡審美趣味已經培養出了壹批所謂的順勢策略,可以由內而外的為粉絲、廣告、營銷犧牲對美的理解,但不知道這種模式的發展潛力如何。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壹條”更像是壹個傳統的跟隨者,延續著采摘、殺青、揉撚、烘幹的全過程,這在壹個幾片茶葉可以泡好幾次的時代,似乎不太現實,甚至有點傻。幸運的是,許向證明了這是可以成功的。

他後來說:“我們有幾百萬用戶的基礎,我們應該利用這個基礎做壹些可能比視頻本身更牛逼的事情。現在我們有資格做這個,而不是賣東西給600萬粉絲或者講故事。”這個我懂。

從低級趣味到高雅價值

但如果許不了解當今互聯網的“風情”,“壹條”就不會有現在的成功。雖然他之前沒有做過視頻,也沒有深入研究過所謂的新媒體,但他所做的壹切,在堅持不變的同時,也不會完全逆勢而行。畢竟媒體都是有聯系的。

比如現在這壹代人碎片化的閱讀習慣。許明白,如果把200頁的雜誌素材搬到微信上,那就完全浪費了。需要的是手機屏幕方寸之間的視覺沖擊——所以要看視頻,壹定要短。

比如對App的盲目崇拜。許坦言,“one”的IT團隊已經做好了App,但他壹直在忍住,因為他覺得目前的發展階段不需要所謂的社區。重要不重要不重要。反正他沒做。

不茍言笑的許,多半是壹個理想主義者的固執與執著,但他也選擇性地吸收了當下媒體傳播的規律。之所以有選擇性,是因為妳要看所謂的傳播法適用於什麽。在他眼裏,99%的視頻都是娛樂和惡搞,不合理。並不是說高壓的內容應該占據壹切,但許認為至少應該有20%。

正如他告誡今年剛畢業的復旦哲學學院的孩子們,沒有讀過幾百部經典,不足以談獨立思考。從這壹代年輕人整天在移動端消費吸收的內容來看,獨立思考是壹種奢望。所以他的“壹”的理念可以說是——妳可以讓娛樂和惡搞包圍妳,甚至成為生活的主流;但如果不為高貴的品味和優雅的價值預留比1%更多的空間,就很難成就壹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這個要求不過分,就像“壹”所推崇的生活和審美門檻不高壹樣。為了說明他想做的事情,許貼了兩張圖——壹張是壹個大叔面對著壹個四流裝修的餐廳,旁邊停著壹輛車,“這是我們這個時代常見的場景”;壹個是通透幹凈的房間,線條簡潔,采光極佳。“這是我們推崇的,其實兩者的成本差不多。”

許承認,這麽多年,他只會做壹個媒體人的生活。但是生活中有好有壞。但生活方式的潛移默化並不等同於價值觀的輸出。也許“壹條”是在通過互聯網培養壹種中產階級的生活和審美情趣,但許不喜歡貼標簽——“中產階級”這個概念在中國覆蓋了多少人,未來這個蛋糕有多大,似乎都不是他迫切想知道的事情。還是那句話,只知道做內容,不想做“連接”,也不擔心變現。妳會做生活電商嗎?我們走著瞧。

上周六晚上,鈦媒體總編在朋友圈說,又從上海來京壹天的許在吃大排檔,喝啤酒,說做個牛逼的媒體就夠了。

但這可能還不夠。許多次表示,他不知道這是成功還是失敗。那是今年“壹”最著名的推送,是秦皇島“最孤獨的圖書館”。但圖書館成名後發生的事情,恰恰證明了他想推廣和影響的壹些東西,在大多數觀眾看來,還是膚淺的。

按下翻頁鍵,壹張擠滿遊客(而不是讀者)的圖書館圖片就出來了。許胡繩有點黯然地說道:

"現在它已經成為世界上最活躍的圖書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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