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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中國出版思想。

出版是指通過可以大量復制內容的媒介實現信息傳播的壹種社會活動。是寫完之後開發的。古代的金文、石刻、手抄手刻的書籍,在壹定意義上是出版的。隨著印刷術的發明,正式出版盛行於中唐時期。現代出版主要指編輯、復制(包括印刷、復印等。)以及圖書、報紙、音像、電子、網絡媒體所承載的內容的發行(或網絡傳播)。

英語中的publication壹詞來自古拉丁語public-icattus。據考證,出版壹詞出現在中國近代。出版與印刷術的發明密切相關。壹般來說,印刷先於出版。所謂版,在中國古代是指刻有文字或圖形以供印刷的木片的稱謂。用雕版印刷的書叫雕版書。中國早在五代就有了雕版、雕版,宋代有了開版、剛版、雕版(古代版與版是連在壹起的)等詞,但刊字始終沒有出現。有學者認為,出版壹詞是在19年末、20世紀初從日本傳入的。publication這個詞出現在18的50年代的日本。現在的出版壹詞通常是指圖書、報紙、期刊、音像、軟件的編輯(制作)、印刷(復制)、傳播的統稱。

出版對社會的促進作用,歸根結底在於人類科技知識和先進思想的積累,及其拓展和傳播。人們壹旦掌握了科技知識和進步思想,就能提高生產力,推動社會發展。

在人類社會沒有文字存在之前,人們繼承前人的知識和經驗,主要靠口頭、實物和簡單的符號,傳播範圍窄,速度慢,而且隨著時間的變化,傳授的內容越來越不準確。通過寫作,尤其是出版物,知識和經驗可以迅速擴展和傳播。社會的經濟、政治、文化發展是出版發展的基礎,出版物的傳播影響著社會的經濟、政治、文化發展和人們的思想意識。在中國,雕版印刷的發明是基於唐朝的經濟和政治發展。通過出版物傳播的雕版印刷的出現,迅速擴大了人們的知識和社會信息。隨著唐代科舉制度的實施,讀書在社會上的普及程度提高,對書籍的需求增加。城市裏的書店開始刻書賣書。當時社會繁榮,詩歌興盛。壹千多年來,唐詩之所以家喻戶曉,與印刷出版有著重要的關系。唐代的長安是世界東方文化交流的中心。佛教經典從西域傳入長安,周邊各國使節進駐長安。許多學生和商人來到中國旅遊和學習。他們帶來了外國的文化成就,也帶回了中國的學術成就。特別是他們把記錄中國先進思想和科技發明的印刷書籍運回本國教學。隨著佛教的深入,佛經被鐫刻並傳播到四面八方。由於中外僧人的交流,佛教經典也隨著中國文化和學術通過印刷書籍在海外廣泛傳播,其中日本、朝鮮等國影響較大。

北宋是中國手工業和商業空前繁榮的時期。這期間中國發明了活版印刷,成就了他的學術繁榮。作品種類繁多,涵蓋了廣泛的知識領域。不僅大量印刷儒家經典、歷史、地理、天文歷法、農業、工業、醫學、文學詩歌、佛經、道經,而且春秋戰國至隋唐五代的學術著作也相繼問世。北宋時期編纂了《子同治簡》、《太於萍蘭》等具有較高文獻價值的巨著。北宋的學術繁榮促進了出版業的發展,出版業的繁榮又進壹步促進了學術的繁榮。當時從城市到農村都有書院和圖書館。這和出版業興起,大量印刷經典和教材,教學方便有很大關系。

在西方,活版印刷的發明是在歐洲手工業和商業相當發展的基礎上出現的。凸版印刷的出現和知識信息的傳播,促進了社會文明程度的提高。凸版印刷在當時歐洲宗教的改革和傳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馬克思高度贊揚了火藥、指南針和印刷術的發明。他說:“火藥、指南針和印刷術——這是預言資產階級社會到來的三大發明。”火藥粉碎了騎士精神,指南針打開了世界市場,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術成為了新教的工具,成為了總體上科學復興的手段,成為了創造精神發展必要前提的最有力的杠桿。”(《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第427頁)活版印刷的發明使得宗教改革的教義和《聖經》大量印刷,從而使傳播新教成為可能。隨著航海的發展和殖民地的建立,歐洲文化也通過出版物傳播到非洲、美洲和大洋洲。

新的科學發明、發現和創造,由於大量凸版印刷材料的出版,激發人們進行深入的探索。在中世紀和資本主義萌芽時期,先進科學思想的傳播極大地開闊了人們的視野。在那個時代,新的科學著作經常受到神權的殘酷幹涉,壹些科學家被教會囚禁殺害,他們的著作被當作異端邪說燒掉,但真理畢竟是真理,他們的著作受到人們的歡迎,而且越印越多,傳播越廣,越推動了人類思想的進步。14 ~ 16世紀,歐洲人文主義通過出版物的傳播,突破了神權政治的束縛,為文藝復興掃清了道路。

歐洲16 ~ 17世紀期間,工業領域出現了許多新技術、新發明和新創造,交通運輸日益發達,造船技術和航海技術取得了巨大進步,科學家對天體也有了新的認識。自然科學和技術科學的這些發展歸功於活版印刷的發明。當時先進的造紙術和活版印刷的結合,使得新的科學著作和信息得以廣泛傳播。新的科學技術促進了社會生產力的迅速提高,為工業革命開辟了道路。

代表社會發展的先進思想,通過出版物的傳播,喚起了千百萬人民為推翻舊制度而鬥爭。歐洲啟蒙思想家以伏爾泰、盧梭、狄德羅為代表。他們的作品廣為流傳,為推翻封建制度奠定了思想基礎。狄德羅通過編纂百科全書團結啟蒙思想家,作為宣傳和反對經院哲學、神權和封建等級制度的思想工具。他們被稱為“百科學派”。正是這些先進思想的傳播帶來了暴風雨般的法國大革命。雄壯的《馬賽曲》的歌聲通過出版物傳遍了全世界,直到今天仍然激勵著人們與舊勢力作鬥爭。

65438+20世紀40年代,馬克思和恩格斯創立了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的傳播開辟了人類徹底解放的新時代。1848年,馬克思恩格斯為* *生產者聯盟撰寫了《* *生產者黨宣言》。這壹宣言被廣泛發表,震驚了全世界。1867年,馬克思的巨著《資本論》第壹卷出版,隨後馬克思、恩格斯的壹系列著作相繼問世。19世紀下半葉,馬克思主義理論通過出版物這壹媒介得以傳播。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闡明了無產階級的歷史使命,奠定了科學生產主義的理論基礎。

20世紀以來,列寧主義通過出版物影響了俄羅斯和整個世界。列寧首先出版報紙和小冊子來宣傳無產階級革命理論。這些出版物已經成為團結和指導工人群眾鬥爭的武器。俄國爆發革命,馬克思主義發展到壹個新階段。俄國十月革命後,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經典作家的作品開始在中國傳播,對中國革命產生了重大影響。1919五四運動後,國內創辦了大量報刊,宣傳進步思想。1920年,《生產者黨宣言》在中國翻譯出版。馬列主義的著作在中國知識分子中,特別是在青年知識分子中廣泛傳播,為他們迎接新的革命鬥爭作了思想準備。中國無產階級革命的先驅們為革命吶喊。當時以李大釗等人為代表的* * *無產階級思想家,通過創辦刊物,撰寫宣傳馬克思主義的文章,鼓勵群眾鬥爭。在革命鬥爭實踐中,毛澤東調查研究中國社會,通過刊物宣傳馬克思主義,並將其與中國實際相結合,把中國革命引上了正確的道路。

出版促進了世界歷史各個時期科學和文化知識的積累和介紹。科學發明都是在前人創造的基礎上實現的,科學家知識的增強和信息的獲取主要是通過出版物。出版物具有簡明扼要地總結前人科技知識的特點,為人們學習和創新提供基礎知識。古往今來,社會文化教育通常是從書本學習開始的。書籍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能夠使人們以最廉價的方式獲取生產、生活和科學知識。出版能夠推動科技進步,最根本的原因是書籍凝聚的科技知識能夠帶來巨大的社會效應。書籍在交流信息方面的作用不容忽視。在世界市場不斷擴大、新的通訊技術不斷出現的今天,人們要想系統地了解壹個國家、壹個民族的經濟、政治、科學和文化狀況,仍然需要通過出版物來了解,從眾多的書籍和出版物中獲取信息。出版物是人們重要的信息來源。

近幾十年來,科技發展日新月異,出版物對工業、農業、交通的影響毋庸置疑。中國正在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為了迅速提高工業、農業和科學技術的水平,通過出版物這壹媒介從世界上引進新的學科、技術和知識是非常必要的,而且會取得很大的成就。

商業出版活動存在於中國古代出版體系的各個層面,最具代表性的是書店中的刻書制度。方可以其敏銳的市場而聞名。

它以其獨特的視野、靈活的管理方式和獨特的讀者服務意識。其刻制之多,地域分布之廣,從業者之多,管理方式之多樣,使官刻與私刻難以匹敵。可以說,中國古代出版業的繁榮昌盛來源於書坊雕版。大量古代出版史料表明,讀者服務意識貫穿於商業出版的整個經營活動;銷售圖書產品,占領圖書市場,樹立自身形象,都是以讀者為中心。分析古代出版者的讀者服務意識,考察其經營活動,應有利於正確評價古代出版者的歷史作用,做好今天的讀者服務工作。古代出版社的讀者服務意識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滿足讀者文化需求的市場意識,了解讀者,從讀者的文化需求來決定圖書的選題和圖書的品種,是歷代出版社的經營理念。書店刻本通常被認為是“以盈利為目的”,盈利的前提是要有讀者購買力的支持。所以書店出版的書籍種類很多,經典子集、歷書、醫書、類屬書、陰陽、童書、科研書,讀者的需求就是出版社選擇的選題。在滿足讀者文化需求的同時,也達到了“拍出利潤”的終極目的。

2000年世紀之交,著名學者胡道靜先生曾說:“中國是壹個出版事業繁榮的大國,也是最早發明印刷術的國家。它是雕版印刷的發源地,也是活字印刷的發源地。但有壹點很奇怪,那就是記錄轟轟烈烈的出版業創作和描述的材料並不活躍,似乎不成比例。”因此,編輯史和出版史的研究相對滯後,還處於學科建設階段。中國有大量的古籍,目錄和版本的研究,書籍和印刷的歷史等。發展較早,往往包含編輯史和出版史的重要內容。葉德輝的《林紓·花青》很有價值,但它不是壹部編輯出版史專著。20世紀20年代末,葛的《中國新聞史》問世,堪稱“中國新聞史研究的奠基之作”。1946上海出版的《中國出版業簡史》(楊守清著),作者明顯受到西方近代出版思想的影響,創作意圖接近出版史的要求。雖然內容不全,篇幅也比較單薄,但作為第壹部中國近代出版史問世還是具有歷史意義的。新中國人民出版初期,出版人張在出版總署工作。他最早重視出版史研究,親自搜集史料,創造性地編輯註釋了八卷本《中國近代出版史料》,於20世紀50年代出版[3]。該書收集了大量重要的出版資料,限於當時的歷史條件,註重革命和進步的材料。而且由於陸續收集編輯,出版時間分散,給讀者查找帶來不便。但張著在開風氣之先,對編輯史、出版史的研究都有很大貢獻。

20世紀下半葉,新中國出版業跌宕起伏,曲折發展,被10年的文化大革命摧殘和破壞。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進入了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新時期,出版業踏上了快速復蘇、不斷發展壯大的征程。出版業經歷了半個世紀的漫長歷史,其中蘊含著出版理論(包括編輯史和出版史)研究的熱流。1983年6月,中央、國務院頒布了《關於加強出版工作的決定》,這是新時期指導出版工作的重要綱領,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和深遠的影響。中央文件中首次提出加強出版、印刷、發行的科研工作,建立出版發行研究機構。從編輯史和出版史研究的角度,極大地調動了業內有識之士和壹些老出版社的積極性。他們已經從總結出版史經驗、撰寫出版回憶開始,進入研究編輯史、出版史的行列。

大約在這個時候,新中國出版業的創始人之壹胡喬木於5438+0984+00年6月給教育部寫了壹封信,要求在大學設立編輯專業[5]。自北京大學、復旦大學、南開大學開設編輯專業以來,我國許多高校都開設了編輯出版專業和出版研究所,開設了“中國社論史”或“中國出版史”等課程。這些措施在聚集專家、推動編輯史和出版史研究、培養人才等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比如已經出現了壹批有發表歷史的碩士、博士學位論文,其中有壹部分已經正式發表。

目前,在全國範圍內,編輯出版史老中青研究力量初步形成,湧現出壹批優秀的科研、教學和創作人才。這支研究隊伍由出版界人士、高校教師、研究生以及相關科研部門熱心編輯史、出版史的專家學者組成。好在這個研究團隊雖然不是很大,但其特色是在誌同道合、取長補短、團結協作、攜手共進的基礎上形成的。可以說,這是出版界、教育界、學術界有識之士進行學術研究的基本力量。上個世紀最後20年的主要研究課題和成果,都離不開這個研究團隊的學術勤奮和努力。

20世紀80年代是編輯史和出版史研究的活躍時期。1985中國出版科學研究院、1987新聞出版署黨史資料收集工作領導小組相繼成立,在組織推進編輯史、出版史、黨的出版史研究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在湖南大庸(1989)和山西太原(191)召開了兩次中國近代出版史學術研討會,涉及太平天國出版、晚清官書局、基督教在中國的出版、民國時期的出版、革命根據地和解放區以及黨領導的地區的進步新聞出版、少數民族的出版。對出版史研究的這些新成果進行了交流和探討,有助於推動出版史研究。在這兩次會議上都發表了壹些論文。1991年,中國出版研究院將“中國近代編輯、出版、發行的優良傳統問題”列入科研計劃(列入新聞出版署科研計劃),並成立課題組。歷時壹年多,出版界和高校編輯出版教育界參與其中,並在第七屆全國出版科學研討會上,集中研究、總結和討論了中國近代優秀出版傳統,進壹步明確了研究出版優秀傳統的正確方向、重大意義和根本目的。梁緣在《弘揚出版優良傳統,推進出版改革開放》壹文中說:“中國現代出版的優良傳統包含著非常豐富的內涵。從時間上看,經歷了幾百年,包括舊民主主義革命和新民主主義革命兩個歷史階段;從空間上看,它包括滬、京等地的出版企業,其中不乏商業、中華、三聯、明凱等壹批在國內外享有盛譽的出版單位。從事業性質看,既包括進步出版事業,也包括中國* * *產黨直接領導的革命出版事業;從出版界的成員來看,不僅包括數以萬計的編輯、出版、發行人,還包括壹大批為我國文化事業做出突出貢獻的編輯、出版人,其中壹些人還是政治家、作家、理論家、科學家、教育家。從出版的作用來看,它不僅在傳播和積累科學文化知識、提高民族文化素質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而且在中國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資本主義的革命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對我們今天研究和總結如此豐富的出版傳統意義重大,其難度可想而知。”

1992中國編輯學會成立後,也十分關註編輯史和出版史的學術研究。分別在武漢(1993)、南京(1999)、溫州(2000)舉辦編輯史、出版史學術研討會。參加這三次會議的學者、專家、研究人員相對較少,主要是交流研究經驗。在溫州會議上,回顧了百年出版歷程,討論了百年出版的階段、百年出版的成就、近代著名出版社和出版機構的貢獻、百年出版對今天出版業和出版研究的啟示[9]。會上,壹些專家繼續呼籲加強出版史研究。幸運的是,壹部八卷四百多萬字的《中國出版通史》正在中國出版研究院的主持下編纂。這是壹部大型的出版通史,由教育界、出版界和有關學者專家集體討論編纂而成。這是中國出版史研究的壹項重大基建工程。開始編纂出版通史資料,引起了日本、韓國等出版研究界的關註。

從以上描述中,不難看出,組織活動和領導集體研究、分工協作,對編輯出版史的研究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這裏要提到的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各省市編纂新地方誌的工作,包括“出版誌”的編纂。至今已有:上海出版誌、江蘇出版誌、江西出版誌、陜西出版誌、安徽出版誌、河北出版誌、山西出版誌、湖北出版誌等。《北京出版誌》編輯委員會從1993開始編輯出版《北京出版史》,連載出版。到2000年底,它已經出版了16系列。天津、河北、浙江等省市也出版了本省市出版史的研究著作。

還要提壹下以“中國出版史”命名的四本書:宋遠方、李白建的《中國出版史》(中國圖書出版社1991版)、季少夫主編的《中國出版簡史》(林雪出版社1991版)、方厚淑的《中國。

以上四部出版史各有特色。宋、李的著作認為:“中國出版史的寫作,既要忠實地描寫某些歷史現象,又要總結某些帶有規律性的東西。”按照這種創作思路,宋、李的作品力圖探索出版發展的規律,並作出宏觀的描述;擺脫壹般的書史、印史的寫法,對史料進行新的整理和處理。季紹福主編的《中國出版簡史》是上海學者的壹部集體研究著作,集中研究了重要的出版史實和出版商的活動。它擅長取材,書中有書籍、影子、人物等60多幅插圖。早在1980年,方厚淑就在出版工作上連載了《中國出版簡史》(中國出版的前身)。後來他又修改、更新出版了書名為《石華》的書,這其實是壹部公正的出版通史研究著作(下限1989)。從統計的角度來看,附錄中有壹個日文翻譯出版。肖東發的《高校編輯專業教材》試圖將編輯史和出版史融為壹體,在選材和體例上難度較大,具有開拓性。

20世紀90年代,區域出版史的研究也取得了豐碩成果。除了大量地方出版的史料外,還出版了壹批革命出版史著作,如(江西人民出版社,1994版)、(江西大學出版社,1991版)、周、、王等主編的《中央革命根據地新聞出版史》。著有《西北出版史》(陜西人民出版社,1997版)、《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大後方出版史》(重慶出版社,1999版)、《李福建出版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版)、《白甘肅出版簡史》等。

令人欣慰的是,改革開放以來,海峽兩岸出版界往來頻繁,相關信息和書刊交流日益增多。研究臺灣省出版與版權貿易多年的辛光偉,有意撰寫壹本臺灣省出版史專著。在臺灣省出版界的幫助下,他廣泛查找資料,仔細研究。歷時三年,終於寫了壹部40萬字的臺灣省出版史(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版)。該書系統論述了近二百年來,特別是光復以來,臺灣省圖書、報刊、音像的出版、印刷、發行、版權等情況,並配有圖書、期刊、人物、事件照片。它的出版無疑填補了臺灣省出版史研究的空白,必將促進臺灣省、香港和澳門出版史的進壹步研究。

以商務印書館和中華書局為代表的圖書館史和社會史研究呈現出新的面貌。《商業與中國》是中國現代出版業最古老的“老店”。他們都有編纂自己的歷史的傳統,並成立了研究和編輯小組。1987商務印書館成立90周年,陳遠主持編輯《商務印書館九十年我與商務印書館大事記》。這本大事記在寫作素材和形式上都很有新意,凸顯了出版與文化的密切關系。今年是中華書局成立75周年,中華書局編輯部編寫了《中華書局回憶》(第壹、二卷)。中華書局在成立80周年之際,還出版了紀念文集《中國文化的過去、現在和未來》(1992)、《中華書局現代名人書信集》(1992)。商務印書館出版1992商務印書館95周年紀念、商務印書館百年紀念(1897 ~ 1997)紀念商務印書館百年,並選登北京、上海等地報紙發表的118紀念文章。此外,太原、上海還出版了解放前明凱書店、文化生活出版社等有影響的社會史料,如《明凱書店年譜》(王誌毅著,199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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