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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這輩子最愛的是老金。

文/風北雲南。

這壹切都始於電影版的《肖申克的救贖》。我看了至少五遍,寫了壹篇長長的影評——《肖申克的救贖:有毒就別抽!

那時我還不認識老金,但我被他的作品迷住了。斷斷續續聽到壹些關於老金的故事。有壹天,百度給我講了老金的壹生。朋友告訴我,他的大學同學在圖書館待了四年,讀了他所有的作品。

那壹刻,我已經確定,我壹生的摯愛就是老金。

於是,我到處找老金的作品,無論是當當還是亞馬遜,都找不到他的全集。最後買了《肖申克的救贖》和《閃靈》,打算先看看。閃靈拿到了,他在看的其他書都放在壹邊。他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就讀完了。那壹刻,我更加意識到老金的作品對我有多麽大的吸引力。

現在我正在讀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的由史、趙永芬、齊翻譯的《肖申克的救贖》。傅悅安的這篇序言讓我熱血沸騰,熱淚盈眶。

斯蒂芬·金自從發現自己愛上了寫作,就壹直焦慮不安。

老金為什麽焦慮?

1954年,七歲,因病輟學。在母親的鼓勵下,他創作了壹個關於神奇動物的四頁故事,並從母親那裏獲得了壹美元報酬。他意識到生活打開了壹扇“可能”的門,但焦慮也隨之開始。

另壹方面,在中國教育中,家長會鼓勵孩子在故事寫作中做“這種沒用的事”嗎?妳的手稿會得到壹美元嗎?妳會毫不留情地關上這扇門嗎?

在人生的不同階段,這種對寫作的焦慮以不同的面貌出現。

拒絕是壹種焦慮,但不嚴重。14歲時,掛在墻上的釘子承受不住重量,掉了下來。諸如“寫得很好,但不適合我們”之類的課妳很有天賦,更加努力吧!“稿件退稿的評論讓他深受鼓舞,他深感希望和前途無量。

墻上的釘子都掉了,可見他為了跟上老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真正讓人焦慮的是,他從小到大對《白雪公主》這種“精神振奮”的書沒有反應。相反,他為了火星人、吸血鬼、僵屍、盜墓者、活死人、蛇發女巫而廢寢忘食。他越血腥越恐怖,就越興奮越滿足。教育家們把這些視為“不適合孩子”的“劣等”創作。

1961年,斯蒂芬·金把他看到的、認為最精彩的彩色恐怖片《陷阱與鐘擺》改寫成小說,編輯印刷,拿到學校出售。他壹個上午賣了36本,現在賺了九塊錢,成了他的“第壹本暢銷書”,也深受這個窮人家孩子的鼓勵。後來,他被叫到校長辦公室。校長讓他退錢,還訓了他壹頓:“我真不明白,斯蒂芬,妳為什麽總是寫這種垃圾,白白浪費妳的才華?”斯蒂芬羞愧地還了錢,但他沒有認輸。那年暑假,他撰寫、編輯、印刷了《外星人入侵的故事》,大受歡迎。然而,仍然感到慚愧的是,校長的話不斷在我耳邊冒出來:

為什麽要浪費自己的才華?為什麽要浪費時間?妳為什麽寫這些垃圾?20多年來,這些話成了斯蒂芬·金揮之不去的陰影。

這才是當時真正讓斯蒂芬·金擔心的:浪費才華,浪費時間,寫垃圾。總有人會用自己的偏見綁架我們,我們能做的只有行動和堅持。

“寫作是壹種塗鴉。我們每個人的思想就像壹個篩子,網的大小和大小都不壹樣。沒有流過我的屏幕的東西可能毫無困難地流過妳的屏幕。妳的屏幕流不進去的,可能在我的屏幕裏就暢通無阻了。似乎我們每個人都有壹種與生俱來的責任,去改造這些阻擋我們思想過濾器的糟粕,最終發展出某種才能。”

成名後,斯蒂芬·金曾這樣解釋自己的寫作愛好。思想流不過過濾網是他的天性,所以他愛寫,幾乎只寫“恐怖小說”。對生命的熱愛是恐怖的,聽起來有點病態。很多人認為這是斯蒂芬·金嘗到甜頭,靠嚇唬人賺了上億財富後的說辭。簡直是嘩眾取寵的胡說八道。

但是,正如孔子所說:“富而貴,是人之所欲;不按其道得之,則無處。貧窮和吝嗇是人們所厭惡的;如果妳沒有順便得到它,不要去。君子去仁,則名聞天下。君子無終食,則違仁,必再行。”如果我們用“恐怖小說”和“寫作”來代替“道”和“仁”,再用這段話來形容斯蒂芬·金的壹生,也就不遠了。

這段話是什麽意思?

富人和達官貴人,這是每個人都想要的;如果用恐怖小說得不到,老金是不會接受的。貧窮和吝嗇是每個人都厭惡的。如果不能用恐怖小說擺脫,老金是逃不掉的。老金離開寫作怎麽配得上老金這個名字?老金燦不寫作連飯都吃不下。在他為撫養壹兒壹女而兼職的時候,在他因車禍臥病在床的時候,他依然堅持寫作。

在我看來,“恐怖”既不病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陳腐的無知,可怕的是對自己不了解的人和事武斷的斷言。在《閃靈》中,妳不僅可以看到老金的“嚇人功夫”,還可以看到他對心理的精辟描寫,對人性的洞察,以及魔鬼附身影子的魅力。他擦嘴唇的動作已經銘刻在我的腦海裏,銘刻在我的文字裏。去他媽的“垃圾”。流過妳“過濾網”的不壹定是“垃圾”,也可能是“黃金”。

1973:斯蒂芬·金大學畢業兩年。他今年27歲,已婚,有壹兒壹女。好不容易找到了高中的教職,卻入不敷出。暑假在洗衣廠打工,老婆在甜甜圈店當服務員。全家人住在拖車裏,電話不通,修不起破別克。整天擔心額外的賬單,教學和行政會議也讓我很煩。“這不是我應該有的生活!”“斯蒂芬·金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卻看不到任何改變的曙光。

《閃靈》的壹些場景和劇情應該也是基於此。生活充滿了物質。後來提到老金在小說裏寫了壹個自己和讀者之間的事件作為素材。

但是,他還在寫作,投稿,寫恐怖小說,抽屜裏隨時躺著五六份未完成的手稿。這段時間,老校長的話本該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但他太忙了,沒顧上。有時候“垃圾”被雇傭,他會用多余的錢帶全家人去吃大餐,多買些生活用品,帶耳朵有問題的女兒去看早就該看的醫生。

他真正擔心的是,看到即將到來的時代,他能否成為壹名作家,以寫作為生。

他的妻子塔比瑟壹直認為斯蒂芬·金很有才華,寫作也絕不是浪費時間,總是鼓勵他多花點時間在寫作上;如果不是她從廢紙簍裏撿起被擦掉的《魔女嘉莉》的草稿,抖掉煙灰,攤開來讀,並親密地對丈夫說:“這是個好主意,妳可以做!”老金能否壹鳴驚人,恐怕還是未知數。

1974年,《魔女嘉莉》出版,讓老金壹飛沖天,創造了美國文學史上最重要的暢銷書作家之壹。接下來,他用30年的時間,用雙手創造了“社會恐怖小說”的閱讀類型。

對任何壹個人來說,真正痛苦的是養家糊口和養育孩子的時間,因為生活的重壓會拷問每個人的理想;對於作家來說,這種窮得特別兇,因為選擇了作家這個職業,就相當於簽了壹份生死契約,是向命運屈服,還是持之以恒。斯蒂芬·金給了我們壹個教科書般的示範,他的妻子塔比瑟給了他最需要的鼓勵和支持——可以改變他命運的支持。

《魔女嘉莉》只預付了2500美元的版稅。賣得好之後,只有平裝版版權賣了40萬美元,他得到了20萬美元的壹半。最後,他可以無憂無慮,心無旁騖地做自己熱愛的事情,而且更加勤奮。接下來的30年,老金堅持寫作,每年只有國慶節、生日、聖誕節才停筆。(後來他承認說這話只是為了找話題。他瘋了,這三天寫對了!)“我堅持寫作,因為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有的人花20年做心理分析,想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壹定的興趣和感情。我只是縱容他們。”“我知道我坐在打字機前有多認真。”老金在接受采訪時這樣說。

1982,短短八年,他寫了10本小說,他的書賣了錢。1985之後,速度更快了。15個月,連續出版了四部新作,其中《它》厚達1138頁,這在書市上是個大忌,至今仍“呱呱”著,排名第壹,銷量超過百萬冊。1988期間,他有四部小說同時登上暢銷書排行榜,成為美國出版界史無前例的巨匠。整個80年代,據統計,在這十年裏,美國25本暢銷書中,他壹個人就占了7本,真是史無前例!

斯蒂芬·金的另壹部分財富來自影視收入,幾乎每部小說都會搬上銀幕。有人私下統計過,1990的秋天,不到壹個月,老金就有壹部小說在電視上播出,兩部小說在電影院上映,另壹部正在拍攝。

然而,盡管名利雙收,他似乎又開始焦慮了。他喜歡喝兩杯。到了1985,他酗酒吸毒成癮,不僅酗酒,還吸食可卡因。為什麽?

閃靈的酒鬼作家標誌性的擦嘴動作就是出自於此。什麽是可卡因?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老金也是高手,也是凡人。

“名氣綜合癥”的得失和定期出版的壓力可能是原因,但就他的書的質量而言,不是問題。隱藏在潛意識的底部,

“為什麽要糟蹋人才?為什麽要浪費時間?為什麽要寫這種垃圾?”如影隨形,如附骨之蛆,恐怕老校長的詛咒還在作祟。

1982年,斯蒂芬·金先後寫過《塞勒姆之地》《閃靈》《守夜人》《死亡地帶》《兇火》《狂犬庫丘》,但都輸給了這壹部。

《肖申克的救贖》。該書由四部中篇小說組成,前三部與恐怖關系不大,最後壹部相當恐怖,但與前壹部相比不算什麽。關於這本書,斯蒂芬·金後來透露:

"我在這本書上花的精力比其他任何壹本書都多。"“也許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出版壹本壹模壹樣的書了。”為什麽?

答案就在這本書裏,突然想起蕭的那句“救贖之道在其中”。

在蕭的後記中,老金回憶說,他出版《魔女嘉莉》後,又寫了《塞勒姆之地》,編輯擔心他會被“定型”為恐怖小說專家。《閃靈》大賣,編輯又擔心“刻板印象”了。然後,《肖申克的救贖》就出來了。編輯擔心這次小說“不恐怖”,但老金從來不在乎。從擔心“恐怖”到擔心“不恐怖”,清楚地表明市場力量在壹步步“塑造”老金。但是,這也說明,即使他壹生的摯愛是恐怖,即使他在八年內寫了十部小說,在暢銷書之後,他仍然有些懷疑,他不確定自己是在寫垃圾,是在浪費才華,還是在浪費時間。

這種焦慮被公認為斯蒂芬·金在《身體》中的化身的敘述者戈登說得很清楚:“很多書評人說我寫的是狗屎,我常常認為他們是對的...我的故事太像童話了,看起來很荒誕。.....我想知道我所做的這壹切是否真的有意義?壹個人靠寫虛構的小說就能發財,這是個什麽樣的世界?”

我想對老金說:沒意義,快樂才是最大的意義,如果快樂也算意義的話。讓自己快樂,讓讀者快樂,快樂無價,寫作無價。這是壹個公平的世界,有些未知的東西是我們無法掌控的。我們只要堅持自己的人生信條,在地球上快樂地走壹次,就夠了!

書評家,老金最尊敬的人,主流文壇總認為他嘩眾取寵,壹味賺錢;總是批評他寫的東西是垃圾,不管他賺多少錢,還是“垃圾”嗎?如果壹個作家最重要的是“忠於自己”,那麽他壹定做到了。但是為什麽主流文壇不能肯定他呢?

因為他們嫉妒的要死!因為文人相輕!因為他們陳腐無知!因為人類的自戀!

這種焦慮後來成為斯蒂芬·金文學創作中的壹個明顯特征,他經常以暢銷書作家為寫作對象,比如頭號書迷中被狂熱的女書迷綁架的那個,在屍袋中被寫作瓶頸壓垮的那個。最顯著和最具象征意義的是《黑暗的另壹半》,壹個致力於嚴肅文學創作卻壹事無成的中年作家,偶然玩遊戲,寫了幾部恐怖小說,使他名利雙收。因為他越寫越難受,他想停下來。

Blabla請看原文。故事的結局是,“嚴肅文學”最終戰勝了“通俗文學”,把“他”趕回了“他”所屬的黑暗世界。老金終究還是擔心這個問題。

書中有壹段話令人深思:“任何以創造為生的男人或女人都必須這樣做。壹個人生活在正常的世界裏...另壹個創造了世界。他們是兩個人,至少是兩個人。”

大部分作家都是這樣。沒有雙重性格和四重性格,就沒有“角色扮演換人”,沒有想象力,就廢了。真正的老金明明是“黑暗”壹方的人,我也不知道老金為什麽要處決“黑金”。因為他是有強迫癥的處女座?有精神潔癖?是為了證明妳也可以寫“嚴肅文學”嗎?還是老校長給他帶來了太多童年創傷?只有最後兩種解釋最合理。想起我小學老師講的“這孩子腦子沒反應,這孩子認真,這孩子老實”的故事。還好“這個孩子”沒被打死,所以我現在。

現實真的很殘酷。老金就像美國文學的暴發戶,只能佩服自己。代表主流的國家圖書基金會從來沒把他當回事,更別說邀請和頒獎了。老金不服,公開放棄恐怖小說,轉向沒有門戶之見,壹直肯定他努力的科幻和奇幻小說(此時他已經獲得了雨果獎、盧卡斯獎、洛卡斯獎和世界奇幻獎,代表了這兩類小說的最高榮譽)。

但“黃金粉絲”不服,更何況影視裏靠他吃飯的人。最後手肘沒能折斷大腿。因為種種原因,老金寫了又寫回了恐怖小說。

1978年出版了頭號書迷,後來被搬上銀幕,改名為不尋常的愛情十天。暢銷書作家被狂熱的女書迷綁架,逼著她愛怎麽寫就怎麽寫,壹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老金的內心感受。

對暢銷書作者的誤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有多少人沒看過韓寒、郭敬明、唐家三少的作品就開始批判了?難道不知道過濾掉某些作家作品的是自己的“過濾網”嗎?小時候也看幾百萬字的網絡小說,還有鬼吹燈,盜墓筆記,暮光之城,霍穎,灌籃高手等等。印象中是別人口中的“骯臟垃圾”。說的時候壹點點覺得是“垃圾”,還得拖點深刻內涵才覺得舒服。現在,覺得好玩和看起來酷是兩個概念。讀者的需求不壹樣,不同時期讀者的需求也不壹樣。每天“燒香洗澡”也很累。看暢銷作品有什麽收獲?

回到老金,他被“綁架”了。他除了更細膩,更註重創作技巧之外,更多的是“人的心理”,少了壹些“暴力和血腥”。除了“普通人”多了,“特異功能”少了,他還重拾了短篇小說。(1996年憑借《黑衣人》獲得代表短篇小說最高榮譽的“歐亨利獎”)

後來老金總是和人爭論,“通俗小說”絕不是“垃圾”的代名詞,通俗不壹定不是好文學!

後來“通俗文學”和“嚴肅文學”兩派就掐起來了,搞得好像是在跟自由黨和保守黨鬥。老金也和烏蘇拉·帕林打了起來:

“他們中的壹些人的作品有時或經常充滿文學性,他們都是很好的故事講述者。這讓我遠離了枯燥乏味的生活...豐富了我的閑暇時間。這種創造,在我看來,永遠是正直體面的,甚至是高尚的。”

“小說只有好的和壞的,嚴肅文學和通俗文學沒有區別。”

說得好!當然,這裏的問題比較復雜,涉及到文學範式的更替,文學史的演進等等。“嚴肅文學”和“通俗文學”的區別只是壹個表象,就像今天的新媒體與紙媒、網絡文學與傳統文學壹樣,並不是壹刀切。就像老金說的,文章只有好壞,新媒體和舊媒體沒有區別。只要能傳承文化和文學,就是好的。況且好壞從來都不是絕對的,所以查理·孟格在商業上的“窮查理集”也給我們帶來了最先進的理念——跨學科是好事。文學沒有學科界限,文學是百科全書,文學沒有國界,文學屬於全人類。

我甚至在想,在網絡俚語中加入表情包很有意思。它更口語化,更簡短,更直接,更直觀,更有效,更受歡迎。就像全中國的方言,不是都被禁止了嗎?所以折中主義沒什麽不好。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1999年,老金車禍身亡。2000年《論寫作》的出版,相當有意義,為自己的人生打下最後的基礎,並付之於後人。後來又有黃斑變性失明的傳言。大師渴望在美國文學史上立壹座豐碑,以此向老校長證明他寫的不是“垃圾”,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美國國家圖書基金會宣布他獲得了2003年國家圖書獎的“終身成就獎”,理由是他的作品“繼承了美國文學註重情節和氛圍的偉大傳統,反映了人類靈魂深處各種美好而悲壯的道德真相。”

老金上臺領獎,美國文學的大鍋再次被炸成兩半。

嘿,是這麽回事。我的感覺和余先生的《文化之旅》剛出來的時候壹樣,趁機看熱鬧賺錢的人都聚集在壹起了。

即便如此,在頒獎典禮當天,老金拖著病體,真誠地呼籲“在所謂‘通俗小說’和所謂‘嚴肅文學’之間架起壹座溝通的橋梁”。然而,因創作《大火》獲得小說獎的72歲作家雪莉·赫紮德卻對老金的賬不買賬,在媒體和900名嘉賓面前受辱。

去他媽的“通俗”和“嚴肅”的文學戰爭。

老金最後給老校長算了壹筆賬。作為壹生致力於寫作的作家,他用30年時間寫了40部長篇小說和200篇短篇小說,作品被翻譯成33種語言,發行了3億冊。他被譽為“每個美國家庭顯然都有兩本書,壹本是《聖經》,另壹本80%是斯蒂芬·金的作品”。說這不是“終身成就”,太牽強了。

正如美國國家圖書基金會主席鮑德溫在宣布斯蒂芬·金獎時所說,“我們應該從更廣闊的視角來看待什麽是文學。”如果我們拓寬視野,不堅持“作者之死”,把“寫作態度”作為文學最基本的要素,那麽文學的世界將更加多元、豐富和平易近人。而斯蒂芬·金《四過午夜》(1990)序言中的這段話更是意味深長:

簡介:做過電力企業,家裝,新媒體,考過翻譯碩士,文理壹知半解。我對世界充滿好奇,把寫作和閱讀作為我壹生的信仰。是書迷,是粉絲,是音樂迷,是黃金迷,是傑倫迷,是粉絲。看來這也是個謎。

寄語: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裏,但我知道那是壹個更廣闊的世界。我只是癡迷於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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