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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宋拓片的價值

宋代歐陽修《史記集序》曰:“夫因並置,能以史改錯,以傳後世之學。”所謂闕,即史傳失傳;所謂謬誤,即史傳有誤。彌補歷史的缺失和正史的荒謬,才是歷史的價值。碑帖和墓誌銘在拓片中很常見。墓前立墓碑,墓中埋墓誌銘。內容都是墓主人的傳記。這些傳記往往在史書上看不到,或者史書上有簡要記載,不言而喻。至於糾正史傳的錯誤,也有很多前人的觀點。

民國時期,洛陽出土了《韓司徒遠安碑》,馬恒寫道:“碑中所述事跡,與《後漢書》所載明帝、張帝、何棣傳記相符。”又雲:“拜司徒月日,張帝姬是妳娘生日,碑是自己的。按元和四年,六月是十三天,不值得記,即亦可作為真理的證明。”(翟將軍碑刻手抄本)後漢書《張帝紀》:張合元年(即元和四年,秋、七月為張合元年,四年為張合元年)六月,“癸卯,元安為司徒”。《遠安碑》以癸卯為自己的根據地,考察日期為丁卯年六月壹日。這個月沒有癸卯日期,只有癸卯日期是13號。這說明《後漢書》中的“癸卯”是“己卯”的錯誤。

《世說新語·排調》:“荀和盧世龍素未謀面,所以都要和張茂賢坐在壹起。張玲* * *語。因為他天賦異稟,不要當共同語言。魯舉手曰:‘雲中盧世龍。’荀答曰:‘荀鳴鶴於暮。’.....張乃拍手大笑。劉曉引用《晉代百官名表》說:“殷尋是潁川人。”他還引用《荀家傳》說:“隱,樂安太守。父曰,仲書郎。”在河南出土的晉書侍郎潁川尹瑩荀君墓誌銘,是的墓誌銘,荀悅不見史書,可填補史書空白。墓誌上寫著:“君,樂平府君次子。”可見,劉曉的註釋將荀氏家傳中荀信官“樂安太守”引為“樂平太守”之誤。荀悅的墓誌銘也被稱為巡月官的“中書侍郎”。每五次,可知劉引用荀《家傳》中荀月官的“中書侍郎”,應視為“中書侍郎”。至於荀的事跡,荀悅的墓誌銘也提供了壹些線索:荀悅夫人是劉忠雄的女兒,東萊人,隱居而生,字,19歲娶了王實味的女兒。碑右側:“殷,司徒左,曹禺左。”(見對金《晉江齋墓誌銘》的註釋,對《世說新語》和《排調》的註釋)歐陽修所謂“能以史改錯者”,指的就是這壹類。好的例子很多,這個就不說了。

2.文學價值

葉《石喻》卷六《碑風》:“石上所刻,謂之不必憂。秦漢時期的古跡,冰巖和松雅是壹樣的。《古代文遠》這本書大部分摘自金石學。也就是說,隋唐之下的文學作品大系統往往是存在的。試以任芳、劉勰之書,驗其異,高明而具體。”就風格而言,碑刻涵蓋的範圍很廣,但傳記仍然是最豐富的,因為墓碑和墓誌的數量最多,它們無非是為人物立傳。其中不乏名家名作,是傳記文學的寶庫。至於這些墓碑和墓誌銘中的作家故事,如王之渙墓誌銘中記載的王之渙生平事跡(見《瞿氏盧靜藏唐墓誌銘》),可以彌補王之渙兩唐書未流傳的遺憾。同時《唐詩年譜》說,“並州之人,有兄弟之鹹貴之人,皆識字,天寶之人。”據墓誌記載,冼是桓的堂弟,卒於天寶元年二月十四日,享年五十五歲。《唐詩年譜》中記載的“鹹氏兄弟”、“天寶間人”並不準確(參考岑的《論石刻·許證史》)。這種石雕史料應該是從事古典文學的研究者專門獵取的。

葉《石喻》卷四《詩品》雲:“壹般來說,石刻詩多,可補歷代詩選之不足。袁明的《送別詩》和坡公的《赤壁賦》都是壹人多寫,壹石多雕,就像王石書的書法壹樣。我看到的是石雕賦,但建築與《嵩山三十六峰賦》和《高僧檀前書》(鐘健郭靖元年)有所不同,這迫使蕭長恭。簡毅的《真仙巖頌》在榮縣。梁安石的《儒窗賦》在臨桂龍隱巖。壹切都很美好。這三人無壹收天下,也不接受選拔,全靠石刻傳耳。詩歌發源於唐代,盛於宋代,所以唐代以前沒有石刻。霸州有“水調歌頭”二字,刻在墻上。沒有執筆人,年月,行書跌宕起伏。宋人的書法最好。其次,唐括夫人的《滿婷坊》和米舒海懷的《踩沙》都很好看。”

在這裏,葉總結了拓片在編纂古詩方面的價值。事實上,歷代學者都註意到了這壹點,尤其是地方誌的編纂者,對地方碑刻非常重視。物是人非,原來的古跡已經不存在或者被嚴重剝離。後人從地方誌中間接收集了石刻。這種方法已廣泛應用於文集的編纂,這裏不舉例說明。

3.文獻學和書法的價值。

古代碑刻中的字體多種多樣,有古文、篆書、隸書、楷書等,還有相當數量的其他文字被保留下來。秦公、劉大新在前人的基礎上編纂了《廣北別子》,收錄碑文異體字3450余個,重復字21300個。這是研究漢字發展演變的重要材料。至於書法,臨摹古文字碑帖是常用的方法,從石鼓文到韓立,到魏碑,再到楷書、行書、草書,可以說是壹應俱全。歷史上有很多刻書帖,容庚的《叢鐵木》有系統記載,多為臨摹書法。

4、儒家經典和宗教史料

中國的儒家經典有刻石的傳統。東漢《西平詩經》刻本後,有魏《石三詩經》、唐《開城詩經》、五代《舒詩經》、北宋《二體詩經》、南宋《玉樹詩經》、清石經等現在唐和清石經保存完好,其余留存於世。歷代石經研究成果頗多,石經是介於經學和金石學之間的交叉學科,歷來受到重視。石刻佛經很多,最著名的是北京房山石經。隋朝至清初,共有石刻15000余處,佛經1000余部,其中有88部佛經未被其他藏經收藏。此外,這些佛經上還有許多銘文,是重要的佛教史料。《房山石刻經集》由北京圖書館金石組和中國佛教圖書館、文物博物館石刻組編輯,書目文獻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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