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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對現代小說了解多少?讀1998的7號。

中國文學百年來,異軍突起的小說,這種後來居上的形象,無疑是文學史上最搶眼的風景。20世紀80年代以來,試圖突破近代、現當代分野,整體把握20世紀中國文學的新理念的確立,使“回到晚清”成為壹種合理的歷史敘事方式。越來越多的研究者渴望跨越五四的邊界,尋找被忽視多年的晚清新文學源頭,他們確實收獲頗豐。研究者發現並論證了小說觀念的轉變和創作的繁榮始於晚清。這當然主要是基於文學創作的主體——文人群體。在這場文學革命中,“小說是文學中的極品”這句話的流行起了重要作用。不高雅的小說突然身價百倍,居然登上文學殿堂第壹。小說寫作也成了名利雙收的職業,贏得了很多知識分子的青睞。

晚清小說的繁榮源於梁啟超的倡導,這是當事人提供的重要證言。但他的描寫小說創作和翻譯的繁榮,雖差,卻不誇張,不準確。然而,那畢竟只是同時代人的情感敘述,不足以作為準確研究的依據。短篇小說《林社》的盟主徐念慈對此頗有心得。他曾經調查過1907年的小說出版情況,做了壹個表。據統計有122本。但這是徐的“壹人耳目”(《丁惟年小說出版書目調查表》),難免遺漏;且僅壹年,不能涵蓋全部,晚清小說總數尚不得而知。最早致力於晚清小說研究的阿英,資料收集豐富,並嘗試編撰《晚清戲曲小說目錄》,應該是最具權威性的。他對晚清小說的保守估計是“我們至今還能知道的單行本小說至少有2000多種”。他非常重視這個基數,認為:“這是我們研究晚清小說應該有的壹個基本概念。”(略談晚清小說)這比1937年出版的《晚清小說史》估計的數字“至少壹千五百多種”要高得多。不用說,數量的增加標誌著研究的深入。

作為壹名文學史家,阿英有他的話。遺憾的是,1963年,他在重估晚清小說單行本數量時,未能有機會對1954年首次出版的《晚清戲曲小說目錄》進行修訂。根據1957年的更新版,晚清小說目錄中有1107種創作和翻譯作品,與2000種的數量相差甚遠。這不禁讓我們感嘆,像阿英這樣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人,以壹人之力,想要理清晚清小說總量,卻也是力不從心,這樣的工作難度可想而知。當然,由於文化大革命等突發事件,研究過程被中斷,這使得阿英最終無法完成最初的項目令人遺憾。

就在國內研究中斷的時候,遠在日本的阪本昭夫先生選擇了晚清小說研究作為自己的終身事業。我不僅潛心研究自己,還針對研究對象的復雜性和研究人員的分散性,創辦了專門的學術期刊,以凝聚力量,集中展示學術界的最新成果。1977年10月,出版了名為《晚清小說研究》(第8期改名為《晚清小說》)的年刊第壹期。在編者按中,尊本先生明確界定了刊物的性質:“本刊物的目的有二:壹是為我們晚清小說研究者提供壹個發表文章的園地;第二,包括基礎資料的整理。”起初,雜誌的作者還局限在日本的某個角落;從第三期開始,中國學者加入進來,投稿人範圍不斷擴大,以至於還有來自大洋彼岸美國的稿件,這讓這本刊物真正走向了國際化。到目前為止,這部晚清小說已經出版了20期。此外,與之相配套的晚清小說專刊(晚清小說通訊,不定期)和晚清小說通訊(季刊)也相繼出現。前者始於1979年11月,50期;後者接踵而至,定期出版,篇幅不斷擴大。自1986年8月出版以來,今年1月出版了第四十八期。與晚清小說發表長篇論文、考證、編纂、資料編目不同,交流簡報多為短文、會議報告、資料發現與考證、書評、近期研究目錄(含中國大陸、港臺、日韓)。這些刊物雖然都是“晚清小說研究會”出版的,但實際上從簽約、編輯、排版到郵寄,都是阪本昭夫先生壹手安排的。在過去的20年裏,壹致性尤其值得稱贊。臺灣學者魏在評論該書時說:“他對晚清小說的研究是刻苦和投入的,他在研究中是勤奮的。”(晚清小說研究在日本),確實說到點子上了。

自認為有研究能力的學者,總是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個人的著述上,盡量減少繁忙的工作。阪本先生則頻繁發表論文,出版了《晚清小說漫談》(1983)、《晚清小說隨筆》(1992)。同時,他不僅願意用自己的財力支持這兩個刊物,還願意投身於《為別的姑娘論嫁衣》這樣的事,這也是難得的。編輯雜誌的精神已經看到了,編輯素材也是他的責任。

不言而喻,基礎數據的掌握是任何研究的基礎。研究者在進入壹個專題時,總是希望有相關的參考書來查閱,以便找到線索,因為無論如何博覽,壹個人看到的東西都是有限的。因此,工具書的相對完備性也可以作為衡量學科發展水平的壹個指標。但編寫提供基本信息的參考書費時費力,也不容易討好,疏漏和錯誤在所難免。更何況,如果信息公開了,大家都方便了,個人就不再享有獨占的專利,或者說是造福了別人卻沒有造福自己,那麽在裏面的科研人員可能就不會無憂無慮了。來之不易的材料和考證成果被他人隨意引用,甚至不加註釋,在學術界並不少見。有了這些考慮,教材參考書就成了期待已久的學術項目,作者寥寥無幾。畢竟我們還生活在壹個需要計算投入產出比的經濟社會。晚清小說目錄的長期不更新,在本文中也可以得到解釋。

所以,當我看到阪本昭夫先生編撰的壹卷本巨厚的《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時,我為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中國現代文學研究者感到慚愧,也為學界從此有了壹本可供參考的工具書而慶幸。這本書可謂是幾十年磨壹劍。第壹版於1988年3月出版。經過十年的積累,1997年10月,《清末民初小說新編目錄》出版。

阪本昭夫先生在《新序》中,明確將1902年梁啟超在日本橫濱創辦的《新小說雜誌》視為劃時代的裏程碑。所以第壹、二目錄主要是1902年至1918年間出版的小說。將清末民初小說作為壹個整體來看待是符合歷史現實的,也反映了當下的學術認同。自梁啟超在《新小說》第壹期發表《論小說與群治的關系》壹文,倡導"小說革命"以來,眾多學者學者躋身小說家之列,其翻譯和創作如吳所述,如火如荼。但民初小說日益商業化,看似與清末政治化不同,實則仍有內在聯系。為了證明小說有益於社會革新,梁提出"小說為文之最",不僅提升了小說的水平,起到了啟蒙的作用,而且使小說的翻譯出版成為壹門有利可圖的生意。辛亥革命後,帝制被推翻,中華民國成立。小說家原有的政治激情被消解,寫作和翻譯的娛樂性普遍加強,出版的商業色彩更加突出。於是,1915年,梁啟超在總結十余年創作歷程時,嚴厲痛斥“小說革命”的產物“新小說”對社會的危害:“近十年來,社會風氣壹落千丈,為何所謂新小說家如此兇猛?”這部“新小說”沒有達到梁當年的期望,走向了墮落。雖然讓他傷心,但在遊戲《九事不過是教賊妓,或者說是苦、輕狂、無意義》中,把今天所謂的小說作家稱為“小說作家”,壹點也不含糊。據此,清末民初的小說本來就是壹脈相承的,這已被有關方面視為自然事實,盡管評價可高可低。當民國初年被納入視野,《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新編)在小說工具中獨樹壹幟,比《前傳小說》(阿英)、《中國通俗小說書目》(孫《)和《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提要》(江蘇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明清小說研究中心)的時限進壹步擴大到1911年。

就編輯風格而言,《趙雄小說目錄》與《阿英小說目錄》最大的不同在於它接受雜誌上發表的短篇小說。為了滿足社會多樣化的需求,現代報刊不僅連載了壹個曲折的長篇故事來吸引讀者,擴大銷量,而且還壹次發表壹個短篇故事,來安慰急於知道下壹次會發生什麽,又急不可耐地等待下壹次分解的讀者。1872年5月28日發表在《申報》(該報於同年4月30日創刊)上的《壹覺七十年》,就是這類早期作品之壹。短篇小說隨後脫穎而出,在清末民初的報紙上變得越來越重要。雖然阿英的晚清短篇小說集也包括在內,但數量很少。如清末第壹版《短篇小說集》共收錄462篇,其中只有不到十種被標註為短篇小說,不能反映當時小說創作的全貌。作為書籍流傳的小說和報刊上發表的作品,讀者的期待是不壹樣的。現代短篇小說情節簡單,大多經不起反復閱讀,滿足不了手握壹卷,自得其樂的大眾需求。短篇小說比小說書店好是有特殊原因的。但如果就此得出短篇小說在現代被壓抑的結論,顯然有失偏頗。有鑒於此,《清末民初小說(新編)目錄》主要依托上海圖書館編纂的《中國近代期刊目錄》,並輸入了大量首次在雜誌上發表的短篇小說,使這壹編纂更加完整,更具價值。編目數量達到16014個,也與這種編輯方式密切相關。

在卷首“如何使用這本書”中,阪本昭夫先生列舉了155種參考文獻。在這麽豐富的基礎上寫壹本書,因為集眾長而脫穎而出,優勢地位非常明顯。依靠廣泛的閱讀,及時吸收學術界的最新研究成果,是《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新編)能夠走在學科前沿的保證。近代尤其是晚清小說研究中最常見的困惑是作者真實身份的確認。大部分作品都是用筆名發表的,尤其是《創造》。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要麽是因循舊習,模仿古代文人“玩筆墨”的意味,以小說為“道”,拒絕展現真實的自我;或者抱著深深的憂慮,胸懷大誌,嘲諷天下,苦口婆心地談改革,以此鼓吹革命,“壹支筆無隱鋒”,生怕惹事生非,鋃鐺入獄,不得不隱姓埋名。還有壹種特殊情況。男性作家在寫女性題材時,為了營造壹種感同身受的親切氛圍,願意為女性正名,讓人分不清男女。而這些泛濫成災的別名,給今天的研究設置了很多障礙。由於無法確定作者的姓氏,是男是女,缺乏最基本的相關信息,研究工作往往會迷失方向。尤其是在女性主義文學批評時代,對作者的考證已經成為論證的基礎。因此,確定作者作為晚清小說考證中的壹項重要內容,歷來為研究界所重視。但由於線索松散,資料湮沒,檢查需要耐心和敏感,不容易有所發現。郭長海是為數不多的在這個領域下功夫的學者。他從報刊上學習,認真爬行梳理,收獲頗多。例如,從《新聞》和《申報》上的廣告和詩歌中發現,第壹部長篇翻譯小說《新Xi聊》的譯者原名蔣子讓,譯者名為關思君。晚清重要社會小說《黃繡球》的作者伊索本名唐寶榮,而《二沃》的批評者正是陳啟元。再比如,美國芝加哥大學的馬泰來先生,對林翻譯小說的原版考證,比國內現代文學研究界更為重要。《晚清小說》第16期對林紓翻譯的原作進行了補充,新收錄了《天囚自白》、《肉香藏險》、《怪董》、《俄宮秘史》、《九原》等6個林紓翻譯的原作。這些90年代的考證成果,很快被編入新編的小說目錄。

在我看來,《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新編)最可取的特點是記錄了大量翻譯小說的日文原版。向日本和西方學習是近代中國尋求現代化的壹種特殊方式。此外,中日兩國有所謂的“語言相通的便利”,這也強化了日本作為西方文化輸入中國的中轉站的重要地位。小說翻譯也不例外。晚清日本小說漢譯本數量空前,譯者爭搶。甚至西方小說也經常通過日本翻譯成中文。現有的參考書在標明譯本的出處方面存在不足。在中國的學術界,力不從心是可以理解的。而我國唯壹壹部由香港和日本學者編纂的日文圖書綜合目錄(下藤秀吉主編,譚主編,小川奈那弘誌主編,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1980年)則彌補了這壹不足。但由於兩地資料有限,很多清末記載的作品未能註明具體出版日期。更大的遺憾是,大部分日文原版書籍都沒有出處。應該說,日本學者在這個領域所能發揮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比如出版之初在《晚清小說研究》連載偵探小說史稿的行先生,就在這裏埋頭苦幹。在當年作為文學傳播站的日本,阪本昭夫先生也有意識地感到有責任澄清這壹歷史原因。除了地理上的優勢,他還憑借自己紮實的研究基礎,讓這部作品越來越完善。由於匯集了日本學者研究過的大量日文原版,該版本在資料翔實方面遠遠領先於前人,領先於學界。

我們舉幾個例子來說明。最早發表於1902年《新小說》雜誌《兩個勇敢的少年》,阿英的《晚清小說》被收入“創作部”;《中國譯日圖書綜合目錄》以訛傳訛,更正為“(日)櫻井雅壹郎(譯);《葉楠·桓·白子(重譯)》,印本是1905年由上海廣智出版社出版的;(新編輯的)清末民初小說目錄與單行本壹同入刊,並列出了日文譯本:《世界奇遇譚》第三部櫻井小倉收集的同名小說。再如商務印書館編譯的《巴黎的繁華(社會小說)》、《中國翻譯日本書籍綜合目錄》、《民國時期外國文學》(北京圖書館編,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987年),列為“未知國家的文學作品”。這壹版編纂的目錄很詳細:原是法國福瓊·杜·布瓦格貝所著,英文版名為《門關門》,日文版翻譯為《黑巖淚玉手盒》,由三友社於1891年5月19日出版。對吳《電外科奇談》的考證,尤其能顯示尊本先生的功力。這部作品最早發表在《新小說》上,署名相當復雜:菊池,日譯,東莞周,人,佛山人。吳接受:“這本書原譯只有六遍,而且是文言文。此分二十四章,用俗語,以避翻譯痕跡。”(《lt;《電工奇談》在此基礎上,孫愷的《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斷言兀術“不可再譯”。阪本先生經過仔細調查,找到了菊池友芳的原作。這篇刊登在1897年1月1日至3月25日的《大阪每日新聞》上的報紙連載小說,共七十五次,原名《賣報人》(《新聞殼》);1900年,大阪堂分為上、下兩部,出版了這部作品的單行本。按照時間推算,方慶洲應該是從這本書翻譯過來的。經過仔細比較,判斷吳的作品雖經修改,但仍大體忠實於原著(見吳(八)法,《晚清小說》第8期)。在這樣的背景下,目錄中的相關註釋是可靠的。

有了這樣的優勢,不言而喻,《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新編)是研究和對待中國現代文學的參考書。既然是研究者的必讀,很容易用優秀的標準來衡量,所以我還是覺得這個匯編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壹起討論壹下。

關於記錄風格,本版試圖收集截至1997年5月出版的各種小說版本,以提供詳細信息。但由於除再版外,重排本和影印本也單獨列出,有眉目混淆之嫌,不利於準確把握這部小說的實際制作。比如我前幾年用1988版的《清末民初小說目錄》的時候,知道裏面有近萬篇,但是很難得到確切的統計數據。我去信咨詢了尊本先生本人,後來從他那裏得到了《清末民初小說類型》壹文。有人計算過,1840年到1918年的小說品種數量都交了進去,差額大概是因為再版的原因。以新版為例,吳的代表作《二十年來所見之怪境》已多次再版,因此所列文章多達39篇;蘇浪漫又多才多藝。從20世紀20年代開始,他的書暢銷了好幾次,《雁斷紅嶺的故事》占了41項。兩種病是特例,但可以分開看。我認為目錄的編排可以采用合並同項的方法,按出版順序排列的報刊版本和小冊子都在這個書目下。這樣就可以壹目了然了(順便說壹句,蘇的各種全集就不用單獨列出來了)。自然,由於書商對利潤的貪婪,或者作者的流亡地位和內容,同壹本書不同名字的人也時有發生,所以不易判斷歸屬。這需要很多研究者的努力,不能獻給阪本先生。

與文體相關的,還有“小說”的定義。晚清的“小說”概念包含的範圍很廣,包括戲曲、彈詞,其內涵大致相當於敘事文學。梁啟超等人寫的《小說從化》,即梁的《讀桃花扇劄記》十余篇;李伯元在編撰《庚子國變彈詞》時,也自稱為“小說流派”。(《庚子國邊談詞》個案研究)在分類越來越細的今天,它們已經被排除在小說之外。但清末民初的(新編)小說目錄,除了記載《庚子國變彈詞》外,還列舉了覺佛寫的《六月霜》、《巾幗傳奇》(均見於《阿英文學筆記集·傳奇雜劇卷》),卻沒有收錄當時流行於世的所有彈詞、戲曲,難免呈現出不同的風格。

此外,也有壹些非敘事作品夾雜其中。如梁啟超摘抄的《宋寅文超》,是幕末日本著名政治家、教育家吉田松陰的中文文集。金易的《女人的鐘》(目錄中未註明作者和版本)是闡釋晚清女性主義理論的代表作。任銀郎主編的《徐錫麟》是當年報紙上刊登的關於徐錫麟案件的報道和供詞的合集。之所以被誤列入小說目錄,是推斷原因,還是順著前人的說法,已經錄入了《徐錫麟與六月霜》兩本書和丁偉年的《小說出版書目調查表》;或者因為他也寫過小說,李伯元、梁啟超、金易都在其中,所以他們都有涉及。有褒貶不壹的傳記,如武林印書館出版的《女中豪傑》沒有題字,實際上是梁啟超在《新民叢報》上發表的《羅蘭夫人(近代第壹位女中豪傑)傳》的再版,除此之外,這個目的也搞錯了,因為《中國通俗小說書目提要》收錄得比較早。

另壹種“女性美談救國”也值得壹提。這本書的目錄中有兩項。《女性美談救國》這壹項是“熱心的愛國者”寫的,《聖女貞德傳》下面的作者寫的是“馮子有”。《女性美談救國》中還有壹本《聖女貞德傳》的參考書目,而前者標註為翻譯作品,後者標註為創作,顯然被認為是兩本不相關的書。事實上,根據《建國前國內外革命書報》第三集馮子有《革命軼事》記載,《聖女貞德傳》的作者正是馮本人,該書最早於1900年在庚子出版。該書又名《婦女救國美談》,是張輝寫的小說,由凱之路出版。整本書只出版了四分之壹,而《啟智錄》停刊了,在上海還有壹本單獨的書。所以編目要把它們合二為壹,回歸到人類創造的範疇。

現代出版物數量龐大,僅憑壹己之力實在難以盡收眼底。有錯誤,可以原諒;意外漏電也是正常的。即1915年成都長富公司出版的《松崗簡史》沒有記載。這本書是壹本有創意的小說,370頁,40章。安蘇的讀書感受對他贊不絕口,說是最精彩的政治小說,最精彩的野心小說,最精彩的家庭小說,最精彩的軍事小說,最精彩的教育小說,最精彩的諷刺社會的小說,最精彩的言情小說,最精彩的工業小說,最精彩的歷史小說。根據武玉寫的序言,作者的真名是劉長書。上世紀80年代編《20世紀中國小說》第壹卷的時候在北師大圖書館看到的。

目錄書想要盡善盡美,有賴於大眾的努力,所以也獻上良言感謝阪本先生的誠意求全。

1998年2月6日,北京西三旗

(《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新版),趙雄主編,清末日本小說研究會,199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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