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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事性散文

 人生中會遇到很多不同的人與事,有些只是匆匆過客,然而有些卻會在記憶中留下深刻的壹幕。下面我為大家帶來了關於敘事性散文,歡迎大家閱讀,希望大家喜歡。

關於敘事性的散文

  第壹篇:《陽光下的藤椅》

 “吱咯,吱咯”,壹陣熟悉的響聲飄入耳鼓,我知道姥爺壹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賞那些花了。

 八十出頭的姥爺,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卻還挺得直。頭發已經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皺紋爬滿了臉頰,姥爺常常感嘆,“歲月不留人哪!”

 我壹直有點畏懼姥爺。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爺大發雷霆,竟然當著爸爸的面,拿掃帚打了我壹頓。後來,姥爺提起這事兒,那時,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瞇著雙眼,輕輕說道:“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們陪我好多年了。現在我沒事的時候,給它們澆點水,翻翻土,看它們有沒有開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姥爺似乎在自言自語,可他平靜的口吻和陽光下安詳的面容,著實讓我愧疚了好壹陣呢!

 姥爺不是很愛說話,閑暇的時候,除了擺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鏡,翻翻破舊的辭海。小時候,我有不知道的詞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爺說壹聲,他就會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開厚重的辭海,給我壹個滿意的答復。那時,在我的眼裏,姥爺仿佛就是壹本厚厚的辭海,無所不知。

 當然,尤其讓我對姥爺心生敬畏的是姥爺的壹身正氣。姥爺以前是財務科的科長,這是多麽令人眼紅的位置啊,可是姥爺壹直兩袖清風,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他的傻,成為同事私下的笑料,連姥姥、小姨們也怨姥爺老實。可姥爺很坦然,“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門。什麽叫心底無私天地寬啦!就我這樣的。”姥爺說完,還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壹天天地長大,姥爺卻在壹天天地老去。可我對姥爺那種畏懼依然存在。我想,這不是別的,正是被他內在的威嚴所折服,正氣所感染的緣故吧!然而不管怎樣,他終究是那個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愛我的姥爺。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灑在藤椅上,那些花兒在空氣中搖曳,我看到姥爺臉上浮著滿足的笑意。這個畫面在我的記憶中定格。

  第二篇:《愛,從來不卑微》

 很長壹段時間,我壹直為生命的某些問題所困擾,譬如關於人生價值,關於人間真情,等等。心靈的空間裏滿是樓宇隔絕起來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為這個年齡而豐盈起來的心像壹株水仙在沙漠裏漸漸枯竭。

 壹個午後,校園裏播放著壹首不知名的美國歌曲,我和幾個同學站在壹棟樓房的角落裏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為災區孩子們募捐的紙箱。為了引起過往行人的註意,我們把壹組放大的黑白照片貼在壹塊長幅的紅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帳篷搭起的教室裏,純真而渴求的目光齊齊地望著前方。

 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學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著幾只超負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著飯盒掩鼻而過時,總看到壹個老頭正專註地用鏟子或手翻騰著什麽。久而久之,便帶著很強的不屑,眼熟了這個蓄著半撮白胡子的可憐的老頭。

 我沒有在意這個拾垃圾老頭的到來。他佝僂著身子吃力地背著臟兮兮的尼龍袋從我面前走過時,忽然停下來,在那幅紅布面前站定,瞇著眼仔細地瞧著那組照片,很久才從壹張移向另壹張。我不禁啞然失笑,壹旁的偉子拽拽我:“小心點,別不留神讓他把捐贈的衣服當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頭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舊的捐款。突然感覺眼前有什麽東西在晃動,我吃驚地擡起頭,老頭不知何時已來到了我的面前,壹只枯黑得像老松樹皮的手抖抖地遞過來拾元錢。

 我驚訝得不知怎麽辦才好,回過神時,他已把錢放到了桌上,擺擺手,像完成了壹個偉大使命似的微昂著頭離開了。

 我仍呆呆地站著,望著他佝僂著遠去的背影,壹股莫名的敬意從心底緩緩流過。這個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樸實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裏,這位或許因為貧窮而被人們淡忘了的老人,卻用生命裏那條流淌著樸實的愛的血脈,盡了許多人冷漠地認為是義務的壹點責任。

 心中種種命題忽然有了答案——在我們只知用華麗的文字呼喊愛漸迷失的時候,又有多少真正寶貴的東西被自己不屑地丟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難道僅僅是我們丟棄的垃圾嗎?

  第三篇:《透早的棗子園》

 返鄉的時候,我的長褲因脫線裂開了,媽媽說:“來,我幫妳車壹車。”

 我隨媽媽走進房間,她把小桌上的紅絨布掀開,壹臺裁縫車赫然呈現在我的眼前,這個景象震懾了我,這不是三十多年前的那臺裁縫車嗎?怎麽現在還在用?而且看起來像新的壹樣?

 “媽?這是從前那壹臺裁縫車嗎?”

 媽媽說:“當然是從前那壹臺了。”

 媽媽熟練的坐在縫紉機前,把褲腳翻過來,開始專心的車我裂開的褲子,我看著媽媽專註的神情,忍不住摩挲著縫紉機上優美的木質紋理,那個畫面突然與時空交疊,回到童年的三合院。

 當時,這壹臺縫紉機擺在老家的東廂房側門邊,門外就是爸爸種的壹大片棗子園,媽媽忙過了養豬、耕田、曬谷、洗衣等粗重的工作後,就會坐在縫紉機前車衣服,壹邊監看在果園裏玩耍的我們。

 善於女紅的媽媽,其實沒有什麽衣料可以做衣服,她做的是把面粉袋、肥料袋車成簡單的服裝,或者幫我們這壹群“像牛壹樣會武”的孩於補撕破的衫褲,以及把太大的衣服改小,把太小的衣服放大。

 媽媽做衣服的工作是至關重大的,使我們雖然生活貧苦,也不至於穿破衣去上學。

 不車衣服的時候,我們就會搶著在縫紉機上寫功課,那是因為孩子大多而桌子太少了,搶不到縫紉機的孩子,只好拿壹決木板墊膝蓋,坐在門檻上寫字。

 有壹次,我和哥哥搶縫紉機,不小心跌倒,撞在縫紉機的鐵腳,在我的耳後留下壹條二十幾厘米的疤痕,如今還清晰可見。

 我喜歡爬上棗子樹,回頭看媽媽坐在廂房門邊車衣服,壹邊吃著清脆香甜的棗子,那時的媽媽青春正盛,有壹種秀氣而堅毅的美。由於媽媽在生活中表現的堅強,常使我覺得生活雖然貧乏素樸,心裏還是無所畏懼的。

 如果是星期天,我們都會趕透早去采棗子,固為清晨剛熟的棗於最是清香,晚壹點就被兄弟吃光了。

 媽媽是從來沒有假日的,但是星期大不必準備中午的便當,她總是透早就坐在縫紉機前車衣服。

 坐在棗子樹上,東邊的太陽剛剛出來,寒冬的棗子園也變得暖烘烘的,順著太陽的光望過去,正好看見媽媽溫柔的側臉,色彩非常印象派,線條卻如壹座立體派的浮雕。這時我會受到無比的感動,想著要把剛剛采摘的最好吃的棗子獻給媽媽。

 我跳下棗子樹,把口袋裏最好吃的棗子拿去給媽媽,她就會停下手邊的工作,摸摸我的頭說:“真乖。”然後拉開縫紉機右邊的抽屜放進棗子,我瞥見抽屜裏滿滿都是棗子,原來,哥哥弟弟早就采棗子獻給媽媽了。

 這使我在冬日的星期天,總是透旱就去采棗於,希望第壹個把棗子送給媽媽。

 有時覺得能坐在棗子樹上看媽媽車衣服,生命裏就有無邊的幸福了。

 “車好了,妳穿看看。”媽媽的聲音使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媽媽忍不住笑了:“大人大種了,整天憨呆憨呆。”

 我看著媽媽依然溫柔的側臉,頭發卻都花白了,剛剛那壹失神,時光竟匆匆流過三十幾年了。

  第四篇:《我擁著溫暖入眠》

 昨夜,我擁著溫暖入眠。

 提及“溫暖”就會想到壹種顏色——黃色。黃色從視覺上帶給人壹種溫暖的感覺,深入人心。

 記得小時候的秋天,漫山遍野的金黃,像熱騰騰的小太陽,令人忍不住接近,汲取溫暖。

 從何時起,再也感受不到秋天的溫和與遍野的小太陽。壹年似乎只有了兩季:夏、冬。炎熱的夏天轉眼間蓋上了白雪。樹葉匆匆忙忙地打著卷兒飄落了。有些時候,甚至找不到任何有過秋的痕跡。

 直到去年的這個時候,換了壹個環境,才發現有這樣壹種如今看來異常溫暖的美麗。

 壹日三餐外加跑操、體育課、晚自習,我都會經過那個路口、那扇窗戶。窗外,是壹棵我叫不出名的樹。夏天的時候,它碧綠、茂盛。秋天來臨時,當別的樹葉都抵不住寒冷紛紛落下時,唯有它的葉子還掛在枝頭。只是壹點點,壹點點地由綠變黃。給這個灰黑的世界染上了色彩。

 天氣越來越冷了。每次經過那窗口,我都忍不住去看壹看那黃綠摻雜的樹葉是否依舊還在那枝頭搖曳,有沒有變得金黃。我很期待看到壹整株樹都閃著金光。那樣的溫暖應是最自然、最不言而喻、最暖人心的。但卻怕它溫暖了後壹夜之間的調零。往往這又是最令人心寒的。喜憂摻半。

 每天經過那株樹時總會有這樣的心情的起伏。先是擔憂,生怕它禁不住夜晚的寒風凜冽,留給我壹片枯枝爛葉。後是驚喜,那壹整株的金光依舊溫暖我心,令人身心愉悅。第二天,循環往復。偶爾看到幾片熟透了的葉子飄落不免傷心。

 於是,他挑了壹個最盛的時機,葉子完全熟透了。挑了壹個最美的角度,幫我留下了長大了以後最暖人心的溫暖。我眼底壹片氤氳。

 昨夜,我擁著它,擁著溫暖入眠。

 這是大自然給予的恩賜——最暖人心。

  第五篇:《綠葉·情意》

 當爺爺開始品沖泡了四遍的陳年龍井,來吊喪的賓客也已漸漸散盡。媽媽緊緊地牽著我的手,與這壹片生我養我的土地作別。我微微地苦笑,原來並沒有永遠的故鄉,我們永遠都是過客。

 處理完奶奶的喪事,爺爺也不再堅守這壹方留下了無數記憶的土地,順從地跟隨著我們來到城裏。然而,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我無數次看見了爺爺的回眸,那深沈的眷戀與無以言表的無奈,最終都化為壹滴渾濁的淚水,慢慢地倒流進心底。

 別了,我聽見這兩個字。

 在城裏的爺爺,依舊每日早起。這在習慣了夜生活而對早晨陽光不屑壹顧的城市,多少顯得有壹些另類。然而,爺爺並不在乎那些異樣的目光,依舊每日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舊工作服,穿梭在社區的各個角落。他在樓前被廢棄的土地開墾出壹片花田,撒下各種奇奇怪怪的種子,每日伺弄,神情嚴肅地仿佛在完成壹項神聖的'使命。

 只有我知道爺爺的孤獨。因為我也有著這樣孤獨。我懷念故鄉的老屋。那每日清晨婉轉的鶯啼,那木制樓梯淒婉的呻吟,那透過碧綠的竹林灑落的細細碎碎的陽光,那讓人無法忘懷的帶著淡淡清香的泥土氣息。

 在這壹片鋼筋混凝土中,我已無法找到那樣淳樸與純粹的笑臉,我看見爺爺每次想要揮起的手都在冷漠的擦肩而過中無奈的放下,我總有壹種想哭的沖動。

 當年的爺爺是壹片意氣風發的綠葉,他可以暫時離開他的根,去遠方飄蕩,尋找屬於他的風景,然而如今,這壹片綠葉已然悄悄雕零,他需要回去,與故鄉永遠地廝守在壹起。

 那是爺爺的八十大壽,親戚朋友們借此都聚在壹起,我眼神流轉,卻尋不見爺爺的身影。悄悄起身出了宴會大廳,我看見爺爺徘徊在角落的窗前。我過去,握住了爺爺的手。爺爺動動嘴唇,說:“我想回家。”仿佛是壹個尋求家的庇護孩童。

 “好,我們壹起回家。”我從爺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每個人都是壹片綠葉,不管飄到多遠,都已被那壹方土地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是的,這是每壹片綠葉無奈而又甜蜜的宿命。

 那麽,就讓我們帶著對根的情意打拼,然後在日落之前,牽著手,回家。

  第六篇:《老屋》

 老屋坐落於縣城東郊,因地勢崎嶇、人煙稀少,素有“東禺人煙”之稱。90年代末,隨著農村城鎮化的進程,村裏頭屋子更少了,即便有也都是翻了新的平房,唯有老屋壹直屹立不倒。三十多年來,徐老師壹直堅守在這裏,不曾離去。

 上世紀80年代,上過高中的徐老師是鎮裏頭為數不多的“知識分子”。1986年,在村裏當了多年代課老師的徐老師面臨著壹個兩難的選擇——要麽提拔到城裏工作,要麽還留在老屋裏,盡管家裏頭不支持!

 地處鄂贛邊界,南依幕阜山脈,北瀕富河上遊的“老屋”是個老革命區,早在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產黨八路軍、日本均駐兵過此地。徐老師祖祖輩輩都生長在這裏,縱然每壹位村裏人都有走出去的念頭。

 20年代末,因工資待遇問題,庫區每年都要流失大量的教師,不是誰都能耐得住這樣的清苦,但徐老仍舊堅守在這裏。他說,盡管“老屋”三面環水,壹面背山,地理位置偏僻,自然資源貧乏,可他老祖祖輩輩都生長在這裏,更何況“老屋”還有壹百多個孩子。

 後因家裏頭的三個孩子的負擔,徐還是無奈地離開了老屋壹年多。但在2010年5月,“老屋”被染了流感病毒,村裏頭所有的誌願者都壹哄而散,徐老師很快還是回到了老屋。老屋依舊屹立不倒,略顯疲憊。

 2011年的10月,為配合湖北省婦聯、省婦女兒童發展基金會、楚天金報、新浪湖北聯合舉辦的“為萬名留守兒童圓夢”大型公益活動,我聯系到徐校長,詳細了解“老屋”後寫了的材料上報。短短的兩次通話中,最是難忘的便是他的“謝謝、非常感激”等,說來我有些慚愧,仿佛所有“老屋”的重擔全然在他壹人,而其他肩負重任的人就是施恩與他。試想,有壹天老屋連同他壹塊倒了該如何。但,免去憂心,老屋壹直屹立不倒。

 年初三月,妹妹來了電話,說是求支援。很是納悶,父親剛給足不久的她,又如何虧空。再三詢問,才知她朋友父親病重,借以急用,而她朋友的父親正是徐老。我微微顫了顫,只是尋思了那老屋,叮囑她該找些公益組織、政府機構之類,畢竟單憑我們還是力不從心。之後,因為壹連串的工作學習任務,我漸漸淡去了徐老師的身影,更不知道那老屋是否仍舊屹立。

 直至上周,再次與妹妹通話,才知徐老師走了。震驚之余,我詢問了原因。妹妹說:“他家裏原本就是壹貧如洗,更何況在同濟醫院裏壹天要花上幾萬元的醫藥費。”“他家人呢?”我問。“家裏三個孩子,小的在讀大學,大的剛剛新婚不久,原本家庭就是重組的。所以,轉到地區醫院後,為了自己的孩子,最終他自己還是選擇了放棄治療。”

 通話結束後,我難受了半天。仰望繁花似錦的四月天,只覺壹片寒顫,心裏像翻了五味瓶。只怪當初,不曾關心。

 空氣清新、山清水秀、風景怡人,自然風光十分優美的老屋村永存於此,小青瓦蓋頂、外檐飾墀頭、磚瓦質翼角的老屋也還屹立著,唯有他—徐老,像後山的壹縷青煙,飄蕩遙逸在屋檐上的橫梁,很快又消失在藍天碧海裏。

  第七篇:《哭過的天空》

 14歲的天空是彩色的。

 雖然14歲的我們擁有許多的煩惱。但我們1歲4的天空仍然是彩色的。

 大人們常說,早戀最容易出現在14歲!這話不假,但不壹定所有與異性相處的活動都是早戀。我經受過被父母誤會的痛楚,也嘗試過被同學侮辱的滋味,但我不曾後悔與他交朋友。

 他,是個可愛的男孩子。他向我表白過,但我卻提出和他做普通朋友,他猶豫了,但最後還是愉快地答應了。從那以後,我們便成為無話不談的知己,但也為此,班裏傳開了我和他的事,可他卻每天都勉強帶著笑臉,因為我說過,悲傷地過壹天是壹天,而快樂地過壹天也是壹天,所以還不如天天都快快樂樂地。他微笑著看著我,使我也不悲傷了。在以後的幾個月中,他每天晚上都會來電話,有時我也會主動打回去。

 我覺得這樣好甜蜜,好幸福。曾經我向他說起過我喜歡月亮,但他說他喜歡流星,因為那樣他可以許願,許願讓我們永遠快樂。我們也無意中說起過下輩子的事,我們猜想,如果有緣,我們下輩子還是朋友。還是像現在這樣好的朋友。但沒持續多久,我受不了班裏同學的侮辱,那天晚上,我打電話告訴他:絕交。

 當我說出來時,他哭了,從他的抽噎聲中,我讀懂了他是在乎我的。但我決心已定,是不會反悔的。他只是哭,不說話,我極力去勸他,但沒用,我也哭了,我失望地掛斷了電話,並關了機。從那以後,他再沒來過電話。我也再沒打回去過。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友誼了。我相信他也知道。

 今天的我,已不是當時那懵懂的女孩了。我感受到14的天空是彩色的。他在我心中卻是灰色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初戀,但我認為:那不是,那不是初戀。而是壹份值得記憶的友誼!我也相信他的記憶中也會留有這段甜蜜的回憶的。

 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第八篇:《壹生壹世壹心人》

 可還記得那年的青石板?雨滴的竊笑,敲打著雨夜的柔情。時鐘從零轉到十二是壹個輪回,十二年後的我,最甜蜜的還是小鎮上那轉角處的顛簸。在死纏爛打的青春裏,常常暗笑妳的不屑壹顧,妳對我總是不溫不火、不聞不問,我卻絲毫不在意妳的不言不語、不理不睬。

 十三歲的我,總是調戲著妳的極限,最喜歡在妳單車後的恍惚。若幹年後,不見了那藍色的單車,我牽著妳的手,走在當年壹起讀書的校園,癡癡地看著妳,對妳說,老公,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妳看準了壹件事,堅持了壹件事,然後得到了壹個結果,而這個結果還是那麽的美好。

 (壹)我為落花君為水,流水隨妻入紅塵

 只是壹個不經意的停留,我的世界,從此便有了妳的存在,妳不是那種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更不是那種會隨意對待感情的人。十三的時候,我說我喜歡妳,妳只當是我年幼的壹個玩笑。十六歲時,進入大學,再說喜歡妳的時候,妳才開始開竅。妳說,牽了我的手,便是壹輩子,即使我放,妳也不放。愛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但最開始的時候,壹定是有壹個比較堅持,我選了妳,認定了妳,便願意堅持下來,我相信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道理,更明白得到了便要學會珍惜的意義。

 (二)凡塵幾多煩心事,幾多周折亦難分

 2002年,我們是最要好的同學,在同壹個班級學習;2005年,我們是親密的朋友,分隔兩地,壹個在哈爾濱,壹個在蕪湖;2009年,我們是最扶持的同事,壹起在寧波,為同壹個企業工作;2011年,我們是最知心的戀人,我去了天津,妳回到了蕪湖;2013年,我們是最甜蜜的夫妻,回到了相識的起點。時間在阻礙我們,距離要拉開我們,但即便如此,因為堅持,因為信任,我們彼此壹起面對,回頭想想那些分開的記憶,依然是那麽的美好。

 (三)青梅本是竹馬情,兩小無猜最情深

 我常對妳說,妳對我的好,好過全世界。早就習慣了,遇到問題,第壹時間跟妳撒嬌。早就習慣了,遇到狀況,第壹時間說自己不會。從洗衣、做飯,到接送上下班,因為妳的好,我永遠都長不大,妳是那麽的細心,把我照顧的那麽好。每天看著妳,12年過去了,卻因著妳的存在,感覺不到絲毫的變化。妳還是會把我當成當年壹起在理三班學習的同學,妳還是會把我當成當年每天跟妳耍賴的小姑娘。妳寵我,慣著我,以至於全天下都受不了我的壞脾氣,但妳,永遠還是妳。妳說,從來都不需要我變得更好,只要我開心,什麽都可以……

 (四)三千弱水皆浮雲,此生只要壹心人

 這世上,有壹種愛情,不必說我愛妳,可妳知道他的世界只有妳;有壹種承諾,不需說壹生壹世,可妳知道此生此世,妳註定跟他;有壹種默契,不用時間去歷煉,可妳們卻似乎早已排練多次,默契的讓人嫉妒。愛情,看似很淡,卻甜到心間。承諾,恍惚很淺,卻足以安心,默契,原來這世上真的是有的。七十年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有妳陪著我,便是全世界。

  第九篇:《陽光下的父親》

 幸福是石,敲出星星之火;幸福是火,點燃熄滅的燈;幸福是燈,照亮前行的路;幸福是路,通往溫馨的港灣……

 聽著裏屋傳出那喋喋不休的吵罵聲,站在門口的我便知道是那對老夫妻在爭電視機了。只見爺爺爭著要看那震撼人心的戰爭片,他兩手護著遙控器。這樣子太有意思了,不愧為我們家的“老頑童”。而奶奶也不示弱,她雙手拉開,用身子擋著電視說道:“別耽誤我的連續劇了,都大把年紀了,還跟女同誌搶電視,真不害臊。”爺爺被堵了,自找臺階下,說道:“妳以為誰和妳壹般見識。——走,孫女,爺爺跟妳講講我以前當兵的事。”爭吵終於散了,每次為電視而戰鬥,結局差不多都如此。然而,這對“年輕”的老長輩,卻令我們家溫馨,快樂。

 放學回家,肚子餓得咕咕叫。我跑進廚房,只見廚房壹團亂,原來是我爸和我媽這對夫妻正在研究菜譜呢。爸爸是個廚師,而媽媽又是個閑不住的人,當爸爸在廚房要露手藝的時候,媽媽就要來幫這幫那,結果,手忙腳亂的媽媽總是幫倒忙,讓爸爸不知如何是好。但爸爸是個很有耐性的人,他從不會發媽媽的火,而是壹笑了之。

 當我走進廚房,看見他們合作做出的美味的菜,此時的我,口水狂吞。不知爸爸哪來的好興致,把桌邊的面粉抹得我壹臉都是,於是我和媽媽壹起突襲爸爸,壹陣慌亂後,我們壹家三口都壹臉面粉,這樣子好不搞笑啊!隨後,我們都互相笑了起來,我們家就是如此溫馨和幸福。

 看著自己壹個月努力後的成績,不覺得會心壹笑。壹個月來我隱忍壹切的玩癮,努力奮鬥著,果然結局很欣慰。拿著成績單如野馬狂奔般跑回家報告著喜訊。家人們都很開心,看著他們對自己的贊許與滿意,心裏覺得壹切都值。吃起飯時,碗裏的菜都被他們夾得滿滿的,愛被壹切溫暖包圍著,溢出的只是幸福。

 幸福原來如此簡單,溫馨的家已將把我堵得滿滿的,以後的幸福也令我更加期待。讓幸福之花永遠綻放,讓溫暖永駐人心。

  第十篇:《必須跨過這道坎》

 放假期間,倘若有空下的時間,總是要跟著我的美術老師去偏遠的山間寫生。景區的環境自是如瑤池仙境,教人流連忘返,而真正讓我印象深刻的,倒只有我們那暫時棲身的農家門廳前,壹道高高壘起的門坎兒。

 我的老師喜歡未被開發而經人工雕琢的環境,他要的是那種自然質樸的景。而在那種地方我們所能居住的農家,都只有老舊破敗的門庭,和高低不同的門坎兒。

 幾年前剛開始出去寫生時,我常會被那壘至小腿肚的門坎絆倒,往往是走進壹扇門,毫無預警地就栽了壹跟頭,結結實實地向八仙桌上的菩薩嗑了個大頭。在吃了不少悶虧後我終於學聰明了,但凡見著高度超過兩米,厚度超過十公分的門,就會下意識地做高擡腿動作。

 後來我才明白個中玄妙,原來在這僻遠的山區,民俗守舊落後,思想封建保守。而那門坎兒的高度是與這壹家在當地的地位等等被劃上等號的。門坎兒越高,它所象征的地位就越高。我當時心裏樂呵,敢情我住的便是那村上領軍人物的家。

 於是開始留心那些門坎兒,留心起這閉塞的村落。

 七月裏的天氣,山裏雖說暑氣不重,卻也依舊燥得讓人發悶。我們開始從早晨五點,畫到上午九點左右。山裏不時有人踱過,偶爾回頭瞧上兩眼,又像是怕驚擾了我們,縮在壹旁不敢吱聲。有過對話的,只是壹些山裏頭的孩子,十來歲光景,卻不上學,滿山遍野地亂跑,看見人畫畫便圍上來,開始怯怯地不作響,爾後有膽大的孩子問了句“畫的是否是遠處那個金色草垛”?我答是,他們漸漸多話起來,問我這畫什麽價錢,我撫額失笑,告訴他們這只是習作,不賣錢。

 壹個小孩問能否送她,我點頭,把畫取上,讓她等畫風幹後再拿走。期間我問他們為什麽不去上課,壹群孩子都是坦然地說家裏窮,或是祖輩沒有讀書人,說著從父母親那裏聽來的讀書無用的理論。忽然地,我就想起那座高壘的門坎兒,和裏面昏暗的廳,仿佛被門隔絕了千百世的光陰。

 畫幹了,卻被風吹上了許多細密的塵,澀澀地嵌進粉質的紙裏,小孩也不嫌棄,像得了寶貝似的捧了去。我開始覺得這景並非那麽心適怡然。

 回家時,房東阿婆來牽我的手,我攙著她跨過那堵門坎,她顫抖地扶著我,吃力地邁出來,她說下次再來,夾著濃重的鄉音,我點頭,盯著她的小腳。車漸行漸遠。

 我回頭,看倚在門上的阿婆。夕陽西下,在門邊上打出昏黃,卻照不亮她逝去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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