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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民族的範文

文化國家與政治國家概念辨析

摘要:本文簡要闡述了漢語語境中民族概念的復雜情況及其原因,認為解決這種混亂的辦法是將英語中不同的“民族”概念劃分為文化民族和政治民族。文化民族性是人類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自然發展的產物,政治民族性是近代以來各種經濟政治力量相互作用的人為產物。他們屬於不同的類別。

關鍵詞:國家觀念;文化民族;政治國家

作者簡介:張建軍(1975-),男,新疆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講師,博士生,主要從事民族理論研究。

中國圖書館分類號:D633文獻識別碼:A篇號:1004-4922(2011)03-0007-06。

在民族理論領域,民族概念壹直是研究和討論的熱點問題。壹般來說,理論家認為,在漢語語境中,我們今天所討論的“民族”這個概念,即具有不同語言、文化、地域甚至血緣關系的群體,是長期存在的,但在古代漢語中,這樣的群體不叫“民族”,而叫“某某”,如匈奴人、漢人、胡人等。文獻中的“民”“族”二字主要指人、人、家、族,是兩個字。直到近代,隨著國門的打開,西學東漸,西方的壹些思想和理論也隨著中西交流的發展逐漸傳入中國,包括很多通過日本進入中國的理論和概念,包括“民族”的概念。此時“民族”作為壹個詞的用法,與我們現在所理解的常規意義上的“民族”概念相結合。最早接受“民族”概念的是當時中國的壹些知識分子和革命家,如梁啟超、孫中山等,但由於當時中國社會內外民族矛盾和對立尖銳,這些知識分子和革命家所理解的“民族”概念十分復雜。他們把壹個國家的所有人都稱為民族,把中國的漢人、滿族人稱為民族,甚至把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都稱為民族。後來這些人在宣傳自己的政治理念時,對民族的盤根錯節的認識也傳播開來,導致了中國語境下民族概念的復雜與混亂的開始。

中國成立後,馬克思主義民族理論成為其處理民族問題的指導理論,特別是蘇聯的民族理論和民族政策直接影響了中國處理民族問題的思想、戰略和政策的制定,其中斯大林的民族定義是中國認識民族問題和制定民族政策的理論基礎。斯大林對民族的定義認為“民族是壹個穩定的共同體,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地域、共同的經濟生活和以共同的文化表達的共同的心理素質”[1]。然而,斯大林民族定義的引入並沒有解決中國語境下“民族”概念的復雜局面。相反,新中國成立後,斯大林國家定義在具體實踐中的應用所產生的壹系列問題,引發了理論界的長期討論。在民族識別工作中,使用斯大林的民族定義壹直是不可取的,許多民族的最終確認需要修改。後來學者們提出了新的國家定義,但未能得到理論界的壹致認同。

壹,對國籍概念理解存在問題的原因

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對“民族”概念理解上的混亂?清末民初時期,中國引進的民族概念主要來源於近代西方學者的政治著作。19世紀是西方民族主義和民族國家思想興盛的時期。西方學者著作中涉及的“民族”主要是受民族主義和民族國家影響的現代政治國家概念,而不是我們在長期的歷史發展中所認可的具有不同語言、文化、地域甚至血緣關系的群體。斯大林認定的民族也是基於近代歐洲的歷史經驗和背景的民族,自然是政治意義上的民族。所以中國從西方吸收的民族性概念主要是政治民族性概念。應用到中國現實中,有種種困惑和不適應,就好理解了。

第壹,中西“民族”的歷史實踐不同。錢乘旦先生在考察了歐洲民族的歷史發展後認為,在歐洲古典時代,民族主要是“區分文明和野蠻”?民族?是什麽,當時很模糊”[2]6。進入封建社會後,控制著普世神權的各種大小封建領主和教會統治著整個歐洲。人們的身份要麽是某個領地的領袖,要麽是某個教區的教民。雖然群體之間存在語言和文化上的差異,但這種群體差異要麽被更高層次的宗教認同所掩蓋,要麽被大大小小的封建領主的領地所分隔,因此由於語言和文化的壹致性而沒有群體意識。”在這種情況下?英語?、?法語?、?德語?、?波西米亞人?等等也主要是指他出生在哪個土地,但很少用?民族?區分的意義”[2]9。歐洲資產階級革命後,民族主義運動的興起造就了西歐許多政治民族,也造就了西方社會的“政治民族”概念。

在中國古代,雖然沒有使用“民族”壹詞,但“五方之民”的概念早就有了。人們有沒有註意到語言、文化、風俗習慣的差異,比如史記?《匈奴傳》對匈奴有這樣的描述:“匈奴居北滿,隨牧而動。牲畜多,馬牛羊靠水草遷徙。雖然城市經常以農業為業,但它也有自己的土地。沒有文字,只有文字。孩子們可以騎著羊,用弓射鳥和老鼠;如果妳年輕,妳會射殺狐貍和兔子作為食物。勁能穿弓,都是壹騎絕塵。它的粗鄙,寬大,跟隨著牲畜,因為獵食禽獸為生,焦慮的人習慣於爭鬥,攻擊來侵犯,這也是他們的天性。利在何處,不知禮也。從國王以下,他吃動物的肉,給它們穿上皮革,身上披著毛皮。強壯的吃脂肪,年老的吃剩下的。妳很強壯,但妳又老又弱。父親死了,妻子、繼母、兄弟死了,都帶著妻子。其人緣口無遮攔,卻無姓氏。”[3]從這段話中,我們可以看到對匈奴群體的生產方式、生活方式、語言、風俗、倫理道德等方面的描述,這實際上反映了人們觀察和比較不同文化群體的視角。在中國古代長期的大壹統格局下,人們的廣泛交往不僅促進了相互接觸,也喚醒了人們基於文化差異的群體意識。

第二,中西“民族”與國家的關系不同。西方近代以前,由於貴族領主世襲制和“君權神授”的政治制度,國家與民族無關。A國的貴族僅僅因為是前君主的親戚或者得到教會的同意,仍然可以成為B國的君主,盡管他以前從未到過這個國家,他根本不會說這個國家人民的共同語言。壹個國家的領土可以因為貴族之間的壹樁婚姻而改變,生活在上面的人也會成為另壹個國家的臣民。“在歐洲歷史早期,精英們試圖使自己和?平民還是?大眾?分離,正是在這種有意的分離中,他們的權利和特權被賦予了合法性。政治邊界是按照封建領主的領地劃分的,而不是按照某個民族或某個共同體劃分的。對於封建時代的人來說,地主和農場奴隸屬於同壹個社會的想法是不可思議的,因為精英不僅在身體上與農民隔離,而且使用完全不同的語言。因此,在農民眼中,封建主不僅與他們不屬於壹個階級,而且因為他們的語言和文明與農民的民間文化無關,而被視為壹個完全不同的貴族種族,這是他們統治權利的基礎[4]。近代西方國家資產階級革命後,民族主義以人民主權將國家與民族聯系起來,民族甚至成為國家的代名詞,因此也被稱為“民族國家”。政治民族與國家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在中國,鴉片戰爭之前,人們對國家的認識主要是以儒家的“世界觀”為主。“天下之下是王地,領地是王臣?”按照儒家的說法,君主受命於天,統率各方。無論土地在哪裏,都屬於天子管轄的土地;無論什麽文化群體都是天帝統治下的臣民,都必須按照儒家倫理服從君主的教育。君主統治的政治合法性是通過他對儒家倫理的接受來實現的。無論他出生在哪個文化群體,他都必須這樣做,才能實現“天下”的應有統治,就像清朝的滿族人壹樣。因此,中國古代王朝壹直在不斷變化,但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實現政治思想的統壹以來,占主導地位的儒家思想文化基本保持壹致,這與中國以農耕經濟為主的社會現實密切相關。對於文化與中原不同的群體,歷代中央政府的首選是同化。如果由於主客觀條件限制,無法與儒家思想文化直接同化,主要是采取“修其俗不易,和其政不易”的政策,對其進行安撫、軟化和禁錮。這壹切的前提是保證政治團結。這壹政策的實施不僅造就了當今世界上最大的歷史文化群體,也使中國作為壹個統壹的多民族國家保持至今。因此,中國古代“民族”與國家的關系可以概括為:壹是國家的統壹性;第二,多種“民族”並存。近代以後,中國接受了西方民族國家的政治理念,塑造了政治民族,“中華民族”開始整體出現。多元壹體的中華民族和統壹不可分割的主權中國融為壹體。

因此,在中國語境中,當“民族”這個概念被引入時,它被用來定義中國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血緣關系。文化群體也用來指統壹國家內的地區?文化群體也是現代國家意義上的全體公民命名,多重任務必然導致多重理解。因此,為了準確理解“民族”這個概念,我們必須區分和區別“民族”所指的多個對象。但做到這壹點並不容易。賴藝教授指出:“民族概念本身的含義是不同的,因為古典作家常常根據自己的角度和範圍來使用它。比如如果以時代作為劃分標誌?原始人?、?古代人?、?現代民族?分;以進化程度為標誌?野蠻人?、?文明民族?分;按經濟形態劃分有哪些標誌?遊牧民族?、?獵殺人類?、?農業國家?分;按社會形態劃分呢?資產階級國家?、?社會主義國家?分;諸如此類。”[5]王茜恩教授根據族群形成和發展的不同情況,“將族群分為三種類型:潛在族群、自在族群和自覺族群”[6]。近年來,民族理論家引入了文化人類學中常用的“族群”概念來區分民族概念。這進壹步加劇了我們理解“民族”概念的難度。

二、“民族”概念的分類

我覺得要區分這些五花八門的民族概念,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回到“nation”的英文原意。通過對“nation”英文本義的重新理解,可以澄清概念,加深理解。在英語中,有許多概念可以表達不同的群體,如語言、歷史、文化、信仰、習俗、身份、血緣關系、地域等。主要概念有人民、國家、民族、倫理、倫理團體、部落、氏族等。這些詞在不同的文獻中被翻譯成“民族”。仔細區分這些詞,可以發現其中所包含的“民族”概念明顯分為兩類。人和民族是壹個範疇,主要是指涵蓋壹個國家所有成員的民族。用多伊奇的話說,“壹個民族就是壹個有國家的民族。”[7]5民族、種族、族裔、族群是另壹個範疇,主要指在種族、文化、習俗、宗教等方面存在差異的族群,或直接指少數民族。所以,僅僅用壹個詞“民族”來概括這兩個意思是很勉強的,漢語的“民族”必須進壹步細化。我覺得把這兩種“民族”分別命名為與人和民族相對應的“政治民族”,與民族、倫理、族群等相對應的“文化民族”是個不錯的主意。王蓮認為“民族要為中國人所用”?民族?“民族群體”這個詞在漢語中是用來對應其他詞的?民族?、?種族?概念”,同時,他也認為將族群分為政治族群和文化族群是必要的、合理的”[7]8。安東尼?d?斯密直接分別給這兩種民族下了定義。他將政治族群(他稱之為“族群”)定義為“人類聚居的壹種命名形式,具有共同的神話和記憶,共同的大眾公共文化,既定的祖國,經濟上的統壹,所有成員享有相同的權利和義務”。民族,壹個文化民族(他稱之為“族群”),定義為“具有共同的祖先神話和歷史記憶、共享的文化成分、與歷史版圖有壹定聯系、有壹定統壹性(至少在精英層面)和名稱的人口單位”[8]65。

按照這樣的劃分,困擾理論界多年的國家概念問題將迎刃而解。毫無疑問,我們在日常生活和感性認知中遇到的“族群”,如漢族、回族、藏族等。,在歷史、文化、宗教、習俗或語言上具有鮮明的獨特性,所以自然是文化族群,可稱為民族,即英文中的族群,如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的官方翻譯。有人稱之為“歷史民族”,因為它有著強烈的歷史印記。在國家視角和政治層面上,我們經常會談到“民族”,如中華民族、美洲民族、法蘭西民族,這些都與主權、領土、國家等等密切相關,常用來直接指代國家。比如聯合國叫聯合國,有明確的政治屬性,可以稱為政治民族。有人稱之為“現代民族”,是為了突出其誕生時間的現代性及其對現代社會的推動作用,以區別於具有悠久歷史傳統的“歷史民族”。比如斯大林認為:“民族不是壹個普遍的歷史範疇,而是某個時代即資本主義上升時代的歷史範疇”[9],“世界上有不同的民族,有些民族是在資本主義上升時代發展起來的。當時的資產階級打破了封建割據局面,將各民族融合、固化。這就是所謂的現代民族。”[10]

第三,關於“文化民族”

文化民族的出現是早期人類社會物質生產力發展進步的結果。由於生產力的發展,拓寬了人類生存和發展的空間,促進了人與人的交流,改變了早期人類群體的組織結構和社會關系,瓦解了原有的氏族和部落,人類社會從血緣共同體走向地緣共同體。壹些地緣相近、血緣關系密切的血緣群體逐漸形成了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文化、共同的宗教信仰和共同的生活方式,並在此基礎上形成了共同的意識和認同。文化民族形成後,由於自然和社會原因,經歷了融合與分離的發展演變。早期的文化民族有的被其他民族同化,有的分散解體,有的在吸收、融合、同化其他文化民族後發展起來,有的文化民族分化成幾個不同的文化民族,有的文化民族成員相互結合形成新的文化民族。這種不同的發展演變過程,使得延續至今的文化民族有著不同的歷史發展脈絡,因而在各自的文化身份要素和身份邊界上呈現出豐富多彩的特點,很難用壹種模式或概念涵蓋所有的文化民族。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壹個公認的全國性難產定義。因此,大多數定義都有足夠的靈活性和回旋余地。比如2005年中央民族工作會議提出的民族構成“六要素”理論就是壹個代表。這壹理論指出:“民族是在壹定歷史發展階段形成的穩定的人的共同體。總的來說,各民族在歷史淵源、生產方式、語言、文化、習俗和心理認同等方面有著共同的特征。宗教在壹些民族的形成和發展中起著重要的作用。”[11]雖然學術界對不同文化民族的具體時間和發展有爭議,但總體上認同上述關於文化民族產生和發展的基本認識。

第四,關於“政治民族”

很多學者認為,國籍是壹個外來的概念,這裏的國籍指的是政治國籍。與文化民族性不同,政治民族性的產生和發展與近代以來的整個人類歷史密切相關,其鮮明的現代性和政治性引起了學術界的關註。

如果我們追溯“民族”壹詞的語義變化過程,將有助於我們更好地理解這件事。美國學者利亞?格林菲爾德總結了意大利學者澤爾納多對“民族”壹詞早期歷史演變的看法。[12]2-9澤爾納多指出,英語中的“nation”壹詞來源於拉丁語natio。這個概念起初是貶義的,特指來自同壹地區的外國人群體,也有異教的意思。後來,這個詞在最初的意義上被用來指來自不同語言或地區的學生群體,他們去西方大學學習。比如當時巴黎大學有四個民族:光榮的法蘭西民族,包括所有來自法國、意大利、西班牙的學生;忠誠的皮卡迪人,來自荷蘭;可敬的諾曼底人,來自歐洲東北部;忠誠的德意誌民族,來自英格蘭和德國。此時的“nation”並無貶義,但由於來自同壹地區的學生在大學辯論時往往會形成意見統壹的社群,“nation”就有了再次表達同壹意見群體的意思。後來在教會會議上,這個壹致的團體“民族”被用來指“教會共和國”中的各派。這些派別的代表都是教會內部各種態度的代言人,都是壹些各方面都很優秀的人物。這樣,“民族”就有了新的含義,是指政治精英、文化精英和社會精英。在這裏,Zendo引用了孟德斯鳩《論法的精神》中的壹段話來證明:“在第壹和第二個時期,民族,也就是領主和主教經常會面,但當時沒有談到平民。”[12]3莉亞?根據格林菲爾德的說法,在16世紀,議會中代表精英階層的“民族”的含義被用來指代英格蘭的所有居民,它與“人民”壹詞同義。由於民主的發展,人民最終實現了與精英的統壹。這表明“在我們今天理解的這個詞的意義上,世界上第壹個民族出現了”[12]5。從此,民族這個概念本身就有了壹群居民和壹個國家的意義,意味著“主權民族”的誕生。就這樣,民族的概念從最早的外來群體和異教徒,經過意見和精英的共同體,發展到主權民族,再傳播到全世界,最後成為政治民族的概念。

雖然對於政治民族的產生壹直有兩種觀點,即所謂的“原初主義者”和“建構主義者”[13]+03],還是像安東尼?d?和斯密壹樣,他把這兩個對立的派別分別稱為“堅持派”和“現代派”。但仔細分析就會發現,“原生論”或“執著論”的觀點,強調的是現存的政治民族與生俱來的身份標誌和標榜的特征,如語言、文化、傳統、宗教、血緣關系等。,這些都是長期歷史發展的產物,是站不住腳的。這種觀點本身對於文化民族和政治民族都是不成立的。”“現代建構主義”和“現代主義者”認為,政治民族性是近代以來西方社會工業化和現代化的產物,它的出現應歸功於民族主義的建構。壹個政治國家的特征,如政治觀點、共同的大眾公共文化、經濟統壹以及成員之間的權利和義務關系,正是工業化和現代化的反映。因此,與歷史上的民族相比,政治民族無疑屬於另壹類[8]34。

歐內斯特?蓋爾納認為,在西方前現代社會,從統治階級到普通民眾,都特別強調他們之間的文化差異,而不是共同性,從而賦予政治統治合法性。直到現代社會工業化生產帶來的職業流動、不穩定、瞬息萬變的分工提出了文化同質化的要求,原本存在於不同人群中的“庸俗文化”才慢慢被壹種“高級文化”所取代。這種“高級文化”包含了共同語言、普遍素養、準確表達、技術等非個性化的內容。蓋爾認為文化同質群體的形成是通過民族主義運動完成的,他指出“民族主義時代不僅僅是這個或那個民族的覺醒和政治自我表達的總和。但是,當整體社會條件有利於統壹的、相似的和集中維護的高級文化,並且當這種條件擴散到社會的全體人口,而不僅僅是少數精英時,就會出現這樣壹種情況,即壹個以教育為後盾的定義明確的統壹的文化單位,幾乎構成了人們自願的、往往是熱情認同的唯壹組織單位。這時,文化單位似乎成了政治合法性的天然來源”[14]73。簡而言之,蓋爾認為,“民族主義創造了國家,而不是相反”[14]74。埃裏克?霍布斯鮑姆和蓋爾持同樣的觀點。本尼迪克特呢。安德森從另壹個角度論證了政治民族性的現代性。他提出,民族“是壹個想象的共同體,它被想象成壹個在性質上是有限的,同時也享有主權的共同體”[15]。本尼迪克特。安德森重點考察了殖民國家政治民族的形成,論證了政治民族作為壹個“想象的共同體”是如何在印刷資本主義、殖民朝聖、現代文學和報紙出版的共同作用下產生的。

馬克思、恩格斯認為,資本主義社會與前資本主義社會的壹個很大區別在於,前資本主義社會各個階級的利益如同階級身份的差異壹樣是明確的、絕對的、不可改變的,但資本主義社會打破了階級身份的絕對差異,同時在表面上形成了壹種虛假的公共利益。這種虛假的公共利益掩蓋了實際存在的不同階層的利益。而這種虛假公共利益的承擔者,是壹個“虛幻共同體”的國家。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正是由於私人利益和公共利益之間的這種矛盾,公共利益才采取脫離實際利益(無論是個人的還是共同的)的獨立形式,即采取壹種虛幻的共同體的形式。但是,這壹直是在每壹個家庭或部落群體中現存的血肉聯系、語言聯系、大規模分工聯系和其他利益的基礎上發生的,特別是在我們將在後面證明的各個階級的利益的基礎上發生的。”[16].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每個政治民族的“虛幻共同體”中都包含著利益不同的階級,每個階級對不同利益的追求導致了矛盾和對立。統治階級通過政治民族的虛幻共同體,創造出壹種“虛幻的”普遍利益,從而將人們連接成壹體,而這裏所謂的普遍利益,其實只是統治階級的利益。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結論。第壹,在中國語境中,國籍概念的復雜和混亂是由中國的歷史和國情造成的,具體表現為混淆了屬於不同範疇的“國籍”概念。其次,用英語中“民族”的含義來劃分各種概念,分別用“文化民族”和“政治民族”來表達,是壹種粗略但有效的方法,可以理清漢語中不同民族的概念。第三,文化民族是人類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自然發展的產物,而政治民族是近代以來各種經濟政治力量相互作用下的人為產物。他們屬於不同的類別。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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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亞?綠地。民族主義:通向現代性的五條道路[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2010。

許小平,金鑫。中國民族問題報道[R]。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8:9。

[14]歐內斯特?格爾娜。民族與民族主義[M]。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02。

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想象的社區民族主義的起源與傳播[M].上海:上海世紀出版集團,2005:6。

[16]馬克思和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G].37-38。

來源:黑龍江民族系列(哈爾濱)2011,3期。

作者:張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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