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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夢想,余承東造車。

“妳想去哪裏,華為問車,壹直陪著妳!”

3月8日,全新口號“華為問世界”首次出現在AITO汽車和華為終端的官方平臺上。隨著合作夥伴越來越多,余承東想打造壹個生態品牌,讓華為的成本得到有效控制,讓消費者在選擇時不再迷茫。

3月31日上午,華為發布《關於華為不造車的決議》公告,由任親筆簽名,再次強調華為不造車,有效期5年。

在下午舉行的華為2022年年報發布會上,即將把輪值主席交給孟晚舟的徐誌軍進壹步解釋說:“這個五年不僅僅是五年,我們所有文件的有效期最長也是五年。”

“我們的壹些部門、壹些個人或者壹些合作夥伴在濫用華為的品牌。華為30年打造的品牌不會被隨意濫用。華為沒有造車,也沒有任何品牌的車。”在徐誌軍的話裏話外,他透露出幾分戲謔的語氣。

To B和to C是和諧的,造車與否是壹個取舍。華為的“造車”之路,有時候真的很像電視劇,跌宕起伏,劇情變幻莫測。

回顧華為“造車”的歷史,從2019開始,已經過去了四年左右。從進入汽車行業開始,華為就立誌做行業的使能者,幫助車企造好車。

經過多年的發展,目前華為與車企的合作模式有三種,分別是零部件供應模式、HI模式和智能選車模式,合作的深度在壹步步增加。

在發展過程中,華為內部的壹些“矛盾”也逐漸為外界所熟悉。汽車業務如何發展?

第壹,以徐誌軍為代表的華為應該堅持to B,成為汽車行業的增量零部件供應商。就像上面三種模式中的零件供應模式和HI模式壹樣。

另壹方面,以余承東為代表的華為,下次要造車了,想顛覆行業,掌握C端話語權。就像智能選車模式,以及余承東在這種模式下嘗試喝的AITO車。

早在2020年6月5438+10月,華為就在內部發布了《關於智能汽車零部件業務管理的決議》,堅持華為不造車的策略,隨後建議汽車廠商從公司轉出。

徐誌軍曾透露,華為已經組織內部投票,分別有1票和6票贊成“造車”和“不造車”。不用說,1票就是余承東。

華為再次強調,不造車最難過最委屈的人是余承東。否則他也不會回到2020年6月發表的帖子,在華為不造汽車決議發布當晚,第壹次明確“華為不造汽車”:

這個時代變了,只會讓我們更加艱難!過幾年大家就明白了!讓時間來檢驗吧!對於壹個行業來說,只有深入的洞察和深刻的理解,才能把握正確的方向!做個記號,過幾年再來!兩段話很真誠,透露出余承東有點委屈,有點不甘心。重點是,距離上次決議還有半年的時候,華為為什麽不能等著續簽上次的呢?

在余承東的帶領下,智能選車模式可以分為三個階段。體現在產品和宣傳層面,就是賽勒斯的SF5階段,問天下的M5/M7階段,以及“華為問天下”的口號階段。

第壹階段,華為對Celeste SF5進行軟件和體驗升級,並通過華為門店銷售。在第二階段,該車由華為定義,大大提高了M5的設計、質量和體驗。第三階段可以說是換柱換弦,“華為問世界”上車,強調華為與世界的強關聯性。

三個階段循序漸進,尤其是亮相不到壹個月就夭折的“華為問世界”,既是余承東對全球銷量下滑的回應,也是其向“華為不做汽車”戰略的試探性舉動。

畢竟曾經的“百萬豪車”和“超越百萬豪車”在2022年共交付75000+輛後,在2023年突然失去了速度,降價也拉不回來了。作為壹個狂熱的汽車制造商,余燦城東怎麽會坐視不管呢?

結果,顯而易見,余承東被任“打”了。

在余承東嘴裏,在銷售人員和消費者眼裏,M5和M7都是“華為的車”。但他們畢竟沒用過華為的Logo,任和都能接受。

“華為問天下”不壹樣,這是華為的紅線。所謂紅線,就是在當前資金壓力、無端打壓、品牌價值等多種因素導致的環境下,華為造車的謹慎。

但是,我毫不懷疑,在壹個合適的、恰當的時刻,華為會變得不那麽謹慎。

再說《關於華為不做汽車的決議》的公布,看似嚴厲,實則敲打。

3月31日晚,余承東於4月1日準時出現在中國電動汽車百人論壇委員會(2023)。

壹改昨日的陰郁,余承東在引起媒體和業界關註的會議現場再現了“大嘴”的真面目:“內部高層不同意曝光‘華為’品牌。雖然說法變了,但是華為幫助企業造好車的本質沒有變。”

關於是否制造汽車的爭論是余承東和徐誌軍之間的分歧。更確切的說,其實是余承東和王軍之間的“不和”。

華為BU成立於2065438+2009年5月,與四大BG並列,屬於壹級部門,王軍任總裁,向徐誌軍匯報。

5438年6月至2020年10月,華為BU從ICT業務轉入消費者業務。2021年5月,余承東擔任車BU CEO,王軍調任車BU CEO,向余承東匯報。

接手BU後,余承東提出了智能選車的模式,才讓Celeste華為智能選SF5,大膽問M5/M7。但與此同時,王軍主導的零配件供應模式和HI模式也在同時推進。

“蔚來和今天也來到現場的理想負責人,理智上不太可能選擇華為,因為他們會有自己的追求。跨國汽車巨頭不會選擇我們,因為華為是受制裁的公司。如果傳統車企害怕失去‘靈魂’,就不會選擇華為。”三言兩語,余承東透露出無盡的辛酸。

“HI mode以前有三個客戶,現在只剩壹個了。”的確,現階段很少有人提到埃塞俄比亞和阿烏伊塔的合作降級了,只剩下壹個果實,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平心而論,不是HI模式不好,也不是to B路線不通。只是在不同組織的主導下,HI模式在性價比上並不出色。

廣汽集團總經理馮興亞抱怨,打包買不便宜,很多東西挑不到。廣汽愛安副總經理肖勇曾表示:“華為是比較大牌的供應商。雖然零件質量好,但是價格不受控制,和華為合作基本沒有議價能力。”

BAIC還抱怨說,對市場有吸引力的駕駛艙買不到全棧。背後的冷知識是,智能駕駛艙在余承東屬於消費者BG,智能駕駛在王軍屬於汽車BU。

余承東表示:“如果使用華為智能解決方案的機型沒有達到壹定的銷量,將無法實現商業利益的實現。因此,華為希望更好地與主機廠合作,實現* * *共贏。”

2022年9月,任向大家發表了內部講話。至於汽車業務,當時是這麽說的:壹個完整的戰線無法鋪開,要減少研發預算,加強業務閉環,研發要走模塊化的道路,集中幾個關鍵零部件做競爭力,剩下的可以和別人對接。

正是王軍主導的HI模式,並沒有形成任口中的業務閉環。對於華為來說,HI機型投入相對較高,產出相對較低,並不能很好的緩解華為目前的盈利困境。

To B還是to C,華為可能在戰略上還搖擺不定,但在人事上已經做出了選擇。2023年2月,有消息透露王軍已被停職,但官方並未回應。

以上,華為汽車業務雖然不能馬上盈利,但至少可以從之前的扭虧為盈的狀態中稍微解脫出來。對華為自身和合作夥伴都大有裨益。

曾幾何時,余承東只為天下喊冤,但隨著責權利的更叠,他為Alfa S華為HI版上市站臺,並在譚本洪的陪同下,還和徐誌軍壹起拜訪了奧伊塔。此外,Aouita 11也開始入駐華為旗艦店。

盡管挨打,余承東依然掌管著華為的汽車業務。

2022年,華為實現全球銷售收入6423億人民幣,同比增長0.9%;凈利潤356億元,同比下降68.7%;經營活動現金流量6543.8+078億元,同比下降70.2%;凈現金6543.8+0763億元,同比下降26.9%。

制裁變得更加嚴厲,華為業績壓力很大。也許在很多人看來,華為開始進入汽車行業是因為受到了美麗國家的無理制裁。

事實上,汽車行業正在向電動化、智能化、網聯化轉型。作為全球領先的科技企業,華為的技術積累正好符合行業發展趨勢。

當技術創新的載體逐漸從手機轉向汽車,跨界“造車”就成了華為、蘋果、百度、小米等每壹個科技巨頭都不應該錯過的機會和選擇。

無端的制裁只是加快了華為進軍汽車行業的步伐。

行軍但不造車。當時華為給出了三個理由:壹是資金需求太大;二是敵人太多,可能會影響其他業務的合作關系,比如5G技術;第三,華為要做行業的使能者,幫助車企造好車。

如何賦能?

從軟件到硬件,從智能駕駛艙到輔助駕駛,從車輛設計到銷售...今天,華為展示了壹套幾乎“完整”的豐富的汽車解決方案。

基於華為的生態,只要妳有夢想,有資金,華為就能幫妳打造壹輛強大的、有潛力的汽車。華為的夢想是讓自己的汽車業務成為世界第壹,幫助合作夥伴成為世界第壹。

現在的問題是,華為戰略上選擇了不造車,會繼續幫助車企造好車,成為增量零部件供應商。但在執行上,華為把汽車業務交給了汽車狂熱者余承東。

是否造車,華為要想清楚。

如果決定不造車,那麽華為就應該多退幾個位,做好供應商的角色和定位。而不是做乙方的工作,做甲方的心臟,總是被車企當成“取魂”。

然而這樣壹條路,華為自己的HI模式沒有走通,百度Apollo生態也沒有走通。

曾經,百度Apollo的目標和華為壹樣,都是幫助車企造好車。但最終,百度率先打造了杜畿汽車。李彥宏曾經解釋過,傳統汽車企業非常保守,對新技術的接受度不足,要主動為市場提供壹個參考。

“因為傳統的壹級供應商可以開發同壹個系統給很多廠商使用,但是使用供應商的軟件解決方案,叠代速度跟不上今天的競爭,所以要自己研究。”在中國電動汽車百人會論壇(2023)上,李想的發言或許也代表了大部分車企的心聲。

如果決心造車,那麽華為應該也進步很快。畢竟過了五年,不壹定要過五年。無論從華為自身的產業情況,還是從新能源發展的窗口期,都不允許華為再造汽車。

本文來自易車號芷玄汽車作者,版權歸作者所有。任何形式的轉載請聯系作者。內容僅代表作者觀點,與車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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