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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說,為什麽中國的歷史是壹部“治黃”史?

被稱為中華民族母親河的黃河,千百年來哺育和滋養了沿岸億萬人民,成為中華文明發展的搖籃。早在三皇五帝的史前傳說中,華夏先民就生活在這條河的兩岸。從夏商周到北宋,以關中、河洛地區為主的黃河流域是朝代的核心,長安、洛陽、開封等名城成為30多個朝代的都城。

黃河文明成了中華文明的代名詞。

黃河作為中華文明的母親河,當之無愧,但母親有時表現得像母親,有時又像後媽。

但是,自北宋以來,歷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不是南就是北,為什麽總是躲著中原故土黃河流域?這當然是由於這壹地區的過度開發和頻繁的戰爭,但另壹個重要因素是黃河不僅越來越不強大,而且越來越差。

黃河是中國第二長河,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河流之壹。但這個“大”指的是河的長度,意義不大。在流域面積、徑流量等對河流非常重要的指標上,黃河給出的數據是很難得到的。比如世界上流域面積最大的亞馬遜河達到了705萬平方公裏,長江有654.38+0.8萬多平方公裏,而長度與前兩條相差不大的黃河流域面積只有75萬平方公裏,可見母親養育孩子的能力有限;徑流方面,黃河比不上世界,在國內河流中也進不了前五。可見這位媽媽的“奶水”也是嚴重缺乏的。因為嚴重缺水,中國北方的經濟和民生發展長期深受困擾,其實和這條北方第壹大河有很大關系。

與黃河相比,長江溫順可親得多,但在文明的影響上卻無法與前者相比。

更不用說黃河這條世界上含沙量最高的河流,給沿海地區的生態保護、生產生活帶來了極大的隱患和不便。

然而,以上因素都無法與這條暴虐的母親河相提並論,這條母親河經常斷流甚至改道,從而給被她滋養養育的孩子帶來巨大的恐懼和痛苦。

“我不做能怎麽辦?”-我們來談談母親河有多糟糕。黃河向來以“善淤、決、運”著稱,有“三年決口兩次,百年改道壹次”之說。這條中國母親河的脾氣到底有多壞?據黃河水利委員會統計,從公元前602年(東周定王五年)到1946年,有文字記載的黃河決口次數僅達到1593次,平均壹年半就會擴散壹次。誰能受得了?這不算。在此期間,黃河改道26次,其中7次影響巨大,造成重大人員傷亡。不僅如此,黃河還非常任性地改變了它的流向,向北壹直到了大沽口;最南端直接跨過淮河,與長江會師,東部沿海大部分地區被她困擾。

古代最嚴重的自然災害是洪水,最流行的河流是黃河。

西漢元光三年(公元前132年),黃河在敦丘(今河南濮陽)決口,沖毀灤子河堤,湧入巨鹿澤,最終流入淮河、泗水,致使梁、楚等十六個縣、國被淹,損失慘重。漢武帝劉徹後來寫了《贊子歌》,描寫了當時泛濫的洪水景象:

“昝決xi會做什麽?浩浩,我是壹條河!

妳不能為河流安寧,妳沒有工作也不能安寧。

我山平野,冬魚沸。

路弛離常流,龍遊遠闊。

回到舊四川,我是神,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為什麽我說河伯無情?為什麽溢出來就擔心我們?

桑葚浮,淮泗滿,水緩久。”(《史記·河曲本紀》卷二十九,第七號)

這只是黃河的壹個“日常任務”,規模和危害程度都不是特別突出,不能和著名的黃河七大改道相提並論。即便如此,在膽識、氣魄、胸襟上都能排在歷代帝王前列的漢武帝劉徹,在這場洪水面前,還是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感和無力感。“為什麽我叫河伯無情,洪水比擔心我們還多?”他認為洪水是天意,人力無能為力,被迫將70萬災民遷入關內,所以躲不起。

自古以來,很少有皇帝能在勇氣和霸氣方面與劉徹相提並論,但他也被黃河決口嚇壞了。

那麽黃河七大改道是壹種什麽樣的末日景象呢?

公元前770年,周平東遷,不僅意味著西周成為東周和春秋大時代的開端,還帶動了黃河下遊的大開發,黃河也由大堤變為大堤。齊桓公率先治理和開發了黃河。"齊歡的霸權,遏制八流擴大自己."(《讀史記·卷壹二四·傳督儀》清、顧祖禹)其他諸侯國紛紛效仿,修築堤防。“為防百川,各為利己。”(《漢書》卷二十九,《溝壑錄九》)就這樣,妳攔住了我,擋住了我。幾萬年來沒有堤防自由流淌的黃河,被束縛了手腳(堤防被束縛,河床被淤塞),限制了行動自由(九河統壹),最後忍無可忍的發了脾氣。

周定王五年(公元前602年),黃河在素胥口(今河南省浚縣)決口,然後向東奔流至洛川,再至長壽津(今河南省滑縣)與洛川改道,再與北至彰武(今河北省滄縣)的漳河匯合,入海。這是歷史上黃河第壹次大改道,第壹次做壞事可能有點心虛,所以黃河這次“掉”的範圍不算太遠(老河道在今天天津附近入海)。

第壹次大分流的時候,黃河相對沒有經驗,逃的範圍不算太廣。

漢高祖顏淵二年(公元前11),黃河在魏縣(今河北大名)元城附近決口,向東南沖入洛川故道,壹路肆虐豫魯,最後在今山東東營入海,形成黃河第二次大分流。

這種分流看似天災,最終卻變成了人禍。傳說王莽因河水向東決口,使祖墳免遭黃泛威脅,主張任洪水漂流,不堵決口。由於王莽先是做了權臣,後來又篡漢建新樓,接著又是壹場揮之不去的戰爭,黃河因此被荒廢了60年。直到漢明帝永平十二年,由著名的水利學家王景牽頭進行河道治理,才使黃河河道固定在從西漢古河道流出長壽津,或返回東營入海:

“夏天死了幾十萬人,國王吳秀渠被派去築堤,從滎陽東到黔城海口壹千多裏。風景是商業地形,鑿山壘丘,破功斬,直入溝壑溪流,防遏沖,疏積,十裏立水閘門,更是撲朔迷離,沒有反復崩漏的危險。雖然場景簡單,省了服務費,但還是幾百億。明年夏天,就會完成。皇帝親自巡視,命沿江郡縣設河堤官,如西京舊制。遊靜很有名。”(《後漢書·卷七十六·官員傳》第六十六)

王靖治河後,黃河相對穩定了600年。

王晶在後世的名聲並不明顯,只能被列入史書,這是古代技術人才的普遍悲哀。

但黃河改道會禍國殃民,不改道也不全是好事——黃河含沙量過高,導致河道泥沙逐漸淤積擡高。為了防止洪水漫過堤岸,人們不得不不斷加高堤岸,從而使黃河成為“地上的河”。到了北宋時期,在魯豫境內,黃河已經到了“河水高漲,民房幾乎超過丈,百姓久受苦難,終為洪水所憂”(《宋史》卷九十壹,記載四十四),終於在李青八年(公元1048年)再次暴怒,這是黃河的第三次大改道。

這次決口商紂胡歡(今河南濮陽)河岸,“決口寬557步”(如上引),向北奔大明,過聊城,再與河北渭河匯合。這條河被宋人稱為“北流”。12年後,黃河在大明再次決口。自滄州入海,宋人稱此河為“東溪”,又稱“二姑河”,但不到40年就斷流了。

黃河這次被壓制了600年,改道變成了分裂。其中,滾滾東流的水,註入梁山山腳下,與古巨野河相連,形成壹望無際的梁山泊,被稱為“八百裏水滸”——即《水滸傳》中描述的“千枝八百裏繞”的水滸,在此聚義。當然,這都是小說家的話。歷史上以宋江為首的“三十六賊”,其實就是來去如風,居無定所的馬賊。他們和水滸傳其實沒有太多交集。

要不是第三次大改道黃河,梁山好漢就沒地方聚義了...

雖然前三次黃河大改道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主要是天災,但第四次黃河大改道完全是人禍。

南宋建炎二年(公元1128年),遊牧民族南下進攻宋朝,東京留守杜沖,決定打開南黃河大堤,以延緩遊牧民族的進攻。這壹次黃河決口大致在蔚州(今河南省薊縣、滑縣之間),導致黃河“自泗流淮”。從此,黃河離開了傳統的北流和東流,進入了南流時期。在隨後的700年裏,黃河的基本流向是向東南流入淮河,但仍有幾條支流。南宋邵熙五年(公元1194年),黃河再次決口,水進入山東後分成兩股——北清河至東瀛,南從泗水至淮河。

黃河第五次大改道發生在元朝至元二十三年(公元1286)。由於北方常年戰亂,加上女真、蒙古人疏於治河,黃河實際上在武元、吳恙、中牟、演金、開封府15決口,最後匯成三股,其中兩股仍向南流入淮河。因為元朝和明初的動亂,黃河水患頻繁,壹直沒有得到徹底的治理。黃河“南流”的老河道開始堵塞,或從秦溝或從濁漳河入槽。五十年來,整河出徐,出邳,取泗入淮。"(《明史·卷八十四·編年史·六十》)直到萬歷初年,潘繼勛采用“築堤治水,以水攻沙”的巧妙方法,河道才基本定型,也就是今天的明清黃河故道。

從南宋開始,黃河南下探親,壹串就是700年。

清初,康熙皇帝任命名臣金夫治理黃河,取得了顯著的成效。但由於忽視了對河口的管理,河口逐漸淤塞,河底逐漸擡高。清代中葉以來,黃河下遊決口越來越頻繁。晚清政府內憂外患之後,黃河泛濫壹發不可收拾。

鹹豐五年(公元1855年),黃河在楊瀾(今河南蘭考)通瓦房決口,洪水最終帶著大清河流入渤海,導致通瓦房以東數百裏的河道從此斷流,原來穿越蘇北進入黃海的明清道路變成了歷史遺跡。這是黃河的第六次大改道。決口造成重大損失,豫、魯、知止三省大面積受災,無數災民或死亡或遷移。“無論妳走到哪裏,都有壹片汪洋。遠近村落,半露樹梢,即漸枯者,亦是泥嫩灘,人不能停”(《再去水金劍》卷九十二《民國·吳桐菊》)。

經過這次改道,黃河結束了700多年從淮河入海的歷史,開始從渤海灣向東入海,與今天的黃河河道基本壹致。

大家應該都很熟悉黃河第七次大改道,也就是1938抗日戰爭時期的花園口決堤。這壹分流導致黃河再次向南流動,沿著賈魯河河、何英河和渦河進入淮河。直到1947花園口再次被堵,黃河才回到北路,從山東東營入海。

園口的決口以及決口的原因,是我們民族歷史上壹個永恒的傷疤。

每次黃河決口甚至改道,都造成巨大的災難,甚至導致改朝換代。所以,除了少數神智不清的皇帝或者國家太短他顧不上的朝代,各個朝代都不遺余力地做著同壹件事,那就是治河,哪怕是為了在屁股下面的龍椅上坐得更穩。

壹部中華民族的歷史,在壹定程度上就是壹部與黃河爭鬥的歷史。黃河大堤是中華民族對抗這條脾氣暴躁,千百年來喜歡四處遊蕩的母親河的最重要武器。當然,河岸是人造的。在給黃河戴上鐐銬之前,黃河自然是想跑哪就跑哪,想淹死誰就淹死誰。

堤防是古代約束黃河的唯壹方法。黃河約束得好,不約束就徹底毀了。

這可把當時的華夏祖先弄慘了。傳說中的大禹實際上治理了黃河,但顯然效果並不持久,以至於他的後代繼續受苦。今天,我們翻開夏商朝的歷史,發現它們的都城壹直在河南四處遷移,有的被敵人打跑了,有的被到處奔流的黃河趕跑了。後來周朝建立後,在關中設都,壹方面是因為這裏是他們的老巢,但卻讓他們放棄了更方便、文明更先進的中原地區,也不排除躲不起這條任性的黃河的因素。

春秋時期,齊桓公開始修築堤壩和河流,沿海諸侯國也紛紛效仿。但在當時諸侯割據,各守壹段黃河的情況下,統籌規劃,有效治理黃河,純粹是夢想。但秦死得匆忙,於是第壹次綜合治河主動權的重任就落在了西漢的頭上。

從西漢到清朝,我們的祖先與黃河堅持不懈地鬥爭了兩千多年。這壹時期,不僅湧現出著名的治河專家、景、潘繼勛、,而且具體的治河方案也層出不窮。比如漢代的“賈讓三策”,宋代的“築遙堤”,明代的“以水攻沙”,清代的“以水攻沙”,都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偉大的潘繼勛——他的治河方略至今仍在發揮作用。

關於河道整治的具體技術問題我不了解,妳們可能不喜歡。所以說點別的吧,比如幾個皇帝在河道治理方面做出巨大貢獻的故事。為什麽要談皇帝?因為有句老話叫“黃河太平,天下太平”,黃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決定壹個王朝的命運,所以凡是有點野心和成功的皇帝,最關心的就是這條河。

1,劉徹,漢朝第壹個親自參加黃河大堤決口搶險的皇帝。

前面說過,西漢元光三年黃河決口後,漢武帝劉徹深感力不從心,寫了壹首充滿苦悶情緒的歌。但是,劉徹畢竟是壹代雄才大略,鬥誌昂揚的霸主,很快就打起精神,決定與黃河決壹死戰,於是《贊子歌》自然有了姊妹篇:

“河湯激動人心,川流不息,北方汙染難越。

沈美玉、何波、徐希的工資不屬於。

工資不是衛人罪,燃抑郁是如何抗水的問題!

林竹搖搖欲墜,滿屋幸福。”(《史記·河曲本紀》卷二十九,第七號)

自元光三年黃河在獐子堤決口後,時任宰相田粉以“壹河之決,屬自然之事,不易以人力堵之,未必壹定要堵”(如上所引)為由,將決口堵住,使黃河洪水南行二十余年。直到元豐二年(公元前109年)漢武帝封寺泰山,才下定決心攔河。

也許是對泰山的崇拜給了劉徹治理河流的勇氣——這在“天人合壹”盛行的那個年代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

這部新版《贊子歌》描述了西漢時期的軍民齊心協力,封堵黃河決口的戰鬥場面。劉徹不僅動員了4萬名民工築堤擋水,還親自命令隨行的戰士壹起到工地上砍竹運土。項目難度很大,條件也很艱苦。面對人們對困難的恐懼,劉徹的演技爆發了。他先是用“把壹匹白馬和玉沈入河中”的方式祭祀神靈,然後不管神靈怎麽想,他宣布“河伯徐希”——也就是說,河伯已經同意了這種治水,大家可以放心大膽地幹了。很快工地上就出現了建築材料的短缺,尤其是木柴。我們能做什麽?劉徹不經調查、不經審判,直接把《衛報》降格為替罪羊,下令把宮中、府中的竹林砍掉,把將軍以下的隨員全部放出去當苦力。

劉徹不愧為可以和秦始皇相提並論的人。他不僅去了緊急救援的第壹線,還非正式地做了重要的事情。最後,缺口被成功封閉,方旋宮在封閉的入口處建成以示紀念。

2.周世宗柴榮——我辛辛苦苦治理河流,卻為別人做嫁衣。

中國古代治河的壹個特點是,在太平盛世會花大力氣、大資本,而在大亂時期,尤其是大分裂時期,只有破壞,很少建設。然而,五代十國時期後周世宗的柴榮卻是壹個罕見的例外。

柴榮最大的遺憾就是英年早逝,突然而至,導致喪事幾乎沒有安排,讓趙有機可乘。

自東漢王景治河以來,黃河平靜了六百年。唐朝建立後,下大力氣治理黃河,但公元8世紀的安史之亂使事情脫軌。從那以後壹直到北宋建立的200多年,實際上天下處於分裂狀態,戰亂不斷,使得黃河處於無人問津的狀態,河災越來越嚴重。

柴榮是五代第五位皇帝,後周第二位皇帝,被後人稱為“五代第壹賢王”;

“世宗頃於徐渭,尤以韜光養晦,而天命所歸,而嗣以守鴻業...神武雄略,是壹代英倫大師。關註政事,早晚孜孜不倦,接口供,比較合理。正所謂毛形成二王之惡,以君臣之義不保其端。所以皇帝控制了英雄,在他失去的時候說清楚,獎勵他的功績。文武百官參之,不願意收。”(《舊五代史》卷壹壹九《世宗紀六》)

為什麽會有“治天下治河,亂世亂河”這種說法?因為天下的統治大多發生在大壹統的長壽王朝,而自己的國家至少能坐百年,統治者自然要為自己和後代操心。亂世,國家在興亡之際,猶如晝夜交替,人人朝不保夕。河道治理這種破事,誰還有心思操心?

但柴榮既是君主,又是“五代第壹君”,所以別人不管事,他不廢心也沒什麽可說的。

鹹德元年(公元954年),黃河在雲州邊界決口,“數州之地被淹”(《新五代史》卷十二,《周本紀十二》)。柴榮招募了六萬丁府人,派宰相古力監督修築河堤,30天就完工了。

對柴榮來說,比黃河決口更嚴重的危機是由於黃河不斷擡高,導致其汴河、張武河、采河、金水河等汴河、京都周邊支流逐漸淤積,水運受阻。壹旦水路被切斷,當地郡縣的物資,尤其是糧食,就無法順利運往開封,周朝也就完蛋了。

東京這個首都城市的繁榮,其實得益於柴榮打下的良好基礎。

於是,在鹹德六年(公元959年)下令從徐、蘇、宋、丹四州定府招募近65,438+萬人疏浚汴河,法裏、亳州定府疏浚河連接青、雲水路,疏浚蔡河連接陳、應水路。使得“江到淮河,故江淮船始開”(如上引)。

柴榮在位時,開封周邊的水運完全開通,使開封不僅坐穩了全國政治中心的寶座,而且成為黃河水系的交通樞紐。後來北宋的政治、經濟、文化蓬勃發展,但其精華都去了東京,這與此有很大關系。

想到柴榮辛辛苦苦打下龐大的基礎,結果卻為趙做了嫁衣,真是悲哀。

3、金世宗嚴紅勇——繼柴榮之後的又壹個例外。

金世宗萬艷雍,女真人的名字是萬艷烏魯,是金朝的第五個皇帝。他在晉朝廢除嚴宏良征伐南方後稱帝,與南宋簽訂《隆興和會》,開啟了兩國長達40多年的和平局面,並借機大力推動國內政治經濟發展。

萬是晉代為數不多的重視內政的皇帝之壹。他勤儉節約,選拔人才,任用人才,鄙夷服務,推崇漢學,使國內局勢繁榮。在他的統治下,金朝國庫充盈,人民生活得到改善,史稱“盛世”,雍也被稱為“小堯舜”。

即使與歷代的漢朝皇帝相比,萬也無愧於明君的稱號。

大定八年(公元1168),黃河以滑動狀態決口。萬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派官員調查水清,並采納了梁肅的意見,在黃河以南修築堤防。三年後,為了進壹步杜絕河患,他派太傅的下級督撫張監督修建光武(今河南鄭州附近)至孟、魏等州(今河南焦作、新鄉)的河堤工程。

萬對最大的貢獻是完善了黃河防洪管理體系。大定十七年(公元1177年),在開封設河巡官,負責開封的河防安全。三年後,他在貴德府(今河南商丘)設河官,同時明確規定16州地方官、沿黃四州、沿河44郡的令、助“均管河以防事”,“任內措施得當,可防大災,或不慎,可暫聽其議獎懲。”(《晉史》卷二十七,錄八)

第壹次,是壹個蠻族出身的女真皇帝,把河防制度說得如此清晰,對人如此負責。咳咳,這讓我為整天埋葬文明低下的女真人感到惋惜...

4.要說歷代最註重河道治理的皇帝,那就是清朝的聖父愛新覺羅·葉璇。

自明末以來,黃河水患愈演愈烈,到明末清初,戰亂頻仍,形勢更是雪上加霜。因此,野心不亞於秦漢武皇帝的康熙帝愛新覺羅·葉璇,自登基以來就把治理黃河作為其三大國事之壹:

“自從聽政以來,我以三藩、河務、漕運為三件大事,夜夜思忖,壹直在宮柱上。”(《清聖祖實錄》卷154)。

他不只是說說,而是做了。從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到四十六年(公元1707年),他六次南巡。他通過實地考察,把黃淮交匯處的清淤作為河道整治的關鍵,重點建設了蘇北宿遷至淮安的黃河航道和洪澤湖至高郵的運河航道,達到了黃河清淤、水清、水運暢通的目的。

排除偏見,葉璇是最像李世民的皇帝,即使他生了壹堆混蛋兒子。

康熙六次南巡並沒有像影視劇裏演繹的那樣滿口胡言,而是實實在在地解決了問題。例如,在他的第壹次南巡中,他采納了河長金夫提出的“分黃濟淮”的建議,以防止黃河倒流。第二次南巡,親身體驗民生疾苦,免除江南積存的二十多萬石糧食免租詔書。第三次南巡時,他通過實地考察,命令於成龍修建貴人堤和高家堰。第五次南巡,除主河張鵬坳,無能擾民,消除民憤;此外,為了徹底解決河患問題,康熙皇帝兩次派人考察黃河源頭,試圖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如果皇帝的巡視像康熙壹樣,就不會引來這麽多非議,演繹這麽多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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