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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陽大瑤在抗日戰爭中的英雄事跡和感人事跡。

兩兄弟帶著壹件物品和壹件武器,同時走上了抗日的道路

劉廣德,23年出生,家中老四,手藝人,43年入伍。他屬於國軍100師運輸連。

劉光耀,出生於25年,排名第五。11歲開始學裁縫,43年參軍。他隸屬於國軍100師,被分配到特勤連,負責該師的安全保衛。

劉廣德哥哥皮膚白皙細膩,坐在那裏不怎麽說話。壹個白面書生略顯柔弱。他的弟弟劉光耀皮膚黝黑,滿臉皺紋,思維活躍。他說話也像槍,急促而鏗鏘。

兩兄弟在家沒讀過什麽書,性格比較強勢。劉廣德沈穩肯幹,劉光耀調皮搗蛋。這種性格決定了他們兩兄弟不同的軍旅生涯。

1943年,日本侵華戰爭已經在湖南肆虐。長沙三戰,第九戰區國軍損失慘重。為了補充部隊,到處都抽調了人。

劉廣德壹家七口兄弟,自然成了男青年重點“照顧”的對象。父親劉樹錚雖然工作不積極,但為了保護兒子,努力籌錢,買了6個壯丁名額。但當時軍隊極度缺兵,師裏拿著嘉寶鄉長強行設立的指標。無奈之下,老實巴交的劉廣德主動站出來,為全家承擔了參軍的指標。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是民國三十二年農歷13。他壹完成棄械工作,就隨部隊去了總部。走到半路,我發現我的弟弟劉光耀偷偷跟在後面,說他要和日本鬼子壹起戰鬥。那壹年,劉廣德20歲,劉光耀18歲。

當時是駐紮在長沙瀏陽的國民黨100軍19師唐·。在HQ站拿壹張紙證明壹張收據,就算正式入伍了。師裏的特工聯系了的弟弟,他們負責保護師裏和老師唐的安全。我哥哥被編入運輸公司,負責運輸彈藥補給和其他物資。

只摸過三天槍的抗戰老兵劉廣德。

“當時恨不得壹竿子打死日本人。”當劉廣德老人反復念叨這句話的時候,我們都有點傻眼,馬上問:“妳手裏不是有槍嗎?”

“我們用桿子撿材料。壹個班只有壹支槍,拿槍的人負責放哨。”

老人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只拿了三天槍。班長把槍分配給我的時候,他告訴了班長,因為他不想被嚇到。如果妳堅持要我的槍,別怪我開小差。我是個木匠,休息的時候負責修理和切割竹竿。因為這個特點,班長從來沒有為那個不想拿槍的士兵感到難過。

“妳不是恨日本人,不想用槍對付日本鬼子嗎?”

“壹開始,我並沒有那麽討厭日本人。但是在常德的大街上,我看到壹個即將分娩的孕婦被魔鬼強奸了。之後她還活著,被日本人用刺刀捅了。毛雅子出來了,連臍帶都連著。那些是動物。從此對鬼子恨之入骨,想壹竿子打死他們。”

他們是有軍務的運輸兵,承擔了19師的後勤保障任務。在運送物資的途中,盡壹切可能不與日軍發生正面沖突,保護重要物資的安全。我們壹直以為運輸公司是用汽車,至少是馬車來運送軍用物資的。這壹天才知道,正規軍的運輸連也是雙肩挑的扁擔,翻山越嶺。當時全師的補給都是靠肩膀擡手。他們平均每天要行軍60多英裏,而且大部分都是山路。他們黎明前出發了。老人突然感慨:有壹次,兄弟倆好多天沒吃肉了,最後大家湊錢買了豬肉煮湯。結果只有我嘗到了日本人的味道就來了,我們匆匆搬家。我們餓著肚子咽了壹口水,把貨物送到了目的地。

老人忘不了那鍋被日本人搶走的豬肉湯。

公元165438+10月,日軍入侵常德,常德戰役爆發。老人回憶說:在常德,有個地方叫齊家河。我們和日軍打了壹場火,還犧牲了壹個連長,八連的連長。他悄悄潛入水中紮進浮橋,被日軍開槍打死。可惜他年輕帥氣,後來死的人多了。

日軍反攻鐵絲網和電網時,沖向壹大群牛羊要突圍。日軍壹路七渡,最後攻占常德,把常德城燒得亂七八糟,軍民損失慘重,我們被迫退守桃園、益陽。師部把我們拖到壹個叫烏龜碼頭的地方重新訓練了三個星期,重新組織反擊,最後把日軍趕回了藕池口。老人滿面笑容。

妳問我是否想念我的家人和哥哥。我倒是想,但是戰爭壹開始,就是因為麻子王五不認識麻子李四,所以我也就沒心思去想了。如果妳能看到瑤光當妳遇到壹個軍隊遊行,但妳不能說什麽,他會在遊行後跟著老師。很高興知道他沒事。

打架是壹件罪惡的事情。劉廣德歪著頭,指著耳後的壹塊傷疤告訴我們,那是壹顆子彈(彈片)從後腦勺飛過,留下了永久的傷疤,聽力受損,所幸撿回了壹條命。和那些去拿槍的人不壹樣。他們經常早上出門,晚上就不見了。

1945年,部隊到達江西萍鄉,接到家裏來信說母親病危,於是向連長請了三天假。我回來後,我母親已經因病去世了。等我幹完活準備歸隊的時候,部隊已經轉戰浙江打遊擊了,我再也沒有回去。65438到0946我在老家結婚,繼續做我的手藝人,幫著黨和政府照顧我,日子過得不錯。文革期間,我沒搞全。有壹次生產隊長叫我兵痞,我說我在打日本人,他也沒說什麽。

老人精神狀態有點差,經常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有時候沈浸在自己的回憶裏很久都不說話。壹開口就把之前的故事又講了壹遍,偶爾還會和哥哥爭論。

日本投降後,劉光耀得到了第壹雙皮鞋。

雖然他比弟弟劉光耀小兩歲,但他的外表更加滄桑,臉上布滿深深的皺紋,但他身上更多地保留著軍人的精壯氣質。他略帶激動的故事直接把我們帶回了抗日戰爭的年代。

“我是18歲自願參軍的。沒經過家人同意,我就和弟弟偷偷跑了。他沒辦法。在此之前,我在11歲的時候學會了做裁縫,但我天生坐不住。我最喜歡的事情是用棍子打死我的朋友。結果沒有師傅喜歡我,裁縫學的半生不熟。那壹年,抗日戰爭正式爆發。如果當時戰場遠離湖南,如果父親不讓我當兵,我早就去抗日打鬼子了。

到了19師司令部,上面的人看我聰明,會挨幾拳,就直接分到了師特務連,負責保護師司令部的安全,我和我哥分開了。

參軍後,我們每個人都發了壹支步槍和壹套軍裝,但沒有鞋子。行軍時多數人穿布鞋,有時也穿草鞋。那時候三月實在不好,雨停了,天晴了。所以壹天至少走70裏,用了半個多月。

唐老師對我們的軍紀要求很嚴格。我們不能拿普通人的東西。如果我們被發現,我們會被槍斃。19師的夥食供應最有保障,每個人壹日三餐都有標準。當時其他部隊只有兩頓飯,所以19師雖然軍紀嚴格,但至少有逃兵。

1944年6月,日軍第四次入侵湘北,壹路打到邵陽。國軍沿潭寶公路和水東江包圍日軍,切斷前後路,消滅敵人。但是日軍修築的工事非常堅固,火力也很猛。我們很長壹段時間無法攻擊他們,傷亡逐漸增加。65438年10月2日邵陽失陷時,師裏決定暫時撤退部隊,分散成小股部隊,與當地群眾結合起來打遊擊戰。壹天晚上,我特戰隊遇到敵人的車隊,以為是運送物資,準備將其切斷。沒想到,當我們沖上去的時候,發現裏面運送的都是士兵。我們手頭沒有重武器,對方人數比我們多很多倍。我們只好趁日軍混亂,邊打邊撤,打死了幾個日本人,犧牲了兩個。回去後我們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總部,總部很快調整了防護。之後的壹段時間,日軍不敢有什麽大的動作。

當劉光耀老人講述這個故事時,他開始非常高興。

部隊在離衡陽不遠的地方又駐紮了2-3周。45年正月十五,100余人的連隊組織敢死隊,全部戴上帽子,淩晨四點出發,悄悄潛入日軍守軍進行突然襲擊,包圍營房,用沖鋒槍堵住窗戶,連續射擊。日軍突遭襲擊,不知所措,被打得慘叫連連。

壹些傷員沖了出來,和我們扭打在壹起。我拿著壹把大刀,看著沒有反戴帽子的人。我壹連砍了好幾棵。那壹夜,我真的只聽見血流成河,鬼子們死傷壹片。到了半山腰,日軍只看到到處是火光和殺戮的聲音。他們搞不清狀況,不敢下去救援,只好在身邊放了壹把小鋼槍。當時我們都紅了眼,根本不在乎那些貝殼。結果壹顆炮彈下來,落在院子裏。幸好我在窗下,救了我壹命。這壹仗* * *死傷了不少日軍,繳獲了大量槍支彈藥,所以我們連受到了總部的獎勵。

1945年抗日戰爭最後壹戰——湘西會戰爆發。19師防守芙蓉山戰役,殲滅日軍109統壹戰線,為湘西會戰勝利立下汗馬功勞。老人回憶說,和日軍最慘烈的戰鬥就是在這裏,整條河都是人和馬的屍體,臭氣熏天,無法接近。日軍在3000名主力和獨立山炮第二聯隊的幫助下,未能突破19師美軍機械兵團壹半的外圍陣地。日軍壹波壹波沖上來,連眉毛眼睛都清晰可見。老人說,當時打死日本鬼子,感覺就是壹件快意恩仇的事情。

日本投降的時候大家都很開心。這個時候我的工資已經是壹個月四塊半了,還分到第壹雙皮鞋,是壹雙日本軍靴。我還記得第壹次穿皮鞋的感覺。但就在那時,我收到了母親的來信,說她病危,向連長請假了。我被拒絕了。為了安慰我,答應提拔我當班長。壹時沖動,我沒有回家看望母親。結果直到1950在廣西虞城投降解放軍起義才回國。我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老人講到這裏,眼裏出現了淚水,似乎有無限的遺憾。

我父親對我未經允許就去參軍非常生氣,但當我回家時,我看到他把我所有的信都放在壹個盒子裏。這幾年來,他們來了很多,我知道我的家還是我的家。四哥也好,繼續做他的手藝人,我不繼續做裁縫,老老實實在家種地。抗戰期間,兄弟倆很少向外人提起。

當我們問老人現狀時,老人閉著眼睛想:人總是要離開的。打敗日本人是我們的意願。我們躲過了那麽多危險,能活到今天已經很幸運了。我們很高興政府這麽關心我們。

現在,在經歷了人類戰爭史上最殘酷的壹頁後,兩位老人正坐在熏香的輕煙中,慢慢地繼續談論他們的家庭。戰爭的硝煙已經遠離他們,他們的身體已經衰老。無論歷史如何解讀,未來如何變化,無論是作為裁縫、石匠還是抗戰英雄,人們的靈魂終將回歸和平。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們對那段抗戰歷史應有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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