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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戰壹結束,季羨林在闊別10年後,又回到了祖國的懷抱。同年秋,經陳寅恪推薦,季羨林受聘為北京大學教授,創辦東方語言學系。回國後,季羨林重點研究了佛教史和中印文化關系史,發表了壹系列具有學術原創性的論文。季羨林的讀本《法圖與佛》(1947)揭示了早期漢譯佛經中梵文“佛”字的譯法來源於壹句古老的諺語,而“佛”字的譯法則來源於“土火羅”,從而糾正了長期以來“佛”是梵文“佛”字的音譯縮寫的錯誤認識。順帶壹提,季羨林在1989寫了《佛塔與佛再論》,進壹步論證了“佛塔”的漢語音譯源自大夏語。關於梵文的音譯td (1948)揭示了用來把梵文翻譯成中文佛經的聲母T和D經歷了壹個L的階段,而T >:D & gt;這種音變現象不是梵語,是俗語。因此,根據中國佛經中梵文td的音譯,中國佛經可分為三個時期:漢代至南北朝,南北朝至隋,隋以後。早期漢譯佛經的原文大多不是梵文,而是俗語或混合梵文;中期原文中也有不少諺語和雜梵文,但梵文教育水平有所提高;後期原文是純梵文。季羨林的兩篇論文在中國佛教史研究領域獨樹壹幟。用比較語言研究的方法,令人信服地證明了漢譯佛經最初不是直接從梵文翻譯過來的,而是從西域古代語言翻譯過來的。據此,季羨林提醒國內用梵文音譯研究中國古音的音學家,在進行“漢梵比較”時壹定要註意原文是不是梵文。在中印文化關系史的研究中,以往國內外學者大多側重於佛教對印度文化的影響,甚至有人認為中印文化關系是“單向交通”的。季羨林認為,這種觀點不符合文化交流的歷史現實。因此,季羨林在研究中壹方面關註佛教對中國文化的影響,另壹方面又著力探討前人所忽視的中國文化傳入印度的問題。先後撰寫了《中國紙張和造紙方法傳入印度的時間和地點》(1954)、《中國絲綢傳入印度的初步研究》(1955)、《中國紙張和造紙方法最早是通過海路傳到印度的嗎?”(1957)等論文,以詳實的史料,考證了中國的紙張、造紙方法以及絲綢傳入印度的過程。[4]學術思想20世紀80年代後期以來,季羨林對文化、中國文化、東西方文化體系、東西方文化交流、21世紀人類文化等重要問題提出了許多個人見解和判斷,引起了國內外的廣泛關註。季羨林認為,“文化交流是人類進步的主要動力之壹。人類必須相互學習,取長補短,才能不斷前進,而人類進步的終極目標必然是某種形式的大同。“實際上,季羨林在近10年的時間裏積極參與了中國東西方文化問題的討論,也貫徹了這壹思想。季羨林把人類文化分為四個體系:中國文化體系。印度文化體系,阿拉伯伊斯蘭文化體系,從古希臘羅馬到現在的歐美文化體系,前三者共同構成東方文化體系,後者則是西方文化體系。季羨林為東方民族的復興和東方文化的復興而吶喊,提出東西方文化的變革是“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在國內引起強烈反響。季羨林表達的是壹種歷史的、宏觀的觀點,也是對長期統治世界的歐洲中心主義的積極反應。望采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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