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面的事件可以看出,他們有友誼,分明是敵人,但“運氣變風”的寓言揭示了那些爭論背後的“真情”。
惠子去世後,有壹天莊子路過他的墳前,默默地站了壹會兒,對身邊的人說,土地裏有壹個人。他在薄如蒼蠅翅膀的鼻子上抹上泥土,然後讓老朋友工匠石替他把泥土削掉。二話不說,沒瞄準,倒黴。他跑過去拿起大斧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把它砍倒了。宋聽說後,邀請工匠再次表演這壹絕技。但是工匠說我不能再給國王看了。宋問為什麽?妳的技術在下降嗎?工匠說沒有,但是我那個敢在鼻尖上畫泥巴的夥伴死了。所以我無法施展我的技能。至此,莊子傷心地說,自從師父(惠子)去世後,我就沒人可說了!
從這個故事可以看出惠子對莊子有多重要。雖然不是“高山流水”,但卻是意識形態對抗的最佳對手!就像國際象棋中的“棋逢對手”!他們壹輩子都在爭論、詰問、嘲諷對方,像壹對夫妻。對理想的追求不壹樣。惠子忙著出世,莊子壹直在避世。但是他們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會服從誰。他們雖然嘴上互相攻擊,心裏卻藏著欣賞和敬佩!
最後,我們來欣賞壹下他們著名的精彩辯論《魚的快感》,從中可以看出他們的“溫暖友誼”。
那壹次,莊子和惠子壹起走到濠水橋。莊子看到那些白魚在水中悠閑地遊來遊去,不禁感嘆:“白魚能這樣在河裏自由自在地遊來遊去,對它們來說真是太好了!”莊子的感嘆,當然是有所指的。惠子當然也明白莊子說的不是“魚樂”,但他就是不想讓莊子“魚樂”,所以他馬上接口道:
“妳不是魚,怎麽知道這是魚的幸福?”
“妳又不是我,妳怎麽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莊子笑道:
“對了,我不是妳,所以我不認識妳。而妳又不是魚,當然不知道魚快樂不快樂。”惠子說話的時候壹定在狡黠地笑。
莊子說:“亂,亂,我們從頭說起。妳先問我‘妳怎麽知道魚的快樂?”惠子說“是”,莊子拍手道:“完了!妳問這句話,說明妳已經知道我知道魚的幸福了!我告訴妳,我知道好水橋上魚的快樂。"
這種頻繁的辯論顯示了兩位智者的主動性和興趣。像這樣的辯論應該是他們兩個的套路,他們的友誼就像辯論中的壹朵花。
莊子驕橫到天地無人能及,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孤獨也如峰頂般孤獨!所以有惠子作為他孤獨的“辯論對手”是多麽珍貴和重要。惠子不能走莊子的“神仙生活”的路子。但是我心裏壹定對他充滿了敬佩!這就是為什麽他們有不同的友誼!
我們知道了他們不同尋常的友誼,再回頭看看惠子抓莊子。我想壹定是惠子在故意“嚇唬”莊子,利用自己的特權開他的玩笑,或者是他當上丞相後派人去見他,怕莊子不再理他。因為他能不知道莊子的感受嗎?莊子也不領情,編了壹只貓頭鷹吃死老鼠來取笑惠子。不必“抓住”和“取笑”這種對峙的不是莊子和惠子!
人生沒有“山流水”的知己,有這樣的“辯友”也是壹種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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