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壹個問題是當時少林和尚為什麽要幫助唐駿,也就是少林和尚的行為動機。決定歷史行為的不是道德或精神,而是利益。這壹點在原文獻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太大的想象空間。答案就在鹿山公爵李世民的《告白古武少林寺上座》中的壹句話,即“知機變,早知妙因”的話,但這八個字更委婉含蓄。
在唐開元十六年(728年)七月十五日所撰的《唐高宗少林寺碑》中,說得更為直接明了,因為王“窺北法”並“謀訪宮”,而少林寺的百谷塢已被王視為“齊國”,少林僧人自然不甘心,戰事混亂,布施較少。
但誰能想到,這個歷史機遇和禮物,讓少林有了永恒的輝煌?
至於“救唐王”,那根本不算什麽。作為唐軍的統帥,李世民不可能也沒有必要深入敵後,所以少林僧人對唐的貢獻得到獎勵,但不是“救”而是“助唐軍”,“助”而不是“救”。再者,當時李世民還沒有登基,他的身份是秦王。“唐王”的說法既模糊又不符合歷史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