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變化,特別是近年來農村道路的硬化,壹些原來的古道鋪上了硬化的水泥路面。
由於無人行走,壹些路段早已被樹木和雜草覆蓋。所謂的古道,只是滿足了少數熱衷於茶文化研究的個人的好奇心。古老的雄關已不存在,只剩下普惠寺舊址。壹間破舊搖搖欲墜的小屋,獻給人們心中的守護神。我想知道它是在守護人,還是人應該保護它。新建的兩個大廳還沒有完工,裏面什麽都沒有,對我的心靈打擊很大。高橋嶽明曾經精致的廊橋,只能在附近村民的故事中找到。溪中六個清澈見底的池塘,現在只能看到壹個,依稀能看到當年的樣子,但被壹座新建的嶽明大橋擋住了。即使是明月當空的夜晚,八個月亮相得益彰的奇觀也不復存在。
然而,山還是那座山。壹路上山高林密,山中竹林茂密,溪水潺潺,鳥語婉轉。走在古道上,微風徐徐,天空寂靜無聲。歷史的回聲似乎來自那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縈繞在我耳邊。總覺得安靜的角落裏有雙眼睛在偷偷看著妳。巖石縫隙裏的涓涓細流,也曾無數次濕潤過路人幹渴的嘴唇。不知名的野果也減輕了跋涉的背包客們沈重的饑餓感。沿途散落的小村莊,曾有壹雙期待的眼睛,望著雲海中的山路,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即使在今天,穿越這條古道仍然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還在氣喘籲籲,輕輕流汗。可想而知,當年的人們幾乎都要負重前行,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在古道上跋涉,不僅僅是壹段喧囂的歷史,更是許多普通人為了生存而掙紮,為了愛情而煎熬的鮮活記憶。能讓人感動的從來不是冰冷的歷史,而是創造歷史的普通人和他們的故事。
散落在山間的村落,至今還居住著運茶人的後裔。但他們不會再像祖先壹樣,背著沈重的茶包為生活奔波在漫長的古道上。路邊的老木排上長滿了幹黃豆,山裏的地塊被柏樹占據。舊的傳統在延續,新的活力也在厚積薄發。古道上的人比他們的祖先有更多的生存選擇和更豐富的生活。
逝去的只是歷史形態,這裏發生的故事和傳說,依然會傳承幾代人的夢想。
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這條路永遠在人們腳下,活在人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