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芝山被漢軍攻陷後,渾渠昆的邪王部失去了多年的根據地和大本營,只好撤出河西走廊,另尋歸宿。走在逃跑回來的路上,遙望青松綠白的閻誌山,所有人都痛哭流涕。匈奴人有自己的語言,雖然沒有自己的文字。他們像杜鵑花壹樣哭泣,心中充滿了悲傷:
我死在祁連山,讓我的六獸不開心。
失去我的胭脂山,讓我的女人無色。
從此,這首匈奴不朽的絕唱,成為壹個民族走向末路的挽歌。那時候,壹定有人不想離開,靜靜的留在戰敗逃亡的路上。他唱著這首老歌,重新開始了生活。憂傷蒼涼的曲調必然會讓聽者感到悲傷和感動,也有人將其翻譯成中文詩詞,記錄在書中。我們誰也沒聽過這首古歌的音樂有多悲傷,多絕望。只通過壹首短短的四行詩,我們就能看著匆匆逃離的遊牧民族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雲層深處,尋找新的棲身之地。
正是這首悲歌,讓燕之山的名字載入史冊,成為壹個獨特的文化符號,承載了太多與西方、歷史、戰爭、民族、榮辱、女性容貌相關的信息和內涵,在塵封厚重的書籍深處模糊不清。